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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致加上這樣美的人,真是美極。 一陣晨風(fēng)過,我終于恢復(fù)常態(tài)向師父跑過去,邊跑邊嚷嚷:“師父、師父?!?/br> 他不滿皺了下眉,額頭的窮極之花也隨之暗沉不少,聲音依舊是冷的:“魔界之內(nèi),不許大肆喧嘩!” 師父窮極之花顏色變暗,難不成他又生氣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雙更,謝謝大人們捧場哈^O^ 第5章 小蘇 好心木頭人炎吾跟我說過,他說魔尊不悅時(shí)額頭的窮極之花顏色會變暗,這種時(shí)候自己要仔細(xì)著些。 想著炎吾的話我不由放低了聲音:“是,師父,徒兒知錯?!?/br> 師父看了我一眼淡漠道:“為師看你根基不錯,今日起便開始用心修行,這里有一本,里面記載了各種招式修行的基本章法還有各族簡章,定要細(xì)細(xì)領(lǐng)悟,如遇不懂之處可來龍燭殿找我?!睅煾柑茸吡艘徊接盅a(bǔ)充了句,“還有此處名為劫緣花境,平日里鮮少有人來此,你就在此潛心修行?!眲傉f完瞬間又消失不見。 要我說這魔界之人怎么都是一個德行,每次都愛神龍見首不見尾地玩失蹤。 雖有些氣悶但自己依舊老老實(shí)實(shí)坐在了旁邊的石凳上。我信手翻了翻冊子,只隨意瞥了一眼就很沒見識地張大了嘴。 再使勁兒揉了揉眼睛,我真的沒有看錯!里面除了記載修行口訣以及天、魔、人界的具體介紹外還有許多動態(tài)的招式演練。 “哇!”我捧著冊子眼中滿是金光。 寶貝!寶貝哇! 說來奇怪得很我這樣一個孤魂竟然也認(rèn)識字?不過我很自信地猜自己的前世有可能是一個手不釋卷的才女,所以雖然只有一抹精魂卻能無師自通,通曉文字。 這樣也好,以后閑來無事也可以寫寫字、看看書什么的來裝裝大家閨秀。 大體翻看了一下冊子,我在地上撿起一條枯藤自顧自比劃起來且越練越順手。發(fā)現(xiàn)其中有一頁是講一種幻術(shù)的好像有幾分意思,我打算按照書里描述的練習(xí)一下隔空幻影之術(shù),可……要幻化誰呢? 自己沒什么朋友,也沒什么親人,不如……就幻化師父。 連續(xù)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最成功的一次充其量也就是把師父的臉給幻化出來那也是轉(zhuǎn)瞬即逝。 在失敗悲劇不斷地循環(huán)往復(fù)中夜色漸沉我終于放棄決定去請教師父。 跑出竹亭迎面就撞入一個溫?zé)岬膽驯В詮挠辛藃ou身以后這還是第一次與他人如此親密,這種感覺很奇怪讓我渾身都不大順暢。 被狗咬到般立馬彈開我抬眼望向來人,此人一身火紅衣裳,就連頭發(fā)也是妖艷的大紅,他那雙眼睛媚意如絲,眉心一顆朱砂印記。 這雙眼倘或是生在一位妖嬈女子身上估計(jì)會有種說不出的嫵媚,可這生在男子身上就…… “姑娘,你在看什么?”男子聲音柔和帶著幾分戲謔, 自己竟然還在盯著人家看,委實(shí)不應(yīng)該。 我連忙拱手道歉:“這位公子,實(shí)在是對不住,我不是有意冒犯的。既然我沒受傷,奧不,是您沒傷著那我……就先走了?!?/br> 正想開溜他順手將我攔住害得我差點(diǎn)又撞了上去:“你是哪只耳朵聽到我說沒受傷了?” 我不自然干笑了兩聲:“不是我聽到的,我是……用眼睛看到的?!?/br> 這人真是好笑,明明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還在這里扮柔弱,騙鬼呢!幸虧我沒那么好騙,他可別想從我身上賺什么便宜,哼! “那……”看來他是良心發(fā)現(xiàn)打算放我一馬了,“那是你眼睛不好使?!?/br> 我承認(rèn),我服了!這人不要臉的境界修煉的可謂是爐火純青,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畢竟是自己魯莽沖撞人家在先,是以我覺得再說些軟話也無妨:“那請問這位公子究竟是傷到了哪里?該如何處理您才能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小女子呢?” 那紅衣公子漫不經(jīng)心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要不你每次來這兒時(shí)都與我玩耍如何?” 開口就想回絕他轉(zhuǎn)瞬又凄凄然道:“唉,我無父無母也無朋友,身世凄苦,你不會是……嫌棄我吧?”末了還頗為感傷地抽泣了幾聲。 讓他這么一說我不禁有了同病相憐的感觸,自己之前又何嘗不是孤苦無依,四處漂泊呢?幸虧師父收留了我,不然現(xiàn)在我可能早已被某個妖怪吃到肚子里煉丹去了吧。 想到這里我痛快答應(yīng):“好!那……你叫什么名字?” 可能沒想到我會這么爽快就答應(yīng)他的要求他稍顯錯愕:“叫我……小蘇就好。”,旋即他又挑挑眉,“那你呢?你又叫什么名字?” 我俏皮眨了眨眼:“小蘇是吧,我叫茵茵。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就是朋友了,是朋友呢就要為朋友上刀山下油鍋,還有那個……兩肋插刀,記住了嗎?” 小蘇很不給面子白了我一眼然后極不情愿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即使我沒有多深的修為,可就是能隱隱感覺出來小蘇的修為肯定不低,以后若有什么爛攤子就都扔給他,他若不允我便把今日的約定搬出來到時(shí)他自會幫我收拾。 嘿嘿,還是我聰明。這笨蛋,自己掉進(jìn)坑里都不知道,看來也真是傻得可以。 “那小蘇,我還有事先走了,我們明日再見。”說罷我一溜煙跑開了。 一口氣跑到龍燭殿,叩了下琉璃門乖乖站在一旁等著師父的指示,片刻大門居然自己緩緩打開了。我也正好看到了在桌旁飲酒的師父,看那形容似乎有點(diǎn)微醉。 師父也發(fā)現(xiàn)了我他抬眼掃了我一眼聲音淡淡的:“何事?” 聽著語氣師父心情應(yīng)該不會太差,我問:“師父,徒兒有事請教?!?/br> “說。” “徒兒是想問那隔空幻影之術(shù)為何很難幻畫出整個人形呢?” 約摸是見我如此勤奮上進(jìn)他甚為欣慰,語氣稍微放輕了些:“一是要切記急躁,穩(wěn)住心神。二是要把那人的容貌深深刻入腦海,如此方能成功?!?/br> 原來如此!看來要想成功就只有…… 下一刻,我眼睛眨也不眨黏在了師父身上,他見我神色古怪不悅道:“聽懂了嗎?” 我匆忙回神:“啊,奧,懂了、懂了,徒兒懂了?!?/br> 師父不再說話只一杯杯地飲酒,作為徒兒我有些看不下去了:“師父,心情不好嗎?” 西窗外,云櫻覆秋,芙蕖低垂,我與師父隔花相望。 良久,師父的聲音悲戚:“伊人逝,空悲切,誰道相思易?” 說罷,他哀怨地灌了一大口酒:“我欲隨汝生,奈何緣已盡,緣已盡!呵呵呵呵……” 一句句似乎是在對我訴說又好似是在自言自語。 我知道師父肯定是在為一段往事傷心難過,原來高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