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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套少女粉色的內(nèi)衣內(nèi)褲是怎么回事? 宋光舒想到溫云舒居然給她買這些東西甚至覺得不可思議,很難想象他買這些東西時的場景,不管怎樣宋光舒都覺得無比的暖心,甚至有時候想到他,她都覺得很開心。 興許是太累,這一夜宋光舒沒有認床,睡得安穩(wěn)舒適。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凌晨一點碼完字,然后困成狗,拿著手機睡著了,起床的姿勢都沒有變啊。 早安 喜歡收藏哦 ☆、“哭墻”的愿望是:希望溫云舒和宋光舒永遠在一起 六點的清晨,耶路撒冷的太陽升起得比較早,陽光透過窗戶上的鐵花籃照在新鮮的花瓣上,照進房間的地板上。 宋光舒難得睜開眼看著這么美的景色而沒有賴床,洗漱完,穿上溫云舒買的藍色裙子下了樓。 原本以為溫云舒在睡覺,但是她下樓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溫云舒在做早餐,不得不說溫云舒很有烹飪的天賦,兩份早餐,其中口袋培根芝士上是用番茄醬畫的笑臉表情,旁邊是一份草莓獼猴桃搭配的車厘子,搭配一杯溫熱的牛奶。 早餐搭配得很營養(yǎng)也很健康。 溫云舒聽到腳步聲,抬頭給她打招呼。 “早安,昨天睡得好么?” “早安,可能太累洗漱完倒床就睡了。” 宋光舒倒是對溫云舒更加的佩服,脾氣好顏值高智商在線連廚藝都這么棒,她在想,如果不是有這么一個男生出現(xiàn)她大概還不知道自己會喜歡一個什么樣的人。 飯桌上,白色的花瓶里插了一束快要枯萎的鮮花,著實與這好看的餐桌和美味的早餐不搭。 “溫云舒這花怎么枯了還不扔。” “這花是之前奶奶賣的,每隔一段時間她都會去街后面的一條鮮花市場買新鮮的花回來,我來的時候花就已經(jīng)枯萎了,后來幾次路過那花市場都沒敢走進去買?!?/br> “不敢去賣花是不是不舍得扔奶奶最后的花?” “不是。是心里總是還期待著有一天她會手捧一束鮮花回到家里,走到家門口說一句:'我回來了'。盡管心里知道她永遠也回來不了,可是心里卻還是那么期望著。” 溫云舒低著頭,看著桌上的舊花束,心里感情復雜,宋光舒看著他,覺得他心里應該是很難受,找不到安慰他的話,只好轉(zhuǎn)移話題。 “溫云舒,你是不是經(jīng)常做飯?” “嗯,有時候阿姨不在家,就自己給自己做飯。” “哦,溫云舒你覺不覺得這個面包上的表情不是很萌?” “有嗎?”他有些好奇的看著她。 宋光舒指了指白色盤子里的面包,小雞琢米般認真的點點頭。 其實在看面包上的人一張的笑臉的時候簡直讓宋光舒覺得萌到心里去了。她拿著著面包上放在自己臉旁邊,然后擺出一張笑臉看著溫云舒,早餐的笑臉和她本人的笑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看我比這個笑臉萌吧?!” “哈哈…”溫云舒一下被她逗笑。 宋光舒拿起那塊培根芝士口袋包,一口下去,培根的熏香和面包的柔軟在芝士的味道下變得層次分明,就像是味蕾享受,果然一份早餐的顏值和做這份早餐的人會讓你決定這份早餐還不好吃。 吃過早飯,溫云舒帶著宋光舒出了門。 出門前他給了宋光舒一條白色的絲巾。 宋光舒不解的看他,“溫云舒你給我絲巾干嘛?” “等會兒我們?nèi)コ??!?/br> “嗯?是不是像周末到教堂一樣的活動?” 溫云舒沒有回答她,而是說了一句:“等會兒你就知道了?!?/br> 早晨七點的耶路撒冷路上已經(jīng)熙熙攘攘的人群,這個時間點對于旅游的來說算早,估計還在夢鄉(xiāng)??墒菍τ诋?shù)氐娜藖碚f已經(jīng)到了要朝拜的時候,一路上有不少穿黑色長風衣和戴白色帽子頭發(fā)留著辮子的男猶太教徒,女人則是頭裹著白色的輕紗,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女人不能在外身體太過暴露,特別是在朝拜得時候尤為禁忌,這是當?shù)鼐用竦娘L俗習慣。 路上的街道門店都沒有開,只有一些極少的賣早餐的當?shù)厝苏f著宋光舒聽不懂的話吆喝著。 醒目的噴漆的墻面繪畫和個性的文字吸引了宋光舒的注意力。 她拿起手機拍了一張,手機攝像頭正對準溫云舒的時候他竟然沒有同以往一般閃躲而是任由她胡亂拍了一通。 等到她拿著手機走到溫云舒身邊的時候看到一對年老的夫妻路過眼前,老奶奶穿著一件白色的長袖衣服,頭頂一展同色的帽子,手挽著一個老爺爺,而老爺爺?shù)念^發(fā)已經(jīng)是一片灰白色,他手里提著推車的格子貨袋,一只手牽著老奶奶。 那么一瞬間就像是從別人的世界里見證了一段到老的愛情。 “好幸福。溫云舒你覺不覺得那對老夫妻好幸福,應該都有七十多了吧?!?/br> “嗯?!?/br> “你有沒想過以后等你老了也牽著一個人的手一起走在這樣的街道上,早晨一起出門買菜晚上一起散步遛狗?!?/br> 宋光舒的話確實問到了他心里,好像在此之前他從未想過會和一個人一起度過大半生的時光,然后余生都在一起過相濡以沫的生活。 如果她沒有出現(xiàn),他想都不敢想,也就是那么一瞬間他腦海里竟然是和宋光舒老了一起牽手的畫面。 于是他回答她,“以前沒有但是現(xiàn)在還好像有了這么一個想法?!?/br> “溫云舒你說你老了是不是也還這么聰明,以前我初中物理老師說一個人年輕的時候是近視眼老了就會變成正常眼睛,相反的是年輕時候眼睛好的沒有近視的老了就可能變近視眼或者是老花眼,你說你會不會物極必反,以后老了也就特別笨?” 溫云舒看著宋光舒聽她一連串的講出這段話,不知道自己是該笑還是該哭,難道眼睛和腦袋還會這樣? “你說的眼睛近視是視網(wǎng)膜原因倒有一定科學依據(jù),可是這一個人的腦袋聰明不聰明和年紀是沒關(guān)系的,這是腦細胞的事情,打個比方來說,譬如你現(xiàn)在智商估計有八歲,而你不會因為到了八十歲智商就退化到了零,你明白嗎?” 宋光湖覺得溫云舒的話講的得頭頭是道,伴著他的話蒜如點頭,但是轉(zhuǎn)而一想,他說自己智商是八歲兒童?! 等到她反應過來,溫云舒已經(jīng)走在前面,她追上前,正準備打他泄憤,“溫云舒,你丫的才八歲智商!” 嬉鬧間,他牽著她的手,“好了別鬧了,我們得去朝拜了。” 她喜歡鬧,但是自從有他在身邊宋光舒便收斂了很多的脾氣。 兩人走到耶路撒冷老城內(nèi)的圣殿山山下的“哭墻”。 這是環(huán)繞第二圣殿庭院的古城墻的殘存部分,可以說是猶太教信仰中除圣殿山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