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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二娘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董夫人聽了,不禁笑道:“這事還不簡單?輕語,你去尋了老夫人,就說我聽說府上有人生產(chǎn),正好你這方面有特長,親自去瞧著,等生了,我給出賀禮?!?/br> 一想到呂氏被氣得扭曲的臉,董夫人就覺得來付家沒白來。 羅輝想了想,道:“娘最好讓人去給太守送個信,這樣的話就更完美了。太守家里不是也有妾么,正好可以打發(fā)了來,給生產(chǎn)這個做個伴,撐下腰?!?/br> 董夫人一聽,知道呂氏這是給付悅拖累了,羅輝高低要與這娘倆個過不去。于是又派她的另一丫頭凝語去了太守府送信。又問羅輝道:“這才來,她不過是喊你聲小哥哥,在永寧寺憨娘不也這么喊你?也沒見你急眼,你怎么就看不上這個歡娘?” 羅輝撇嘴道:“我就不信娘就不討厭付悅?惡心死了。尤其是那雙眼睛,瞅咱們娘倆個時,眼珠子亂轉(zhuǎn),一看就沒安好心?!?/br> 董夫人笑道:“小丫頭還小,大概在廣陵也沒什么見識,以為咱們是什么了不得的大官,所以想套近乎吧。這么小,也太急功近利了些?!?/br> 羅輝道:“再見面,她別往我跟前靠,要不然,看我不讓她好看的。我讓她全家都好看?!?/br> 董夫人笑道:“你也別太壞了,怎么說,咱們還借住在人家家里呢。” 羅輝沒說話,“哼”了聲,坐到一邊,隨手拿起桌上的書看。 而廣陵太守也是個妙人,聽了凝語的話,立時會意。不單打發(fā)了個得力的妾來,竟還帶了四個穩(wěn)婆,兩個??磱D科的女醫(yī)。還派了個管家,給付偉道喜。然后直言說太守府當(dāng)時有好幾個廣陵城里,有頭有臉的爺在邊上,都聽說了付家要添長孫的事。 這一下,就差整個廣陵都知道付偉的長子未娶妻,侍候丫頭先生了個庶孫子。 付偉本就如黑鍋底一樣的臉,更加的黑了。再看呂氏的臉,也好看不到哪兒去。偏太守派來的穩(wěn)婆和輕語進產(chǎn)房沒一會,竟就將張大娘找來的兩個產(chǎn)婆給揪著出來。 “出什么事了?”付偉皺著眉,嘴上這么問著,心里卻已經(jīng)猜個大概出來。 太守派來的穩(wěn)婆沒好氣道:“她想弄死產(chǎn)婦,被我抓了個正著。付二爺看著收拾吧,在里面她都招了,說是二娘子讓的?!?/br> 呂氏急忙分辨道:“她血口噴人。” 太守派來的穩(wěn)婆可不慣著她,冷笑著說道:“二娘子,她血不血口的,大家心知肚明,何苦不認呢?這要是請了太守來,過了堂,可就好看了。再不然,去請董夫人來?想來董夫人在邊關(guān),治理整個將軍府,這點子事,要查清也不是什么難的吧?我要是二娘子,此時就不說話,裝成啞巴?!?/br> ☆、第六回 14 呂氏再怎么笨,一見太守派來的人,也猜著了個大概。原她還抱有幾分僥幸,就是被太守的人抓著了,到時候人總要交給她,她總會將自己摘干凈。但呂氏萬沒想到,太守派來的幾個穩(wěn)婆在里面時,竟然將人都審了,怒道:“你……” 付偉連瞅都不瞅呂氏,抬起腿就是一腳,道:“丟人現(xiàn)眼的東西,還不給我滾?你真想讓我去京里找呂家?我當(dāng)初那么讓你給大郎定親你不定,鬧出這樣來,你竟然還安了這樣的心思?什么東西?你等著你大兒子不認你呢。謀害夫家骨血,我休了你,呂家人還有什么話說?還不給我滾?!?/br> 屋內(nèi)的丫頭、婆子并張大娘連忙將呂氏扶了起來。 呂氏站起身時,臉上一片的煞白,有氣無力道:“我看二爺現(xiàn)如今是打我打得越發(fā)順手了。” 付偉轉(zhuǎn)頭瞪著呂氏,兩眼快噴出火來,道:“我打你打得晚了,才讓你這般的無法無天。你不知道,就因為你,我們付家就快淪為整個廣陵的笑柄了?” 呂氏撲到付偉跟前,下人們拉著,才沒讓她抓到付偉。呂氏喊道:“你還知道要臉?那你知不知道,我這么多年,在廣陵可有半分的臉面?我出去誰家里赴個宴,人家背后都怎么指點我?你讓我給你留臉,你可曾給我留過臉?” 付偉不為所動地看著呂氏,笑了笑,冷酷地說道:“這不是你自找的?打你算計沈蓉的那一刻起,就應(yīng)該知道的。你明知道沈蓉才是我當(dāng)年從小訂親的對象,卻非要嫁到付家來,我求著你嫁給我的?” 呂氏道:“你……” 付偉瞅著呂氏,面上的嘲笑,充滿了諷刺。諷刺她的自作多情。 呂氏道:“你的心是鐵打的不成?” 付偉靜靜地看著呂氏,不為所動:“要我說,你的心是鐵打的。我從來只喜歡蓉娘一個,你要么接受,要么就不要嫁過來。可你這么多年,竟然只抱著一個希望。你想那可能嗎?所以,我說你的心才是鐵打的。” 人說哀大莫過于心死,可是呂氏對付偉的心卻從不曾死。呂氏自己也覺得奇怪。付偉越是不愛呂氏,呂氏偏就非常地愛付偉。呂氏不再說話,轉(zhuǎn)身往外走,步伐踉蹌,張大娘連忙跟上去。 寶安堂是呂氏的居所,她又能去哪兒?呂氏站在院中左右看了看,出了寶安堂的門,付家沒人與她交好。而老太太哪兒,她也不能去。對于她這個兒媳婦,周老太太嘴上不說,其實也是不滿意的。 付悅住在寶安堂的東廂房里。一想到付悅,呂氏心下一動,便就朝著東廂房走。進到付悅的屋子,付悅正半靠在床上,拿著手鏡看她脖子上的傷。 見呂氏進來,付悅連忙放下手鏡,喊道:“娘,外面怎么了?這么吵?” 呂氏沒說話,站在床邊直楞楞地盯著付悅看。直看得付悅心底有些發(fā)毛。呂氏終吩咐張大娘道:“去將落霞居收拾出來,歡娘即刻搬到那兒去住。除原來的奶娘外,再給她安排兩個婆子、四個大丫頭。以后除了晨昏定省之外,不得隨便來我這里,除非我派人去請?!?/br> 付悅完全沒想到,她受了傷,造了一場罪,最終卻落得這樣下場。她這樣搬出去,與被呂氏攆出去,有何不同?這不等于告訴整個付家人,她被呂氏拋棄了?付悅呼道:“娘,女兒做錯了什么?女兒想跟娘住?!?/br> 呂氏的臉,依然非常的腫,看起來,好像比白天時更加的腫了。嘴角掛著血絲,是被付偉踢時,不小心牙硌著了嘴唇。頭發(fā)散亂,是被丫頭婆子扶起時,不小心碰的,再加上與付偉爭執(zhí)時,情緒太過激動,晃動太大。 再瞅付悅的臉也不怎么好看,雖然白天她盡力只撓脖子,可是臉還是有些微紅腫。這娘倆個,最終一個也沒落下好。 “你告訴我?!眳问峡锤稅?,不像是自己的女兒,如陌生人似的:“那支釵哪兒來的?跟我說實話?!?/br> 付悅就怕呂氏懷疑她,所以急切地道:“女兒能從哪兒來?從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