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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些錢和房子。輝騰,都是媽不好,是媽害了你。”她此時不可謂不后悔,都怪她,一時沉不住氣,才使自己落到今天這樣的局面。 江輝騰嘆了口氣,“媽,今年我已經(jīng)十一了,你再等我?guī)啄?,等我長大了,一切都會好的?!?/br> 江夫人點點頭,“輝騰,以后,辛苦你了。”江夫人將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江輝騰身上,一時的清貧不算什么,只要有輝騰在,她總有東山再起的那一天。 母子兩相擁在一起,都忘了那個被她們留在大洋彼岸的江心月。 此時的江心月,失魂落魄的在街上游走著,她在拘留所里關(guān)了一個星期,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切都變了。所有人看到她都指指點點,她想回家,發(fā)現(xiàn)家里沒人,連門都打不開了,想去公司,保安壓根不讓她進門。她不知道到底怎么了,只能漫無目的的在街上游走。心里不斷安慰著自己,mama不會不管自己的,等她消了氣,就會接自己回家的,自己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江家大小姐,一定會的,一定會是這樣的。 “這不是江家大小姐嗎?”江心月聽到一個熟悉而又虐顯尖利的聲音,她抬頭一看,是李銘!他怎么會在這兒? “李銘,你還敢出現(xiàn)在我面前?你想死嗎?”江心月不屑的說道,話音剛落,就被啪的一巴掌打蒙了。江心月捂著臉,瞪著李銘,“你敢打我,你找死嗎?” 李銘和他身后的幾個人都笑了,李銘上前去,又接連打了她幾巴掌,然后揪住她的頭發(fā),“你還以為你是以前那個高高在上的江家大小姐嗎?你還不知道吧?你爸腦溢血,全身癱瘓,你媽和你弟弟變賣了公司的股份以及江家的全部家產(chǎn),帶著錢跑到了美國。你還在這做美夢呢!”說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江心月一臉的不可置信,“你胡說!我媽不可能丟下我一個人的。她那么愛我,不會的,你胡說,你胡說!”江心月瘋了似的向李銘臉上抓去,李銘猝不及防,被他抓破了臉。李銘氣的一腳踢了過去,“找死!” 江心月窩在地上,半天沒有動彈,李銘上去還想再踢幾腳,身后的男人拉住了他,“好了親愛的,別跟她一般見識,打死了她豈不是便宜了她,你還要受連累?!比缓蠖自诘厣?,掀開了江心月的長發(fā),看了看她的臉,惋惜的說道,“可惜啊,帶著病,要不然能讓兄弟們輕松一下了。不過,或許對你來說,這是件好事呢!” 然后站了起來,拿帕子擦了擦手,扔在了江心月身上,“走吧!” 江心月蜷縮在地上,仍不肯相信,自己就這么被拋棄了,“不會的,不會的,mama不會不要我的,不會的?!?/br> 不遠處的一輛黑色寶馬里,李玥然坐在副駕駛上,看著這一幕,可憐嗎?她這是咎由自取,江心月如果可憐的話,那么付出一切,卻被無情踐踏的紀(jì)苒該多可憐呢! 程諾按下玻璃,“好了,走吧。惡人自有惡人磨,活著,對她才是最大的懲罰?!?/br> 李玥然收回視線,“你說的對。對了,林清遠呢?” “還在醫(yī)院呢,聽說頭部被花瓶重擊,傷到了腦神經(jīng),現(xiàn)在癱瘓在床上,意識倒是清楚的,可就是不能動了。你說這江家翁婿倆真奇怪啊,雖然病因不一樣,下次卻是一樣的??!醫(yī)院也在犯愁呢,江家拍拍屁股走人了,林清遠也沒有親人,這醫(yī)藥費該怎么辦?醫(yī)院又不能不管。”程諾笑道。 “咱們給他付醫(yī)藥費吧!多少年都付?!崩瞰h然想了想說道,江家人或許真的是罪大惡極,可是紀(jì)苒悲劇的主要原因還是林清遠,讓他就這么輕易的死了,那才真是便宜了他,就讓他這么活著吧,有意識,會痛苦,卻只能躺在床上,身上插滿各種機器,痛苦而絕望的活下去吧! 程諾點點頭,“好,你怎么說我怎么辦!老婆,江家的事了了,咱們是不是該結(jié)婚了?” 李玥然白了他一眼,“你忘了,再有幾個月,我該高考了。你認為,結(jié)婚和高考,哪個更重要?” 程諾一臉認真,“我覺得吧,結(jié)婚更重要。你放心,只要你答應(yīng)了,一切的事都由我來做,你只要負責(zé)到時候美美的出場就行了。時間就定在高考后的第二天,你覺得怎么樣?” 李玥然無奈的說道:“好吧,隨你吧!只是,你不能打擾我高考。” 程諾見李玥然答應(yīng)了,興奮的叫道:“放心,放心,我知道的。絕對不會打擾你的。哈哈哈,我要結(jié)婚了!”程諾興奮的打開車窗,向著窗外大聲叫道。 李玥然抿嘴笑了,若是方才她還有些猶豫的話,現(xiàn)在看到程諾這樣激動,她覺得這個決定再正確不過了。既然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她也該好好享受接下來的人生了。她不會再覺得人生漫長,漫無邊際了。 十年結(jié)婚紀(jì)念那一日,程諾帶著李玥然去了美國度過他們每年一次的蜜月去了,將年幼的子女丟在家里讓程爺爺程爸爸帶了。雖然程爺爺程爸爸對此很是高興,可是孩子們卻很是不樂意。 長子程功安慰著meimei程泉,“meimei不哭,哥哥陪著你?!?/br> “爸爸mama又不要我們了嗎?”程泉看著飛機帶走了爸爸mama,哭得越發(fā)不能自已。 程功嘆了口氣,“你不過才被拋棄了四次,就這么傷心。哥哥我已經(jīng)被拋棄了九次了?!?/br> 九次?這么多?程泉掰著手指頭算了半天,好多??!哥哥真厲害,被拋棄了這么多次也不哭。 程功得意的享受著meimei的崇拜,“好了,哥哥陪著你呢!再說,我們還有爺爺和太爺爺要照顧,可不能再哭了??!走吧,咱們回家吧!mama不在家,我們可以吃冰激凌了,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程泉軟糯糯的說道:“可mama說了,一天只能吃一個,吃多了,我會咳嗽的,我不要打針?!?/br> “好吧,那就只吃一個吧!”兄妹兩手牽著手往回走著,程爺爺和程爸爸笑容滿面的跟在后面,也不嫌兩人走的慢。 洛杉磯,程諾和李玥然牽手走在街頭,欣賞著異國風(fēng)光,忽然看到前面一男一女在拉拉扯扯,仔細一聽,說的還是漢語,難道是同胞?程諾和李玥然對視一眼,悄悄走了過去。 “媽,你把錢放下!”江輝騰第一千零一次抓住了偷錢的mama,不耐煩的說道。一開始,他們母子相依為命,日子過得還是很平靜的。后來,mama不甘寂寞,染上了賭癮,第一次就欠了賭場十萬美金。賭場的人帶著她來家里要債,自己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唯一的親人去死,只好替她還了賭債。當(dāng)時她也賭咒發(fā)誓說決不再賭,結(jié)果呢,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一發(fā)不可收拾。 漸漸的,當(dāng)初那一百萬美金剩了一半,江輝騰本打算賣了房子一走了之,無奈他還是未成年人,壓根走不了。無奈之下,只好忍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