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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三個人看著漸漸走出房間的身影,面面相覷,我掙扎著想從他懷里掙脫出來,畢竟他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抱著一個女的出去,而且也沒帶帽子口罩,被路人看見了肯定又解釋不清了。 由于我一直在動,所以他抱起來也有些吃力,“夏輕淺,不想死就給我安靜點” “放我下來”,我繼續(xù)掙扎。 “你再動試試”,他停住繼續(xù)向前的腳步,低頭給我一個警告的眼神,我看見了他眼里的擔(dān)心和慌張,以及不耐煩,也不知怎么的,我也就識趣的不再動了。 這時身后的三個人跟了上來,王森走上前來說道,“你抱著她到后門去,我把車開過來,他們后門不準(zhǔn)人出入,不會有人,我給他們經(jīng)理說過了,你們直接過去就行” 顧亦望點點頭,抱著我的力道緊了緊,我也不再繼續(xù)亂動,安靜的靠在他的懷里。現(xiàn)在就算我想亂動也動不得,胃實在難受。 聞著他的氣息,加上身上傳來的疼痛,在他奔走的搖晃中,我竟不知不覺的睡過去了,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黃昏時分了,正躺在醫(yī)院的床上,剛剛白天的面孔已經(jīng)全部不在了,我微微欠起身來,只看見舒揚在桌子邊,擺弄著飯盒。 “舒揚你怎么在這里?” 聞聲,舒揚走過來坐到我床邊的椅子上,“你醒了,顧亦望用你的手機給我打了個電話,叫我過來照顧你”,說完,她像想起了什么,“醫(yī)生說了,你屬于體虛體質(zhì)不適飲咖啡” “體虛?”,我強壯得很,哪兒看出了我體虛。 “對啊,你自己的身體自己都不清楚?。窟@段時間是不是太辛苦了,我看你前段時間天天在加班,你們那個工作要是太累就換一個吧?”,舒揚擔(dān)心地看著我。 “沒有,也就是那小段時間忙”,雖然工作是忙了點,特別是我們總監(jiān)要求又多,所以前段時間,不單單是在公司加班,就連回家了,還忙著改稿。但我覺得這不累,畢竟這讓我覺得又朝自己的夢想邁進(jìn)了一步,我來上海,不就是為了追逐心中那個小小的,幾乎不可能的夢想的嗎?再說了,就算再累也不至于會因為這個就倒下吧。 “輕淺,我覺得你需要找個男朋友來照顧你,你看你也不小了,都二十四了,初戀都還在,說出去也怪丟人的”,舒揚跟我是一年出生的,可因她比我早畢業(yè)一年,又因為她高中就轉(zhuǎn)到了上海,所以在很多方面都顯得比我成熟,比起朋友,她更像是我jiejie。 她的關(guān)心我自然是明白,就連mama都經(jīng)常打電話來問,“有沒有男朋友了”。 可找男朋友又不是過家家,總不能在大家上去拉一個,問他要不要跟自己談戀愛吧?!翱梢惨龅綄Φ陌??總不能隨便拉一個陌生人就跟人家談吧”,我說。 “你身邊又不缺少男性朋友,這不,身邊就有兩個現(xiàn)成的嗎?一個天才攝影師,一個當(dāng)紅實力偶像”,舒揚將一個蘋果削好了遞給我。 “他們倆?”,我差點沒笑出聲來。 “對啊,話說,輕淺,如果讓你在他們兩個中選一個做男朋友,你會選誰?”,舒揚為自己削好了一個蘋果,說完,咬了一口,等著我回答。 “他們兩個都不行”,我搖頭。 舒揚給了我一個白眼,“夏輕淺,你知道你這樣說話,會被中國至少兩千萬的女性給打死的” 舒揚繼續(xù)問,“難道當(dāng)你看到那兩張精致的臉,就沒有想到愛情?” 我苦笑,“愛情沒有,我想到了‘冤枉’” “冤枉”,舒揚瞪大眼睛,然后笑起來“他們怎么著你了?讓你覺得冤枉” “余逸冤枉了我的整個高中時光,而顧亦望就更別提了,還以為我是跟蹤狂?!?,是啊,想想我和顧亦望的相遇就有一些滑稽。我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繼續(xù)說,“舒揚你知道嗎?高中的時候本來我是幫班上的一個同學(xué)寫情書給余逸,但是后面被大家誤認(rèn)為是我寫給他的,重點是那家伙明明知道不是我,卻不跟大家解釋,害我隔三差五就被班主任叫到辦公室,給我上一堂關(guān)于早戀危害性的課,更可惡的是,高二分文理,那個一向以理科成績名列前茅的余逸居然選擇了讀文,還主動來了我們班,這下,我更是跳進(jìn)黃河都洗不清,慘的是,從此以后,班上一旦有早戀的苗子,必然第一個懷疑到我身上,你說我冤不冤?” 聽我說完,舒揚早已笑得合不攏嘴來,“確實挺冤的……哈哈……不過你們后來怎么成了好朋友了?” “反正流言那東西你越回避大家越覺得有事,所以還不如大大方方地玩在一起,反而沒那么多人在意,而且,后來,我發(fā)現(xiàn)余逸這人挺好的,當(dāng)然,我是指作為朋友” “那顧亦望呢?你說他一大明星怎么就和你杠上了呢?而且最后還愿意屈身和你做好朋友” 我想到顧亦望不禁沉沉地在心里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自己因何而嘆氣,“在機場那次我就不說了,后來是幫你送花那次,本來也沒什么,但是后面我們公司偏偏把他給定成了救市的主,還偏偏這任務(wù)就落在了我和羅莎身上,那次因為羅莎朋友的關(guān)系,我們在深夜里等到了他,然而他就真的以為是我一直在故意跟蹤他”,我說到這里停了一下,“而且,上次他還當(dāng)著我們部門所有同事的面說他是我初中同學(xué),害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他們解釋” 舒揚開始上下打量著我,像看相師傅一般認(rèn)真,在我印象中她還從未這樣認(rèn)真地打量過我“我說夏輕淺,你命里是不是多桃花?。窟@些都是好事???這叫緣分,知道吧,你要懂得把握,聽過這句話吧,‘過了這村,沒了這店’,你再不抓緊啊,這兩塊肥rou都被別人搶了” 我笑了,一向正經(jīng)的她,也開始不靠譜起來。 我從來不相信緣分這種東西,即使相信,也不相信我會遇到緣分。 ☆、三個人的無奈 回到家中,洗個熱水澡后,我仰頭倒在床上就想睡,這些天來莫名的覺得累,一旦閉上眼睛就不想再次睜開,都是沾床就睡的那種,可我才剛剛躺下,就有人在用力的敲門,這么暴躁的敲門聲,我甚至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誰。 說也奇怪,大爺向來不允許陌生人來這里的,但是顧亦望,每次大搖大擺的走出走進(jìn),他看見了也當(dāng)沒見,我有時候真好奇,這家伙究竟是使了什么陰招,居然能讓大爺對他的出出進(jìn)進(jìn)視而不見。 我打開門,沒好氣的看著門外提著大包小包的顧亦望,“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就這樣大搖大擺的,也不怕被那些千里眼記者給盯上” 他沒理會我,將我往旁邊一扒,就像扒開障礙物一樣,然后徑直的走進(jìn)房間,像走進(jìn)自己家一樣隨便。我暗想這家伙是想鳩占鵲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