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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要是連你那也泡湯了,就等著跟我們一起被掃地出門吧” “當(dāng)然是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我豈能獨(dú)活”,余逸在一旁很夠義氣的說著。他倒是無所謂,長得好看又有才華,去哪家大公司沒人要,跑到S社來也是怪他眼瞎??晌也灰粯樱撕芷椒?、學(xué)歷更平凡,在大上海隨便在路上抓一個都比我強(qiáng)。 “夠了,回去,我要工作了”,我不耐煩的將他往過道上推。 他不情愿的回到自己的座位,見他回去了,我拿起手機(jī),這才發(fā)現(xiàn)有條短信,是顧亦望發(fā)的,我一陣狂喜,拿著包就往樓下跑。 后面?zhèn)鱽砹_莎的聲音,“還沒下班,你去哪?” 我回頭沖他們一笑,“工作”。 頓時,整個部門的人像是看到了希望,只有余逸一臉茫然。 我到了短信上說的那個地址,迫不及待地推門進(jìn)去,看見顧亦望坐在窗邊,面前的咖啡還冒著熱氣,此時的他正在把玩著手中的一個玩具模型。 都多大了,我在心里嘀咕。 我走過去坐在他對面,臉上的笑容絕對比上海的陽光還燦爛。 我抓緊時間把合同拿出來推到他面前,真害怕這家伙突然又有事走了,或者臨時又變卦。 “所以……今天我們就來談?wù)劇?,我還沒說完,他將合同往邊上一推,將面前的一疊紙推倒我面前。 我低頭一看,以為是自己昨晚沒睡好,眼睛花了,“友誼協(xié)議”,然而,我揉了好幾下眼睛,確定自己沒近視,那四個醒目的大字就是“友誼協(xié)議”,下面還跟著很多小條目。 我抬頭看他,他正一臉認(rèn)真的組裝手里的玩具,我無力的雙手往桌上一放,“顧亦望,請問你今年多大了?你缺愛???”,缺愛要多回家啊,整這些有的沒的。 他停下手中的動作,微笑著看著我,“對于我的信息,如有不知情的,煩請百度,本人表示,本人的百度百科真實有效” 我這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人啊,初中生?不,小學(xué)生?也不是。 智障...... 然而,我竟傻傻的真去百度了,還把所有跟他相關(guān)的都看了一遍,“顧亦望,歌手、演員……出生上?!?88cm……喜歡旅游……” 看完了,我抬起頭來,“我說你這人都26了怎么跟一個初中生一樣,幼稚” “你別用你那封建的思想去揣測現(xiàn)在的初中生,他們可比你進(jìn)步多了”,他說得一臉認(rèn)真,可沒有一句是有用的,盡一堆廢話。 他看了一下表,然后對著一臉不情愿的我說道,“我時間還很多,你認(rèn)真考慮,考慮好了,兩份合同一起簽”,說完,他一臉正人君子的樣子強(qiáng)調(diào)道,“記住,你一定要認(rèn)真考慮,我可沒逼你” 看著他那張精致卻異常虛偽的臉,我在心里暗罵,“沒逼我,我就沒見過比你更low的逼人方式了” 我一條條看完,這完全是不平等條約嘛,除了愿意和我簽合同這一條是人性的,其他的堪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可憐巴巴的抬起我的小眼皮,“我可不可以加兩條?” 我看完了,與其說這是一份友誼協(xié)定,也就是說他想用這種方式找一個朋友,還不如說他是想找一個保姆,一個對他唯唯諾諾的保姆。 顧亦望豎起他修長的食指,在面前晃了晃,高傲的吐出兩個字,“No way”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想到總監(jiān)那張包青天的臉,不情愿地拿起筆。 寫下我大名那三個字的時候,我就預(yù)想到了我天崩地裂生活的開始,和地獄般的未來。 沒到絕望的那一刻,你永遠(yuǎn)不知道絕望有多可怕,沒見過幼稚的人,你只會覺得幼兒園的人幼稚。 當(dāng)我把合同遞到江姐面前的時候,她差不多把世界上最好的詞都搜出來貢獻(xiàn)給了我,同事們一個個走過來拍拍我的肩,“不錯啊,新來的” 我站在那里,哈哈傻笑,笑著笑著都快哭出來了。 你們是不知道,我以后的休息時間都成了那個所謂的“朋友”的了。 雖然那家伙平時很幼稚,但是工作起來卻很盡職盡責(zé),完全沒有所謂的明星架子,也不怎么無理取鬧,負(fù)責(zé)采訪她的羅莎天天在我面前夸他有多紳士有多帥,有多鮮rou,而我每次只是翻翻白眼,心里暗想,裝的。 余逸走過來將一疊照片扔我面前,“怎么樣?” 我拿著照片興奮不已,照片中不同角度的上海,本來這座城市就挺有魅力的,再加之余逸從不同角度的抓拍,讓這個現(xiàn)實中的城市增加了幾分撲朔迷離的神秘感。 “你什么時候拍的?”我興奮地問他。 “就這幾天”,他斜靠在桌子邊,看著一臉興奮的我,“哎,我說你怎么這么喜歡上海???” 我欣賞著手中的照片,“那你去問中國的女孩為什么喜歡布拉格?” “人家那是愛情之都”,余逸想都不想就一口回我。 “在我心里,上海就是之都,充滿了神秘的美感” “我看你就是不該看的書看多了” 我憨憨地笑了,可能吧,我確實看了太多不該看的書,上海即心酸又甜蜜。 走失在上海的街頭,是一種怎樣的體驗?不算路癡,但是在大上海我還是丟了,看著公交車開來開去,我到底該坐哪一路,我迷惘了。 然而,過分的是,天氣說翻臉就翻臉,剛剛還晴空萬里,這馬上就要電閃雷鳴,我急著從路這面通往路那面,卻不料沒注意到紅綠燈,險些撞上了正從前面開過的小車,我連忙退一步,對著車?yán)锏娜藦澭虑福緳C(jī)罷罷手沒說什么,繼續(xù)開車,我隱約看到坐在他后面的人有些熟悉,卻想不起來是在哪兒見過。 開過去的車子突然停下,坐后面的人緩緩下車朝我走來,我這才看清,這不是那天在A酒店合著顧亦望冤枉我的那人嗎?他來干什么?還想冤枉我碰瓷不成? “你好,我們見過,還記得嗎?”,他站在我面前,帶著若有似無的微笑說道。 我盯著對面的紅綠燈,在心里默念變快點(diǎn),變快點(diǎn)…… “那天是我誤會你了,我向你道歉,可以賞個臉一起吃個飯嗎?我請,算是作為賠罪” 翻臉還真是比翻書還快,真不知道這個人葫蘆里買的是什么藥,那天不還咄咄逼人的嗎?今天怎么就老虎變病貓了! 我轉(zhuǎn)過頭,“不必了” “不答應(yīng)那說明你還在生氣”,他繼續(xù)不放棄,除了內(nèi)容不一樣,語氣跟那天完全一樣,我在心里想,這人想怎樣,難不成你打了我一巴掌,再給我一顆糖我就得不計前嫌地原諒你???想都別想。 “沒有,沒什么好生氣的”,說完趁著綠燈,我準(zhǔn)備往對面走,只想快些結(jié)束和這個人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