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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誓,你就是走到天邊去,也當(dāng)不過三百兩銀子。要是死當(dāng),也就五百兩頂天了?!?/br> 羅輝瞥眼瞅李武,沒出聲,等他的下文。 李武舔著臉,笑道:“我也不會讓你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我給你兩千兩,也不算你利息,你只要天天陪著我玩,陪著我出去溜達(dá),陪著我上學(xué)就行,別的什么也不用干?!?/br> 羅輝…… 這是傳說中的三陪? 從不會看人臉色的李武,罔顧羅輝已經(jīng)逐漸變青的臉,繼續(xù)說道: “錢呢,你愛什么時候還什么時候還,怎么樣?行不行?行我這就讓他們過銀子?!?/br> ☆、第二十九回 4(心滿意足的李武) 其實李武的行為很容易理解。 自羅輝來京里,李武從羅輝這兒就沒占到地便宜。 打又打不過,想要羅列羅輝的罪名,羅洪現(xiàn)正處到皇帝的重用。 現(xiàn)在的皇帝,正一心比齊秦皇漢武,重用邊將。 上一次皇太子妃兄,私交邊將之事,最終也是太子妃娘家完了,羅列了那么多人家,對于邊將,卻是高高提起,輕輕落下。 李林甫最終也沒有辦法。 而做為倚靠著李林甫的李武來說,拿羅輝更是沒轍。 所以,李武一見羅輝當(dāng)東西,好似急用錢的樣子,便就想出了這么個辦法。 只要羅輝肯跟他到處走一走,玩一玩,一起上學(xué),那簡直就是一洗先前羅輝給他的恥辱。 再說,其實李武嘴上不說,心里還是挺崇拜羅輝的。 小小年紀(jì),怎么就那么狠? 那么能打! 邊將之子,李武也認(rèn)得不少。 而像羅輝這樣,骨頭硬,又能打的,又聰明的,還真不多。 因此上,只要一想想,若是日后羅輝像個跟班一樣跟在他身邊,李武便就開始激動了。 好像羅輝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他似的。 而羅輝認(rèn)真衡量了下李武的話,典當(dāng)他不了解,這也是第一回來。 但只要異位思考,便就能猜個差不多。 李武的話,應(yīng)該是差不太多。 羅輝背靠著椅子,手指一下一下地輕扣桌面,心里不緊不慢地開始衡量,李武提議的可行性來。 而李武因為心焦,已經(jīng)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躬著身子,急吼吼地瞅著羅輝,就怕羅輝拒絕。 羅輝抬眼看了看李武,心想:若到時他失了言,老子就揍死他,老子怕什么? 一這么想,羅輝心下便就豁然開朗起來,一拍桌子,說道:“行,成交,咱們白紙黑字立上字據(jù),若是你敢讓老子干什么壞事,老子便就揍死你?!?/br> 李武一聽,樂得手舞足蹈,道:“怎么會?怎么會?哎,你是誤會我了,其實我并沒你想的那般壞?!?/br> 羅輝不置可否。 李武便就喊著人進(jìn)來,拿了筆墨紙硯,連聲催促來人幫著寫了字據(jù),羅輝看了看,沒什么紕漏,理就簽字畫押。也沒找個中間人什么的。 羅輝自認(rèn)為,能鎮(zhèn)得住李武。 而李武則覺得,只要羅輝肯跟著他,在京城里走上一圈,這兩千兩銀子花得也就值了。 這兩個各自打算,都對自己十分的自信。 等弄完之后,李武便就讓掌柜的開箱拿現(xiàn)銀,李武派了人來,問羅輝送到哪兒去。 于是羅輝趁著市場還未關(guān)門,連忙帶著人,送到金銀器行。 金銀器行的掌柜笑得見牙不見眼。 看樣子,他從羅輝身上,可是掙了不少。 對于羅輝為何會突然要花一千多兩的事,李武自不會死心。 因此上,送銀子的事,李武想當(dāng)然地要跟著。 一路上,像只小狗一樣,圍著羅輝來回的轉(zhuǎn),就想從羅輝嘴里套出話來。 可惜羅輝就是不理他。 弄得跟著抬銀子的,李武的小廝們,直想捂眼睛。 然而到了金銀器行,李武便就改而問金銀器掌柜的,掌柜的笑道: “李公子若是想知道,還是問羅公子吧,小的不好說什么。還請李公子見諒?!?/br> 因為有羅輝,李武就不好以權(quán)勢壓人,這感覺,讓李武很不開心。 而從金銀器行出來,羅輝看了看天,說道: “今天時候也不早了,就這樣吧,明兒不知道武公子要去哪兒?幾時出門?告訴我一聲,我好準(zhǔn)備?!?/br> 李武簡直像是達(dá)成了今生所愿一般,好脾氣地笑道: “行、行,一切隨你。明兒開了坊門,我打算著去花居院聽曲兒,怎么樣?” 羅輝:“玩物喪志,不去。換!” 李武斜溜了羅輝一眼,以商量的語氣道: “要不然,咱們?nèi)ゾ扑晾锖染疲亢吧衔沂男?、還有韋兄一起,怎么樣?” 羅輝想了想,說道:“我娘才回來,我不好就這么整日家往外跑,不若來我家里,正好給我娘磕個頭。我在家里治辦幾桌,咱們一起,怎么樣?” 李武一想,讓他拜見董夫人! 非常高興。 感覺這是羅輝要將他當(dāng)成自己人。 于是李武將頭點得如小雞吃米一般,道: “行,伯母來京里,我本就應(yīng)該去拜望。明天,你就等著吧,我一準(zhǔn)到。” 在東市地門口,羅輝與李武分開。 目送著羅輝打先撥馬走了,一直沒了影子,李武才就像是揀到寶了似的,樂得屁顛屁顛地,領(lǐng)著他的跟班回去了。 跟班們瞅著李武,直想捂眼睛。 心道:大爺,這是找跟班,還是給人當(dāng)跟班啊?那羅輝拿了大爺你那么多錢,還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給誰看?。?/br> 可惜,李武并不覺得。 一想到平日里,對他不假辭色的羅輝,答應(yīng)給他當(dāng)跟班,李武就覺得讓他干什么都行。 他睡覺一想起來,都會笑醒呢。 羅輝不理會李武,拿著他的竹匣子,回到家時,董夫人已經(jīng)休息好,起來了。 讓人去喊羅輝,丫頭告訴董夫人,羅輝沒在。 董夫人頗覺得奇怪。 羅輝又沒上學(xué)去,可跑哪兒去了? 問了半天,也沒人知道。 只有張秀兒支支吾吾了半天,怕羅輝是偷進(jìn)付國公府找付新去了,嚇得尋了借口從董夫人哪兒出去,去了趟琪樂園。 讓琪樂園的丫頭將付新喊了來,結(jié)果付新去了,告訴張秀兒,根本就沒見著羅輝。 張秀兒一聽,這才放下心來。 于是,就便就將董夫人來京的事,告訴了付新。 付新聽了,不由得想起了她的母親沈蓉來,心下就有幾分沉重。 不覺得,就嘆了口氣,道:“時間可真快,都三年多了,哪天我得去拜見下董夫人?!?/br> 張秀兒以前也聽付新細(xì)說過,在廣陵時,碰見羅輝和董夫人的事。 便就猜著,剛才,付新這是想起生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