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婧一趕緊正色道:“我倒是要叫她們好好看看,敢算計我也得承受算計我的后果!子冷哥哥你不用為我擔(dān)心,我心中有數(shù)的?!?/br> 秦子冷聞言嘆息一聲,囑咐道:“你自己切記小心?!?/br> 南婧一點頭保證道:“我會的?!?/br> 她猜想得不錯,許是因為她被挪了地方,所以比廂房里的其他人早一步醒來,陷害她之人當(dāng)然也是算計著時間,巴不得在她臟了身之后才前來撞破。 是以,秦子冷送她過去的時候,正好落在了寧王妃一行人后頭。 “子冷哥哥,你先走吧,你放心,我自己可以的?!蹦湘阂幌乱庾R地摸了摸腰間,腰帶里藏著她長期防身放著的一條短鞭。 秦子冷也知道自己此時不便出現(xiàn)在她的身邊,點頭轉(zhuǎn)身走開,卻是極快地躲進(jìn)了附近的暗處。 算計了她的廂房,自然是人去樓空,房間里整理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模z毫察覺不出有人曾在此處進(jìn)行了什么見不得光的勾當(dāng),想來那個惡心男已經(jīng)被秦子冷解決了。 原本廂房里一并暈倒的不過有如側(cè)妃、沈側(cè)妃、明萱、南婧一及三個丫鬟幾人,醒來時,她們腦袋還暈暈的未想到發(fā)生了什么,就見王妃身后跟著汪侍人和肖侍人回來了,緊接著汪侍人的貼身丫鬟巧兒慌慌張張未經(jīng)答應(yīng)闖了進(jìn)來,還撂下一個驚天大雷:南婧一正與野男人茍且! 這下,不說其他人了,就是在場的明萱和蘭玉也才反應(yīng)過來:南婧一不見了! “不可能!”她們因此直接脫口而出,沒想到卻被王妃隨行帶來的兩個婆子攔住。 “你們兩個就安生在這里呆著?!痹撇实┥崃怂齻円谎?,便帶著其他人往巧兒所說的廂房方向而去。 這會兒,寧王的眾女人站在空無一人的房間里面面相覷。 肖侍人和汪侍人甚至一度以為走錯了房間,可她們明明選的就是這里沒錯啊。 云彩蝶眼中晦暗不明,只在心里恨恨道:這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思及此,她腦中過了一遍自己在這件事上是不是有留下什么把柄,待想到她不過是在她們兩個耳邊稍稍提及了那么一句潛移默化的話而已,心方才安定下來。 沈側(cè)妃和王夫人本就是一起來見證南婧一的狼狽時刻的,不用她們出手,又有好戲可看,暗自幸災(zāi)樂禍不已,此時心中卻是不免嗤笑,當(dāng)下明白了那有心人是失敗了。 女人之間的手段,她們大體都會,沒有誰不明白誰的。 南婧一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不見明萱和蘭玉兩人,便知道兩人定然是被故意隔開了。 從她們的身后走了進(jìn)去,南婧一臉上故作疑惑,拔高了聲音問道:“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她的聲音乍然響起,嚇到了本就心慌的肖侍人和汪侍人一跳,讓她們立馬聯(lián)想到了事情敗露的可能下場,兩個始作俑者頓時面如土灰,眼睜睜看著本應(yīng)該要被糟蹋了的女人安然無恙地走至前頭。 王夫人扭著腰肢走到南婧一的身邊,臉上的嘲笑不加掩飾,“南夫人是打哪兒去了,我們可聽說你在此私會情夫呢,怎么得的聲兒啊,是知道我們要來所以野男人跑了?” 南婧一聽她這么一說心中不免升起一股怒氣,面上竭力平靜,“王夫人好眼力啊,我還怕你是瞎了,看不出來我比你們晚一步進(jìn)來嗎?” 王夫人聞言倒也不惱,捂著嘴笑道:“誰知道你是躲在哪個角落里偷偷出來的,我們的眼睛還能長在腦后不成?” 南婧一挑起秀眉,抬了抬下顎,仔細(xì)一瞧嘴邊的兩頰還有被掐過而微紅的痕跡,傲聲說道:“王夫人這般冤枉我,就不怕王爺知道了打你的嘴巴?給自家男人戴綠帽的事情,我可不會干,怎么你敢?” 王夫人被噎了一下,狠狠地睨了她一眼,不屑地哼道:“不跟你逞口舌之爭!” 如側(cè)妃這時微微笑著說:“王妃jiejie,既然南meimei沒事,那是最好不過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可要現(xiàn)在回府?” 南婧一瞧了她一眼,她看不透如側(cè)妃,也不打算看透,并沒有承她的情順勢將事情揭過,而是直接開口問道:“不知道你們是聽誰說的,我私會什么野男人呢?關(guān)乎到我名聲的事情,不搞清楚了怎么成,若是傳到了王爺耳里,王爺怕是更不會善罷甘休了。王妃jiejie,你覺得呢?” 云彩蝶皮笑rou不笑道:“王爺?shù)男乃家仓挥心戏蛉藘魰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是不是私會野男人本王妃等人也不過是聽人之言,有沒有做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非要鬧得人盡皆知?” 被忽視的如側(cè)妃勾了勾唇角,別開了眼不再說話。 而道出這個事情的丫鬟巧兒此時已然是瑟瑟發(fā)抖,她完全沒有想過已經(jīng)是鐵板錚錚的事情會演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更別提這事兒一旦在王爺面前攤開,肖侍人和汪侍人同樣無法逃掉,三人心中的懼怕可想而知。 她們自然都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嗎? 南婧一眸子里是深深的寒意,唇角一彎冷笑道:“那便叫王爺定奪吧!” 再也禁受不住的巧兒,撲到了她的面前跪下,聲淚俱下,“南夫人,是奴婢豬油蒙了心,眼瞎看錯了人,求夫人饒過奴婢啊……” 南婧一對于巧兒的苦苦哀求不為所動,因為巧兒一開口,她就立即聽出來了,和那個想要侮辱她的惡心男人說話的女人可不就是眼前這個巧兒嗎! 肖侍人緊接著心虛道:“南夫人,既然這個事情子虛烏有,那還是不要打擾到王爺修養(yǎng)為好啊。” 南婧一一腳踢開腿邊礙事的巧兒,幽幽的瞳孔盯著她和汪侍人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dāng)時在廂房里,你們兩個可是先行出去了……”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汪侍人尖銳的聲音打斷,“南夫人難道是懷疑我和肖侍人陷害你,雖然巧兒是我的丫鬟,可你也不能無憑無據(jù)血口噴人??!” 肖侍人則是被她盯得后背發(fā)寒,縮了縮肩膀,不敢吭聲了。 “我話還沒說完呢,汪侍人你別急,是不是你們做的自然有王爺來定奪!” “你!” “行了!”云彩蝶大喝一聲,止住了汪侍人將要出口的話,又道:“天色不早了,即刻啟程,有什么事情回王府再議?!彼滥湘阂皇遣豢赡苌屏T甘休的,王爺早晚也得知道,在這邊與她們糾纏一點用處也沒有,只是浪費時間而已。 這般說著她又吩咐了身邊的丫鬟跑去另一間廂房放了明萱與蘭玉兩人。 等她們離開后,秦子冷方才從暗處的角落里走了出來,看著南婧一消失的背影,眼里只余柔情。 …… 這個事情到了寧王府自然瞞不過雁穓寧,事實上他已經(jīng)先她們回來,早一步得到了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