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5
。大夫人舍不得憨娘,難不成罪真成了,憨娘成獨善其身?” 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大黑了,付由望了望滿天的星辰,嘆道: “兄長總歸聽過,覆巢之下安有完卵這句話吧?” 付寬嘆道: “都回去吧,你們誰也別來延居,我會說服大夫人答應(yīng)的。你們放心吧?!?/br> 付由、付璋、付琰瞅了眼付寬,沒說疾。 這個時候,說什么都沒有用。 更何況,家里出了這事,其實心下也是慌的。 便就都急匆匆地回自己的小家去了。 付寬到延居時,趙夫人也將兒媳婦、孫子、孫女兒全都打發(fā)走了。 延居里,只有付新和趙夫人一起,剪燭說話。 見付寬進來,趙夫人急忙迎了出去,問道: “怎么樣?國公爺怎么說?可想出辦法來了?” 這么說著,趙夫人就又埋怨起付亮來,道: “也不知道國公爺怎么想的,也不好好教育老五,無緣無故的,他找巫祝干什么?” 付寬坐下,丫頭端著水進來,付寬一擺手,讓屋里的丫頭全都出去了。 也不洗手臉。 看了眼付新,付寬嘆道: “誰可知道,讓人給抓個正著。惹出這等禍事來,弄得家里都跟著遭殃?!?/br> 由于緊張了一天,趙夫人也不給付寬找衣服,而是同樣坐下了,說道: “老五就是國公爺給慣的。平日里專門跟咱們做對,放著憨娘不喜歡,非要跟個付悅來往密切。這才送走了付悅,他就……不對!” 趙夫人像是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的,驚得眼睛都瞪圓了,道: “不對,世子爺,好像哪兒不大對勁?!?/br> ☆、第三十二回 5(怕媳婦) 付寬揉了揉腦袋,已經(jīng)無力與付國公爭辯了,有氣無力地說道: “爹、國公爺,憨娘與羅小郎還沒定親呢,羅家來問名,當初爹和姨娘不是還想讓歡娘頂上的?董夫人走時,什么心情咱們也不知道。也許董夫人為羅小郎再先別家小娘子,咱們也不知道?!?/br> 聽了這話,付國公可就不樂意了,冷笑著說道: “你要是不想讓憨娘去就直接說,別拿這話來搪塞我。那天咱們在延居里可是都瞧著的,要說那個羅小郎對憨娘沒意思,除非瞎子?!?/br> 這時候,付由也覺得,若不是因為付寬過繼了付新的話,也許,羅家這門親,就是他女兒付紋的。 現(xiàn)在,便宜都讓付新得了。 那么,身為過繼女,也應(yīng)該承擔些責任。 大門家兵丁守著,誰可知道明天能不能出去? 再說,就是出去了,趙家…… 付由也并不看好。 那如羅家,羅洪是邊將,雖比不得安祿山,但皇帝寵愛邊將,是出了名的。 更何況羅輝,與李演交好,滿京城沒有不知道的。 直接找羅輝的話,不比找趙家強? 于是付由也勸跟著付國公,勸說起付新過羅家的可行性,和好處來: “兄長好好想想,若是羅小郎果然對咱們家憨娘有意思的話,讓憨娘求他一下,有何不可?不是弟弟瞧不上兄長的舅爺,真能救得了咱們家?我家里人單薄,兄長可是兒女、孫子孫女兒一堆的人呢?!?/br> 付寬因著付國公的偏心,所以,對于付國公,有著天然的反感。 雖然孝子當頭,付寬嘴上不能說。 但,那種反感是一種本能反應(yīng),根本不受付寬自己思想上的控制。 一樣的話,付由說了,可就不一樣了。 付寬不由得,開始琢磨付新去羅家的可行性來。 想了又想,付寬說道: “我是怕大夫人不同意?!?/br> 付國公瞪著眼睛道: “連個媳婦你都治不了,還好意思說?家里到底誰說了算?” 付寬一聽,心下不自覺的就不樂意了,回嘴道: “那國公爺去與老太君說,老太君是婆婆,婆婆發(fā)話,兒媳婦總要聽的?!?/br> 一句話,付國公就沒了力氣了。 付寬這話,就差沒明著說,你不也治不來你媳婦? 付國公哪兒敢跟武老太君說? 先時,付國公只一提,武老太君就要拿棍子打他了。 若不是兒子、媳婦們拉著,他可就好看了。 付國公也知道趙夫人寶貝付新,瞅了瞅自己那個窩囊的大兒子,便就挨地的轉(zhuǎn)了起來。 轉(zhuǎn)了幾圈,付國公站到了地當中,一跺腳,指著兩個兒子、孫子道: “你們,一個個的,包括我在內(nèi),全都怕媳婦。全都是!你們說說,你們誰整治過自己的媳婦的了?” 包括付寬在內(nèi),付家男人全都低下了頭。 其實,明著,好像他們一個個人模打樣的,媳婦伏低做小的。 其實一到真正的時候,他們一個個的,全都心知肚明。 拿不住自己的媳婦。 只不過,武老太君到了年紀,敢直接拿拐棍打付國公。 而他們的媳婦,各有自己的絕招而已。 付國公是不會死心的,現(xiàn)在付家這樣,也沒有什么辦法可想。 武家別說現(xiàn)在沒落了,就是沒沒落,武老太君也不肯求付亮的。 而付國公也好、他的兒子孫子們都算上,滿朝也沒有結(jié)識幾個有用的人。 沒誰可求。 現(xiàn)在唯一能寄予希望的,也就是付新去求羅輝了。 付國公伸手指著兒子、孫子道: “你們?nèi)蓟厝ソo我想則,讓憨娘去羅輝。我不管你們是跪著,還怎么求,讓你們的媳婦說動大夫人,同意憨娘過羅家去??烊?,都在我這兒守著,是想等明兒謀逆罪定了,檻車來拿?到時想求誰也晚了。” 付寬領(lǐng)頭出來。 愁眉苦臉的。 付由與付寬齊肩地走,不無擔心地說道: “兄長仔細想想吧,不管國公爺是不是偏心,也總歸是將付亮弄出來再說。謀逆可不是鬧著玩的,他在里面多呆一天,咱們就一天睡不踏實。大夫人舍不得憨娘,難不成罪真成了,憨娘成獨善其身?” 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大黑了,付由望了望滿天的星辰,嘆道: “兄長總歸聽過,覆巢之下安有完卵這句話吧?” 付寬嘆道: “都回去吧,你們誰也別來延居,我會說服大夫人答應(yīng)的。你們放心吧?!?/br> 付由、付璋、付琰瞅了眼付寬,沒說疾。 這個時候,說什么都沒有用。 更何況,家里出了這事,其實心下也是慌的。 便就都急匆匆地回自己的小家去了。 付寬到延居時,趙夫人也將兒媳婦、孫子、孫女兒全都打發(fā)走了。 延居里,只有付新和趙夫人一起,剪燭說話。 見付寬進來,趙夫人急忙迎了出去,問道: “怎么樣?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