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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不說話還好,一說話, 魚皇后又想到她了,反手就是兩巴掌, 打的云思思嘴角都出血了, 不過云思思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和毒發(fā)時的痛苦相比, 不過挨兩巴掌而已,她受得了! “娘娘,沒有解藥。這毒是我……是我朋友送我的, 解藥在他身上,可是他死了?!痹扑妓枷肫疬@個,心中難免怨恨,她的夫君,相貌英俊,對她又體貼,他們在一起,認識的人都說他們是天生一對,可是就因為魚家的野心,他死了。 魚皇后沒想到會是這個原因,魚家為了讓云思思進宮,殺了那個男人,結(jié)果卻害了自己的一雙兒女,魚皇后搖搖欲墜,木琴,趕緊扶著她,“皇后娘娘,您不能有事,二皇子還等著您去救他呢!奴婢已經(jīng)吩咐人去煮綠豆湯了,咱們快去吧!” 木琴扶著魚皇后去了皇子所。 云思思忍著屈辱,整理了一下衣服,跟著魚皇后去了皇子所。 皇子所里,已經(jīng)有宮女在給二皇子灌綠豆湯了,魚皇后看二皇子的癥狀和三公主當(dāng)時一模一樣,悲憤交加,氣的又打了云思思兩巴掌。 這一幕,恰好被趕來的正德帝看了個正著,“榮兒生病,你打云充媛做什么!”正德帝不悅的說道。到底兒子和女兒是不一樣的,再加上二皇子又是嫡子,在正德帝心目中還是有些地位的,因此一聽到二皇子生病的消息,正德帝就匆匆從漪瀾殿趕了過來。 “陛下,嬪妾沒事,皇后娘娘只是傷心糊涂了。三公主才走了,眼下二皇子又病了,皇后娘娘身為母親,如何不傷心,就連嬪妾心里也……”云思思擦著眼淚說道。 “太醫(yī)呢?不必多禮了,快給二皇子診脈!還有你們給二皇子喝的是什么?”正德帝問道。 太醫(yī)把脈之后,眉頭緊鎖,二皇子這癥狀怎么和當(dāng)初三公主一模一樣,不過幸好,二皇子的癥狀比三公主要輕,或許有藥可救?!氨菹拢⒊紒聿患凹氄f了,微臣現(xiàn)在要為二皇子針灸?!?/br> “好好好,救治二皇子要緊?!闭碌勖]手道。 木琴趕緊扶著魚皇后在旁邊坐下。魚皇后淚眼迷蒙的看著二皇子,傷心欲絕。如二皇子不在了,她干脆毒死所有的皇子公主,讓他們陪葬! 就在此時,漪瀾殿的小福子過來了,“陛下,淑妃娘娘發(fā)動了?!?/br> “什么!”正德帝大驚,怎么這個時候發(fā)動了! “淑妃娘娘說,知道二皇子病重,請陛下不要擔(dān)心她,凡事以二皇子為先,她定能平安為陛下誕下皇子的?!毙「W庸Ь吹恼f道。 正德帝本來還在猶豫,聽小福子這么說,又看了看傷心越絕的皇后,還是決定留在這里,“秦多福,你去!” “喏!”秦多福趕緊去了漪瀾殿。 魚皇后原本正在哭泣,聽到這話,不由得抬起了頭,看了云思思一眼。云思思明白了魚皇后的意思,只是,見她這個時候,還惦記著除掉淑妃,又見魚皇后此時已經(jīng)偎倒在正德帝懷里,不由得心里暗諷,所謂母子情深,也不過如此!也是,只要籠絡(luò)住皇上,還愁以后沒有兒子嗎? 云思思見無人注意自己,便想瞧瞧離開皇子所。誰知道剛走出門口,便被侍衛(wèi)攔了下來,“無陛下旨意,所有人不得擅自離開!” 正德帝聽到動靜,看了過來,“云充媛要去哪里?” 云思思心里一咯噔,轉(zhuǎn)過身來,“嬪妾見陛下和娘娘這樣憂傷,可惜嬪妾幫不了什么忙,便想著去寶華殿給二皇子上柱香,保佑二皇子平平安安。” 正德帝說道:“不必了,先坐下吧!” 云思思和魚皇后對視一眼,無奈的坐下了。 一個時辰后,太醫(y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二皇子已無性命之憂了,只是,長時間的高熱對二皇子很不好,痊愈之后,很可能智力方面會受到影響?!?/br> 魚皇后剛剛放下的一顆心又懸了起來,“你說什么?你的意思是二皇子他?” “照實說!”正德帝蹙眉道。 “二皇子很可能智力低于常人?!碧t(yī)跪伏在地上說道。 魚皇后白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正德帝讓人扶起魚皇后,直接問道:“房太醫(yī),你乃太醫(yī)院的老人了,你來說,二皇子到底是生病了還是中毒了?若是生病,這到底是何???為何癥狀和三公主夭折之前的癥狀一模一樣!若是毒,到底是什么毒?有沒有解藥?宮中有這樣蛇蝎心腸的人存在,將朕的安危置于何地?” 以房太醫(yī)為首的一干太醫(yī)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跪在地上,半天沒人敢說話。 正德帝也不說話,在這樣的威壓下,有一個太醫(yī)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抬起了頭,“回皇上的話,二皇子和三公主的確是中毒了,此毒名叫火云,是西南煉族流傳下來的□□,除了煉族人,無人知道如何解毒。臣的一個姨母嫁到了西南,臣幼時隨父母去西南探望姨母,曾見過中了火云的人,其癥狀和二皇子三公主的一模一樣!” “火云?煉族?”正德帝陰沉沉的開口。 “是的,陛下,一年前,煉族和當(dāng)?shù)亓硪粋€少數(shù)民族佤族起了沖突,煉族已經(jīng)被滅族了,因此這解藥……”那太醫(yī)說道。 “禁衛(wèi)軍首領(lǐng)何在?”正德帝怒道。 “臣在!” “馬上給朕徹查此事,看看朕的后宮里,到底誰是煉族余孽!有這樣的人在,讓朕如何安枕!”正德帝怒道。 “喏!” 云思思臉色慘白的坐在那里,雙手不由得緊緊抓住胸前的瓔珞。 魚皇后臉色莫名,心里迅速盤算著什么。 就在室內(nèi)的氣氛僵硬之時,外面忽然傳來宮人的報喜聲,“陛下,陛下,陛下大喜!淑妃娘娘平安誕下七皇子!母子平安!” 正德帝大喜,立刻站了起來,大步向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想了起來,“皇后,你就不必去了,安心照顧二皇子。云充媛,朕記得,你自幼隨父親鎮(zhèn)守西南,如今已有十?dāng)?shù)年了吧?” 云思思臉色煞白,跪了下來,“回陛下,嬪妾是自幼跟隨父親在西南長大,只是嬪妾和二皇子三公主的事沒關(guān)系??!” “有沒有關(guān)系,自會有人查明。來人,護送云充媛回蕓斐殿,沒有朕的旨意,不許任何人進出蕓斐殿?!闭碌劢淮痪潆S后急匆匆的走了。 魚皇后剛想和云思思囑咐幾句,云思思已經(jīng)被人帶走了,魚皇后只來得及給她一個眼神。 李玥然喝了一碗雞湯后,精神已經(jīng)恢復(fù)過來了,看著程諾抱著兒子笑的傻乎乎的,忙笑道:“你可小心點吧,秦多福就在外頭呢!我估計皇上很快也該來了?!?/br> 程諾依依不舍的將兒子放在李玥然身邊,“孩子的眼睛像你,下巴和鼻子像我。也像他?!?/br> 李玥然笑了,殿外傳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程諾不舍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