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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剩等時間差不多了,他們?nèi)サ眠@份機(jī)緣了。 不過唐舒隔上一段時間,還是會回去看看。畢竟誰也不知道這黑珠子的形成是怎么形成的,如果是能自我形成,像是某些草一樣,撥了明年可能還會重新生長出來,那提前發(fā)現(xiàn),也好提前解決。 因?yàn)橐槑в瓮?,所以他們并不是乘云而去,而是搭了一膄商船。 船當(dāng)然跟他們的目的地并不完全一致,但到時候他們剩下的路程可以乘云,所以也就完全不在意會飄到哪里。 船上有不少人,有跟著一起搭順風(fēng)船的,更多的還是幕家雇傭的勞力。 還有一個翩翩少年郎,叫慕蟾宮。 住了兩日,唐舒便發(fā)現(xiàn)這位書生晚上喜好對月吟詩,且是當(dāng)真喜歡,跟以前特意躲她窗戶底下的那個完全不是一回事兒。 這種個人喜好,唐舒自然是不會管的,反正也不怎么打擾得到她。 她和展昭之所以注意到,完全是因?yàn)榍懊嬗心敲匆粋€敗類在。還因?yàn)?,?dāng)晚出現(xiàn)的另一位主人公,如今也在。 那條白鰭豚精,就是那個叫白秋練的小姑娘,天天躲在外面聽人家念詩。 等到他們快要到目的地時,其母更是上船來為兩人做媒。 唐舒想,這白秋練總算是聰明了一些……這種你情我愿的事情,她自是不會管的,等下了船,同展昭逛了逛這里,便去了當(dāng)初發(fā)現(xiàn)黑珠子的海島。 島上一切如舊,只是樹木長得似乎更好了。 這也正常,那么一顆毒珠子沒了,環(huán)境一好,自然長勢就好,唐舒和展昭見了便放下心來。 他們也不著急著回京,而是一路游玩,中途倒是又碰到了不少有趣的人。 當(dāng)然,還撞上了一出打人事件。 揍人的是一個頗為漂亮的姑娘,會些功夫,而且不算低。被揍的是一個普通中年男人,被打得直求饒。 唐舒和展昭上前,攔了下來,“姑娘,打人不對,江湖中人,更不可打普通人?!?/br> 他提醒,這是規(guī)矩。 那被打的一聽,瞬間就仿佛有了力氣,高聲道:“對對對,你不能打我,國師有令,江湖中人不許欺負(fù)普通人?!?/br> “我也沒欺負(fù)你呀!” 那女子一腳將人踢遠(yuǎn)了,“你們那個國師我也聽過,做的事全是大事好事,同為女子,我也一直欽佩得很。但我卻不覺得她會護(hù)著你這等調(diào)戲女子的色鬼,縱是告到上面,我還怕你?” “色鬼?”唐舒和展昭頓時便明白,這里面是有隱情。 那少女道:“可不就是色鬼,想占我便宜,還說嚷嚷出去丟臉的反倒是我,讓我乖乖的?!碧剖嬗^她說這話時,滿臉嘲諷的瞧著那被稱為色鬼的男子,“你倒是說說,現(xiàn)在是誰乖乖的?” 可能是覺得唐舒和展昭一上來就講了不能打普通人的規(guī)矩,這人覺得這兩人會替他做主,膽子也大了不少。 “當(dāng)然是你,你不能打我,規(guī)矩在那,壞了規(guī)矩,國師不會放過你的?!?/br> “而且你算什么女人,哪個女人能把這種話當(dāng)街就說的,也不嫌丟人?!?/br> 唐舒:“……” 這人腦殘? 展昭當(dāng)即站到前方道:“這有何好丟人的,丟人的該是你這等作jian犯科的惡人才是?!?/br> 那少女冷哼一聲,道:“瞧,就是這樣的貨色,縱是打死了也不冤。何況我還有些分寸,沒打算一進(jìn)中原就犯事兒,就打算小小的教訓(xùn)他一下。” 唐舒看了她一眼,才道:“姑娘或是不知,這樣的人雖不能直接打,但他要對你不軌你可以反擊,甚至可以抓到送交官府,官府自會按照律法處置他。” “還有這事兒?”趙敏倒的確是不知道這個,還在嘀咕這樣不是保護(hù)一些雖為普通人,卻也為惡的壞人么。 聽了這話倒是明白過來,自己不能打,但能送交官府,倒是也不錯。 “就說嘛,國師怎么可能沒想到這點(diǎn)兒?!彼÷暤馈?/br> 那中年男人這會兒卻是怕了,怨恨的瞪了唐舒和展昭一眼。還以為這兩人是來幫他的,結(jié)果這倒好,原本只需要挨一頓打就好,現(xiàn)在倒是要去吃牢飯了。 他卻也不敢再放肆,眼珠子一轉(zhuǎn)就要跑,還沒走出兩步就被展昭給拎了回來。 那人只得嚷嚷,“江湖中人欺負(fù)普通人啦?。?!” 一時間,街邊的人都圍了過來。 唐舒掃了眾人一眼,直接拿出國師府的令牌,道:“此人意圖對女子不軌,我等正要抓了送交官府?!?/br> 眾人一聽,立即又不感興趣了。 “原來是抓壞人??!” “就說嘛,現(xiàn)在誰還敢對普通人動手。而且這個人我認(rèn)識,歷來不學(xué)好,連個正經(jīng)的活計都不會干,整天小偷小摸,還爬人家寡婦家的墻頭?!?/br> “好啊!”趙敏道:“原來還是個慣犯?!?/br> 他們一起將這人送交衙門,由衙門貼出告示,讓知曉這人罪名的人可以前來報案,到時一并審理,看要如何宣判。 這些便用不著唐舒等人了,他們已經(jīng)找了客棧住下,且點(diǎn)了一桌子的菜。 那位姑娘也跟著。 這時候方才自我介紹道:“在下趙敏,觀兩位形貌,又有國師府令牌,該不會恰好便是唐國師和展護(hù)衛(wèi)吧!” “正是?!闭拐训?。 唐舒卻抬眼看著她,說:“你說你剛進(jìn)中原,蒙古人?” 趙敏點(diǎn)了點(diǎn)頭。 唐舒又問:“三附馬的meimei?” 這一回,趙敏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這個三附馬是指三公主的男人,也就是她哥王保保。 于是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奇道:“國師竟然知道我?” 唐舒說:“恰有耳聞而以?!?/br> 趙敏性格豪爽,不難相處,他們?nèi)俗谝黄?,也算聊得來。中途,唐舒便打聽了一下三公主的近況。 畢竟那位皇帝也就那么幾個孩子,唐舒最選認(rèn)識的,也是這位三公主。 提到三公主,趙敏愣了一下,才說:“我只能說我們沒有虧待她,至于過得好不好,這個就不好說了?!?/br> “哦?”唐舒大概猜到是為什么,不過還是問:“這是為何。” 趙敏道:“你們也該知道,她是我哥一眼就看中的,我哥待她自然不會差。再加上她是公主,就更加沒人敢虧待她了。只不過……” “只不過我們蒙古兒女,馬背上的英雄,我嫂子……也就是三公主她卻是不會騎馬的,身體也弱。再加上雙方自小長大的環(huán)境不同,旁人就算想去跟她玩兒,也學(xué)不來繡花那一套,所以平日里,也就只有她的兩個丫頭陪著她?!?/br> 在趙敏看來,不能策馬,身邊亦無三五好友一起玩兒,算得上是很孤獨(dú)的了。 但要說完全不好,三公主帳子里的東西又全是最好的,因?yàn)樗圆粦T她們那里的一些吃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