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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明顯。 醫(yī)生說,過了夏,就會淡些。 付新覺得,那些話是在寬慰她。 現(xiàn)在已經(jīng)夏天了,一點兒淡的意思沒有。 幸好付新想得開,眉心雖然明顯,但又不是十分的礙眼,長長的一條,倒有點像帖的花細。 雨淅淅瀝瀝地下了幾天,才放晴。 付新和張繡兒白天時,就在武琪的屋里,學(xué)繡活,倒也省得往外跑的心思了。 張繡兒這幾天,明顯處于信心極度膨脹之中,學(xué)起繡活來,十分的積極。 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借著上廁所,一天都要出去七、八次。 現(xiàn)在,可是一坐一天,頭都不抬。 只是成果么…… 現(xiàn)在,張繡兒都不讓付新瞅她的繡活了。 付新趁著張繡兒拿著,去問武琪的工夫,正好她也拿著自己的繡活,去問武琪,才能窺得一、二。 說實話,成果,真的不怎么樣。 簡直就是眼前一抹黑,毫無希望么。 ☆、第二十五回 9(薔薇花架) 偏張秀兒卻是干勁十足,天真的以為,她之所以和付新有差距,是因為以前沒認真。 只要她肯認真學(xué),張秀兒想,就沒有辦不成的事。 可是付新每每偷窺完張秀兒的繡品,就會忍不住想,到了過年,張秀兒萬一真的,繡不出個像樣的香囊,怎么辦? 付新去武琪哪兒,問有沒有速成或是什么絕技,可能讓張繡兒一下子,就會做女紅。 武琪笑睨著付新,搖頭道:“沒法子,女紅本來就是個熟練活,但天份也是必不可少的。我看秀兒性子豪爽,但卻不是個學(xué)這個的料,這也是我為什么沒收她,卻沒攔著她來的原因。我喜歡她的性子,但她的天份,真的不怎么樣。” 付新問:“那怎么辦?秀姊那么好面子,萬一過年時,做不出來怎么辦?” 武琪笑了笑,沒回答付新問的,突然問付新道:“那天我走了,羅輝說什么了么?” 付新仰著臉,面帶困惑,極為認真地說道:“沒有,他就一直戳的的額頭,罵我傻。武姑姑知道那天,他為什么來么?好奇怪的人?!?/br> 武琪…… 可憐的羅輝! 武琪在心底不禁為羅輝默哀。 付新歪著頭,想了想,實在是想不出,羅輝那天發(fā)什么瘋。 然后也就丟開了。 下了幾天雨,難得今天放睛,付新的心,就像長了草似的,想到外面去玩。 轉(zhuǎn)頭瞅平日里最坐不住的張秀兒,此時卻是十分認真,聚精會神地舉著花繃子,拿著繡針,在與繃好的布上的那朵小花,做斗爭。 看樣子,暫時是那朵小花取勝了。 因為張秀兒的眉都快皺一塊兒去了。 付新感覺也坐了好一會兒了,便就問道:“秀姊,要不要出去走走?武姑姑,難得天放晴,讓我們出去玩會兒吧?就一小會兒?!?/br> 武琪也在瞅著張秀兒,笑道:“我可以放你們出去玩,就怕秀兒不想出去吧?!?/br> 果然張秀兒頭沒抬一下地說道:“不去,要去你玩去,我今兒就不信了,這花繡不好,我午飯就不吃了。昨兒晚上,我明明將武姑姑教的,全在心里想了一遍,怎么拿起針來,就不一樣了?” 說完,張秀兒放下花繃子,開始拆線。 原來她嫌麻煩,不樂意來回接線,所以將繡線弄得老長,才走了兩三針,便就打疙瘩了。 武琪氣得罵她道:“懶死你就得了,告訴你多少回了,線要短,你怎么不將整根繡線,別截斷了,全竄針上?” 張秀兒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趕忙解線。 解不開,便就拿起手邊的小手剪來剪,結(jié)果一不小心,就將布中間劃了個洞。 雖然沒幾針,但也是張秀兒一早上的工夫,就這么沒了。 張秀兒氣得眼睛都紅了。 打開花繃子,重新拿起一塊描好樣的布來,繃花繃子上,低頭竄花線,繼續(xù)繡。 付新一瞅張秀兒這架式,就不敢問了。 知道張秀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毛了。 于是,識相的,自己到院子里走走。 琪樂園院子里,正是陽光明媚,付新一出來,便就覺得一股熱浪迎面打來。不過付新并不覺得熱,看著院子里的花兒、草,特別的親切。 尤其是那一架子的薔薇,成片的多花葉,淺粉色的薔薇,特別的好看。 陽光那樣的曬著,半點兒都不見蔫。 剛十過雨,那新出來的花,葉,就像水洗的一樣,在陽光下俏立著,更顯得生機盎然。 付新很是高興的跑了過去,伸手想掐一朵,但見花莖有些粗,又舍不得那花離了花枝,就枯萎了。 就在付新對著那花,喜歡得不得了的時候。 突然,她發(fā)現(xiàn)花架子下,探出一個人頭來。 嚇的付新差一點就叫出聲來。 再一看時,發(fā)現(xiàn)是羅輝。 付新奇怪:“咦,你怎么又來來?跟秀姊來的?不能啊,她沒說啊,你來找秀姊?想看她的繡活嗎?秀姊在屋呢?!?/br> 羅輝左右瞅了瞅,在花架子下,陰涼著,正好。問道:“外面沒誰吧?” 付新聽了,四周瞧了瞧,道:“沒有。丫頭們嫌熱,都在陰涼下避著呢。繡姨在耳房里呢。怎么了?” 羅輝沖付新招手,讓她過來些。 付新見是羅輝,便就放松了警惕,湊到羅輝跟前道:“你跑這兒來干嘛?有事?找秀姊直接進去就行了,上回武姑姑不還說隨時歡迎你來玩?怎么這次就神神秘秘的?” 羅輝一伸手,便就將付新拉到了花架子底下。 又隨涼又避人。 付新冷不丁的嚇了一跳,倒也沒想別的,只是說道:“你有話說,拉我干嘛?讓人看見該誤會了。” 羅輝哼道:“一天腦子里也不都裝了什么,竟然到現(xiàn)在還活著,也是個奇跡了?!?/br> 付新氣得就要走。 羅輝卻拉著她的手腕不放,問:“天香草的事,世子和大夫人弄得怎么樣了?查到是哪家了嗎?買到手了嗎?” 付新?lián)u頭:“我沒問,怎么了?上回你就問天香草的事,不會是你買了去,打算坑我娘的錢吧?” 羅輝伸手就又戳付新的頭:“我說你有腦子沒有?你提供的消息,竟不打聽打聽?萬一是別人挖好的坑呢?你也看看,自己掉進去沒有,有沒有解救的辦法。你倒是省心?!?/br> 付新?lián)淅庵^道:“別戳了,你戳我頭就更傻了。我不是說了嗎?交給我娘和世子爺,我放心。你問我,你又聽說什么了?” 羅輝又點了付新幾下,才放了手道:“我聽說你放心的那位世子爺,已經(jīng)和囤貨那家接上頭,正到處找太醫(yī)看貨呢?!?/br> “哦!”付新一副才知道的模樣,點了點頭,道:“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