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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將畫畫完,并不需要人陪。 阿滿卻做不出丟下客人的事,拉住她的手道:“一起去吧,你還沒見過我哥哥現(xiàn)在的樣子呢!” 霍溫清臉一紅,阿滿真是的,這么說,別人誤會她一直想見阿徹該怎么辦? 阿滿才不管,一手拉著一個姐妹往自家練武場去了。 練武場,睿哥兒舉著他的小弓箭,在哥哥的指點下,使勁兒射.了出去。 小箭飛得挺猛,可惜沒射中,掉在了地上。 一旁看熱鬧的勝哥兒傻乎乎地笑。 睿哥兒好討厭弟弟,瞪著眼睛兇勝哥兒:“你找娘去,別跟我們大人玩!”跟屁蟲天天跟著他! 勝哥兒一點都不怕二哥,小胖手抱著大哥的腿,一副“我就跟你們玩”的模樣。 阿徹剛要教弟弟耐心點,忽見遠處轉過來三道彩衣身影,一個是meimei阿滿,一個是新來的堂妹蕭玉蝶,還有個穿青衣白裙的姑娘,個子最高。今日華氏母女來做客,阿徹并不難猜出,那個姑娘是錦衣衛(wèi)指揮使霍維章的嫡女霍溫清。 “jiejie,你快把勝哥兒帶走!”見到救兵般,睿哥兒朝阿滿大叫道。 阿滿毫不留情地道:“你小時候也是這么黏我的,那時候我有趕你走嗎?” 睿哥兒說不出話了。 姑娘們靠近了,阿滿指著霍溫清,笑著問哥哥:“哥哥猜猜,她是誰?” 霍溫清臉更紅了,微微低下頭,都沒敢看阿徹。 阿徹朝薄面皮的小姑娘點點頭,淺笑道:“霍姑娘,別來無恙。” 那人聲音清潤,謙和有禮,霍溫清抬起頭,對上阿徹那雙沉靜卻漂亮得出奇的桃花眼,她突然有點心慌,向來端莊穩(wěn)重的霍家嫡女,第一次亂了陣腳,結結巴巴地回禮道:“馮,大公子,大公子安好。” 阿徹善解人意道:“阿滿頑劣,霍姑娘不用放在心上?!?/br> 說完,阿徹又朝蕭玉蝶喚了聲“meimei”,溫潤如玉的態(tài)度與他對霍溫清并無差別。 蕭玉蝶卻比霍溫清大膽多了,她覺得阿徹好看,她喜歡阿徹,就想多與阿徹接觸。 “大哥也教我射箭吧?”蕭玉蝶羨慕地道。 阿徹沒料到堂妹會這么說,看著小姑娘期待的眼睛,他只好應下,以前他也教過阿滿。 蕭玉蝶很高興,然后就守在阿徹身邊哪都不去了。 弓箭都是現(xiàn)成的,阿徹一心一意地教蕭玉蝶,蕭玉蝶持弓的姿勢不對,他耐心地指點,但meimei間也有親疏,阿徹教親meimei時無所顧忌,指點蕭玉蝶,他一次都沒有碰過蕭玉蝶的手。 可兩人挨得那么近,阿滿沒有多想,霍溫清卻覺得心里不是滋味兒。 心動的感覺來得毫無預兆,醋意也沒有道理可言。 “霍jiejie,你想學嗎?我教你!”哥哥被人搶走了,睿哥兒無所事事,看到這邊他覺得唯一不會射箭的霍家jiejie,睿哥兒又犯了當師父的癮,自告奮勇地道。 男娃娃的熱情與可愛沖淡了霍溫清那絲不該有的酸澀,反正她現(xiàn)在離去不合適,至少要等阿滿陪勝哥兒解手回來才能提出告辭,霍溫清就笑著接受了睿哥兒的好意。 睿哥兒很開心,有模有樣地教了起來。 霍溫清從未碰過弓箭,睿哥兒說不清楚,她就擺個差不多的姿勢,準備發(fā)箭了。 “等等?!?/br> 十幾步外,阿徹溫潤的聲音忽地傳了過來。 霍溫清下意識地暫且停止拉弓。 她不敢扭頭,只看到余光里,那修長挺拔的身影越來越近,最后站在了旁邊,然后,他抬起他白皙的手,虛虛放在她手臂一側,低聲道:“胳膊往內(nèi)收一些?!?/br> 霍溫清茫然地照做。 阿徹再認真地指點她手指的位置。 男人身上有淡淡的竹子香,霍溫清完全被這種香包圍了,阿徹說了什么,她根本沒聽見,手臂、手指本能地按照他的動作指使移動位置。 “好,可以射了?!卑毓膭畹?。 霍溫清便乖乖松了手。 她的箭比睿哥兒的略重,可因為她心不在焉,也忘了用力,箭矢飛出的距離居然還不如睿哥兒! 睿哥兒不厚道地笑了起來,蕭玉蝶也笑出了聲。 霍溫清臉上如同著了火,她很想不顧一切地逃離練武場,可大家閨秀的尊嚴制止了她。 不等阿徹替她解圍,霍溫清重新取出一支箭,然后瞄準箭靶。 “噔”的一聲,箭矢沒入箭靶,雖然射偏了,但也比至今一次都沒射中的蕭玉蝶強。 “霍jiejie好厲害!”睿哥兒第一個大叫道。 蕭玉蝶神色復雜地望著霍溫清。 霍溫清不驕不躁,將弓箭交給小廝,她朝阿徹告辭道:“大公子隨意,我去找母親了,一會兒阿滿回來,煩請大公子替我說一聲?!?/br> 小姑娘臉龐殘留緋色,目光卻沉著平靜,阿徹多看了她一眼,才頷首道:“好?!?/br> 霍溫清離開不久,阿滿終于牽著勝哥兒回來了。 阿徹便對meimei道:“家里有客,你去陪陪?!?/br> 阿滿點頭,叫蕭玉蝶一起走。 蕭玉蝶端著弓箭,看眼阿徹,她笑道:“阿滿你去吧,我想繼續(xù)練箭?!?/br> 阿徹卻注意到了蕭玉蝶說話前的一瞥,目光微冷。蕭玉蝶把他當堂哥,阿徹不介意當個好堂哥,但蕭玉蝶存了別的心思,阿徹絕不奉陪。 “該讀書了?!卑啬米哳8鐑旱墓?,吩咐練武場的小廝:“堂小姐練箭,你們仔細服侍。” 小廝恭敬道:“是?!?/br> 阿徹抱起勝哥兒,再叫上沒玩夠的睿哥兒,與阿滿一塊兒走了。 偌大的練武場,轉眼就剩蕭玉蝶與兩個小廝。 ☆、第97章 阿滿過得無憂無慮, 但這并不代表她傻, 哥哥居然留蕭玉蝶一個人在練武場, 回來路上哥哥還明著告誡她下次別再帶女客來練武場,實則是想知道是不是她主動邀請蕭玉蝶來的,再聯(lián)想蕭玉蝶對哥哥的態(tài)度, 阿滿就都明白了。 蕭玉蝶與她待了沒多久就打聽哥哥在哪兒,分明是對哥哥動了心! 可, 堂兄妹的關系,蕭玉蝶怎么敢想?難道她以為哥哥姓馮, 算不得本宗親戚, 就可以娶她了? 阿滿也姓馮,但她從來沒覺得她與哥哥是外人,兄妹倆不改姓是為了緬懷生父,父親蕭震也從來沒有因為他們不改姓就少疼愛他們一分,而蕭玉蝶的念頭,就意味著蕭玉蝶把他們兄妹與父親蕭震分開了, 算不得這個家里的人! 阿滿很生氣,她與哥哥才是父親的孩子, 蕭玉蝶算哪根蔥?真以為姓蕭就可以攙和侯府里的事嗎? 雖然生氣,阿滿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阿徹也不是輕易告狀的脾氣, 兩個孩子都瞞著,蘇錦就不知道孩子們當中發(fā)生了什么。華氏母女離開后,蘇錦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