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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說了,說了”,然后小聲嘀咕,“可他說是兒子啊”,這都多大的人了,管自己的寵物叫兒子。 “那我先走了,明天就得飛北京”,他說著。一副匆忙的樣子。 我點點頭,目送他消失在夜色中,心想,原來跟在你身邊的人也是那么的匆忙。你的生活究竟有多少忙碌是我們看不見的。 我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箱子,心想一旦接受了這個小麻煩,以后即使我們的合作到期了也少不了多多少少的聯(lián)系,這,究竟是好還是壞? 我抱著箱子里的新成員上樓,進(jìn)屋后,我將箱子打開,露出它毛茸茸的個頭,很是可愛。 我看著它發(fā)呆,它在盒子里不安分的動著,卡其色的絨毛在燈光下就像穿了一件厚厚的小毛衣,它動了幾下后便從箱子里跑了出來,在房間里亂串,像它的主人一樣,一刻也不能安靜。 我看著它滿屋子的跑,在我心里狗狗向來很可愛,也很忠誠,但是我卻從來沒想過養(yǎng)一個寵物,在我心中動物有時候就跟人一樣,有感情,一旦待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就會分不開,我害怕終會有一天的分離,所以干脆不養(yǎng)。 第二天早上起來,看著一屋子的凌亂我有一種將它扔出窗外的沖動,我瞪著它,它也無辜的瞪著我,“臭小狗,你都對我房間做了什么?”,我沖著它直嚷嚷,它卻毫不知情般蹲在地上,歪著小腦袋,跟它主人一樣讓人氣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衣服被弄得滿屋子不說,就連我的拖鞋也被它當(dāng)骨頭啃了,我只得踢著被啃得坑坑洼洼的拖鞋洗漱,然后給它弄吃的,末了,我怕我去上班了,它又惹事,干脆再次將它放在紙箱里,然后將紙箱固定在桌子邊,只在最上面開了一個口供它通氣。 我看著它那雙無辜的小眼神,心里閃過一絲不忍,但是以防它再次惡作劇引來樓下的大爺,我只得鐵著心不理會它的哀求。 下班后,余逸跑過來提醒我,記得明天答應(yīng)他的事,我說知道了,末了他再次提醒道,“穿漂亮點”,然后向我比了個手勢后就慌慌張張地消失在了視線范圍內(nèi)。 我對著他消失的方向,默默說道:“去趕考啊” 回到家我打開門,發(fā)現(xiàn)箱子倒在那里,卡奇不知去向,我心里一涼,怎么辦?不見了,這可讓我怎么跟顧亦望交代,那個家伙,他非撕了我不可,我在房間里瘋狂的尋找,桌子下,床腳,衛(wèi)生間,陽臺,每一個角落都仔細(xì)找過了就是不見它的影。 我還來不及換鞋就沖下樓來,想看看它是否在周圍,我慌忙的往外面大路跑去,誰料才剛跑出幾步,大爺就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懶懶的說道,“跑什么跑,在這里呢?” 我一轉(zhuǎn)身,這才發(fā)現(xiàn)那小家伙此時正像一個小孩一樣蹲在大爺?shù)囊巫优赃?,一副慵慵懶懶的樣子?/br> 我對著大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走過去抱起卡奇,生氣的在它頭上敲了敲,“你怎么跑到這兒來了?” “是我用你放在這里的備用鑰匙打開把它抱下來的”,大爺悶悶地說道。 “?。俊?/br> “一直在屋里叫,吵死了,我說你怎么能把小狗裝在紙箱里呢?你這樣限制它的自由它能不叫嗎?”,大爺不高興的責(zé)備道。 我看了懷中的卡奇一眼,兩只水汪汪的眼睛就這樣盯著我,像是在表示贊同大爺?shù)脑挘@讓我哭笑不得。 大爺向來喜歡安靜,我租房子之前他就嚴(yán)格要求了不準(zhǔn)吵鬧,所以我知道這次是我不對,他生氣是應(yīng)該的,我看著大爺,正準(zhǔn)備開口道歉,大爺卻搶先說道,“以后出去要是怕它在家里惹事,就抱下來,我給你看著”,雖然話語里是一如既往的嚴(yán)肅,但卻讓我意想不到,大爺不但沒發(fā)火居然愿意在我上班時間收留這小家伙。 我把道歉的話憋回肚里,笑著對大爺點頭,然后抱著它轉(zhuǎn)身上樓,此時大爺繼續(xù)說道,“別給它吃冷食,它也像人一樣會拉肚子的” 我回頭笑笑:“唉!” 我抱著這個小家伙,順著它身上的毛,自言自語道:“你說你好大的架子,估計你爸都沒那本事讓大爺不生氣”,此時的我活像一個抱著小孩的mama。 晚上我把柜子里的衣服全抱出來扔到床上,想找一件像樣的來應(yīng)付明天的“約會”,可我的衣服都太單一了,大多是一些便服,我開始犯愁,這余逸要我穿漂亮一點,可就長這樣,就這些衣服,我怎么才能如他所愿穿得漂亮一點? 我直呼交友不慎,從高中起就被坑,現(xiàn)在還得去假扮他女朋友,沒有誰做朋友做到我這份上,但是吧,誰叫你是我朋友啦,所以只能再被你坑一次了。 第二天下午,余逸早早便等在了樓下,他打電話來直催我,我被催得不賴煩了沖著電話吼道:“來了” 我穿著高跟鞋盡量小聲的下樓,剛一出院子門。余逸就傻傻的看著我,呆在那里,持續(xù)時間至少十秒,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見到外星人了。 我尷尬地走到他身邊,表情僵住,“怎么了?很難看???” “不……不是”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我白了他一眼,然后朝前走去,“那你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他跟上我,“沒想到夏輕淺也會穿裙子啊,不過說真的,你穿裙子超好看”,他將頭湊近我耳朵說道。 “這還不是你逼的,非得叫我穿漂亮點,可我衣服都一個樣,除了這件”,這套裙子還是上次為了混進(jìn)party見顧亦望專門和舒揚逛了大半個商場買的,可花了我不少錢,心疼死了,當(dāng)時舒揚勸我買一件像樣一點的禮服,但我嫌那些禮服太繁復(fù)了,所以才挑了一件小巧一點的裙子,算禮服又不是禮服,本來那天就夠不自在的了,今天又得拿出來穿。 “話說,你這樣穿真的挺漂亮的,你看身材被襯托得剛剛好,你平時就應(yīng)該多這樣穿,要是我有一個這樣的女朋友,或許也愿意放棄自由”,他還在繼續(xù)說個不停,要不是我回頭瞪了他一眼,他不知道還要說多久。 站在酒店門口,我拉住余逸,一臉緊張的問道,“你說你這些朋友都是你在美國認(rèn)識的,他們不會都說英語吧,待會兒我出丑了,可別怪我” 他看著很是緊張的我,輕輕拉過我的手握在手心,算是安慰,“沒事,他們大多也是中國人”,然后壞笑道,“我知道你英語差” 他將我的手拉去環(huán)住他的胳膊,然后另一只手輕輕的握握,算是鼓勵,我抿抿嘴,跟著他的步伐走進(jìn)大廳。 這是一個小型的聚會,不算奢華,比較松散和隨意,卻很熱鬧,大家見我們進(jìn)去都主動起來打招呼,一個略微有些胡渣的外國人,走到我們身邊,拍了一下余逸的肩膀,用不算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說道,“這就是你所說的女朋友,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