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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前不久,收到了調(diào)令,”謝凌鷺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將這句話說出,他的眼睛登時就灰暗了許多,仿佛十分疲憊和痛苦的樣子, 葉流安瞬間警覺起來,調(diào)令,有兩種可能,一是將謝凌鷺調(diào)走,二是…… ……謝凌鷺頭上的“副”字,取消了。 但是這兩個可能,哪一個都不是什么好事! 謝凌鷺看到葉流安的眼神,心知她可能已經(jīng)猜到了,不由苦笑一聲,低低道:“看來葉大師已經(jīng)猜到了,我頭上的‘副’字,摘了?!?/br> 聞言,謝澤華也扭過頭來,目光之中頗有幾分凝重, 在這個時候,謝凌鷺這一句話,在葉流安和謝澤華耳朵里,都可以轉(zhuǎn)為另外一句話—— ——特殊部部長,去了。 這可真不是什么好消息,尤其是即將訪湯的這個時候。 葉流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心中油然而生的不祥之感壓下去,她低低道:“除了你我,特殊部還有誰知道?” “沒有了,”謝凌鷺搖了搖頭,目光中頗有幾分疲憊,“我還沒想好怎么跟大家說?!?/br> 最重要的是,他的心里,還抱著幾分期待, 萬一……萬一部長……回來了呢? 葉流安深深地吸氣吐氣,勉強(qiáng)將自己心中的不安壓下去,她沉沉道:“幾位大師也不知道?” “不知道?!敝x凌鷺搖頭。 “那就盡快告訴他們,”葉流安咬牙,“我的第六感告訴我,我們這一次,絕不會那么順利。” “特殊部部長執(zhí)行秘密任務(wù),如果我沒有猜錯,應(yīng)該是去了湯國,而上邊應(yīng)該也沒有找到部長的尸首,應(yīng)該是失蹤了,和上邊的聯(lián)系中斷,并且斷了不少日子,” “而訪湯的時間就要到了,我怕到時候有危險?!?/br> “還有,郭大師變成那副模樣,說跟湯國沒關(guān)系我是不信的,所以……” “如果部長也……” 葉流安剩下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已經(jīng)足夠震撼,謝凌鷺只感覺大腦“嗡”的一聲,差點(diǎn)就這么炸開! ……如果……如果部長也變成郭大師那樣…… 那——! 謝凌鷺簡直不敢往下想??! “我們可能要重新調(diào)整計劃了,”葉流安抿起唇,“人員我們也需要調(diào)動一下,必須要有一部人留守華國,免得被人趁虛而入?!?/br> “我明白,”謝澤華點(diǎn)頭,“那我們現(xiàn)在去特殊部開會?我去通知其他幾位大師?” “嗯,”葉流安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手機(jī)響了起來,她蹙眉把手機(jī)拿出來,看著上面跳動的陌生號碼,目光微微一沉,“也通知一些信得過的、實(shí)力好一些、心穩(wěn)警戒強(qiáng)的新生代玄學(xué)師,我們這一次,需要的人手會多一些。” “我明白?!敝x凌鷺說完,就開始準(zhǔn)備打電話,葉流安搖了搖手機(jī),低聲道,“我去接個電話?!?/br> 說完,葉流安轉(zhuǎn)身離去, 謝凌鷺開始撥打電話,空隙時間還不忘看自家蠢弟弟一眼,看謝澤華依然看著葉流安的背影,譏諷一句,“還看啊?好看嗎?” “好看?!敝x澤華微微垂眸,淡淡道。 謝凌鷺:“……” “你說你這樣有意思嗎?”謝凌鷺苦口婆心道,“你也跟葉大師說不了幾句話,拿祖父來壓我有什么好的?。糠凑覀冎皇钦劰?。” 謝澤華看向謝凌鷺,目光依然平靜,“我知道啊?!?/br> 謝凌鷺:“嗯?” “但是能看到她,我就很開心了?!?/br> 謝凌鷺:“……” “我只想看看她而已。” 謝凌鷺:“……” 葉流安接起了電話,手機(jī)顯示正在通話,卻沒有任何聲音, 只有喘息聲,和風(fēng)的聲音, 葉流安好整以暇地挑眉, 希望某些人啊,不要蠢到自投羅網(wǎng), 那就真是……太可愛了。 ☆、第95章 第九十五章 第95章 葉流安安靜地等了好一會兒。 那邊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只有風(fēng)聲和急.促的喘息聲, 那喘息聲越來越大, 越來越急.促, 仿佛帶著什么強(qiáng)烈的想要開口的欲念, 卻根本開不了口一般, 葉流安靜靜地聽, 她也沒有開口,只是安靜地等待, 兩分鐘后,那個電話掛了。 葉流安揚(yáng)了揚(yáng)眉,輕輕笑了一聲, 翻開手機(jī)里的通話記錄,果然是公用電話, 嘖,公用電話就找不到人了嗎? 太小瞧她了吧。 青城公寓: “……我們這樣, 會不會打草驚蛇?”一個年輕的女子略帶忐忑地對身邊的男人說道,“據(jù)說那個葉流安很厲害的……連郭大師都被她們抓去了……我們要不要暫時先隱蔽一點(diǎn)???” “怕什么?”那男人冷笑幾天, 目光中閃過一抹兇狠,他將頭上的帽子往下壓了一壓, “不過是一個女人, 華國這邊沒人把這個女的炒起來而已, 本身就是個混娛樂圈的, 演戲才是本職, 怎么會不會演戲?” “當(dāng)她是個什么玩意?”那男人眼里滑過一絲不屑, “瞧瞧你這點(diǎn)膽子!” “郭大師頹了又怎么樣?”那男人把聲音壓低,訓(xùn)斥道,“我就不信郭大師沒有重傷那些華國玄學(xué)師!” “現(xiàn)在正是那些華國玄學(xué)師最虛弱的時候,此時不下手什么時候下手?等他們恢復(fù)過來嗎?!” “再說了,現(xiàn)在郭大師不在,正是我們立功的時候,以后上邊再派了人過來,你還想立功?你做夢還差不多!” 男人“呸”了一下,女子被他噴的縮了縮腦袋,正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男人的手機(jī)響了起來, 男人一邊打開手機(jī),一邊不耐煩地對女子說:“我都說的那么詳細(xì)了,你還有什么聽不懂的?你他媽帶腦子來了嗎?!” 因為憤怒,男人也沒有多看手機(jī)兩眼,而是直接摁了接聽鍵。 “喂?誰???” 男人問了兩句,沒有人回答,不由暗罵了一聲“神經(jīng)病”,然后直接把電話掛了。 “……誰、誰???”女子看他怒氣沖沖的樣子,不由小聲問了一句。 “一個神經(jīng)?。 ?/br> 男人惡狠狠地說道,恰好這個時候,他的手機(jī)又響了起來,他皺起眉頭,不耐煩地接了電話,道:“……誰?。?!” 依然沒有人回應(yīng)。 只有呼嘯的風(fēng)聲,和人的喘息聲。 男子心里陡然滑過一抹不安,他幾乎是厲聲叫道:“誰啊?!我告訴你!別跟小爺玩什么裝神弄鬼的這一套!” “在祖宗門前班門弄斧!小爺非得教訓(xùn)你!” 那男人眉頭一皺,整張臉都顯現(xiàn)出一股子兇神惡煞的架勢,身邊的女子肩膀一縮,下意識地咬住自己的唇,發(fā)生了什么? 為什么他的聲音中……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