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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那里面有多少東西,堪稱是這個世界的絕品,還有那龐大的符文符咒符箓符字,當初葉流安詢問過其他幾位大師,向龍脈之所那里的法陣,如果是他們,需要多久才能完成, 當時朱大師回答她,如果是他們一起來完成,那么至少需要一年,如果是他們自己一個人去制作這種龐大的連環(huán)法陣,那…… 朱大師當時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但是葉流安從她的語氣中也知道,這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必然十分耗時間。 更何況,如果一個人連續(xù)一年日日不斷地去那座小山,然后制作法陣,怎么著也能被人發(fā)現(xiàn)啊,時間實在是太久了, 所以,只是一個人的可能,實在太小了。 而且葉流安更傾向于,這個法陣是那個人提前做好,然后分批分次一點一點運到龍脈之地的,很可能就是在一.夜之間,神不知鬼不覺地弄好,這也是個不小的工程, 無論是動機、方式、方法、實力等等,葉流安都找不到是一個人所為的可能性,那么最有可能的,還是…… 葉流安眼眸里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 不論是岑星淳還是那位玄學師,都不是幕后黑手,他們只是行動者, 他們的背后,很可能藏著,另一個國家, 葉流安垂下了眼睛。 謝澤華微微掐了掐掌心,壓抑住自己心中的喜悅,語氣依然平平淡淡,四平八穩(wěn)道:“我們上的是斯塔卡芙亞大學,位于酈國,岑星淳在學校里也算是個風云人物,他參加了很多社團,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各種場合,但是卻很少跟同為華人的學生來往,在華人學生的圈子里,他的口碑非常差?!?/br> 斯塔卡芙亞大學作為全世界排名前五的大學,其教學質(zhì)量和學生品性基本上都是有保證的,而華人學生又相對來說是一個非常團結(jié)的圈子,無論內(nèi)部怎么折騰,對外的時候都是團結(jié)一致的,這跟華國的傳統(tǒng)思想也有關(guān)系,而岑星淳在華人學生的圈子里口碑非常不好,那么他跟華人學生的關(guān)系可就可見一斑了, 要不就是岑星淳壓根沒怎么跟華人學生來往過,要不就是他跟華人學生圈發(fā)生了什么重大的、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而按照岑星淳的演技,第二種可能性并不大。 “他參加了一年的交換生項目,去了湯國的湯國大學,”謝澤華微微蹙眉,努力回憶道,“在斯塔卡芙亞大學的時候,他也和湯國學生關(guān)系較好,與華國學生接觸,也僅限于那些家室比較好的,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華國的學生大多看不上他,” 學生時代的事情其實對謝澤華而言,已經(jīng)非常遙遠了,遙遠到記憶都有幾分模糊,但是一想到能幫上葉流安一點忙,他就有些激動,非常努力地從腦海中調(diào)動自己的記憶, 雖然當時他在上大學的時候,也是個獨來獨往的獨行客,但是華人學生的各種聚會,他還是會去的,那個時候聽到點什么,實在是太簡單的事情了。 “回來以后,與湯國的那些人走得更近了,他沒有繼續(xù)讀研,但是也沒有立刻回國,聽說去湯國走了兩年,”謝澤華的眉心微微松下,語氣更加平和,“兩年后他回國,接手了飛羽傳媒,這是明面上的說法,但其實他從湯國的時候,就已經(jīng)接手了飛羽傳媒。” “只不過他隱居在幕后而已,所有看似昏招實際上為飛羽傳媒除血的條令,都是借他父親的口傳下去的,他父親成了眾矢之的,實際上也是為他鋪路,” “也因此,他回國接手飛羽傳媒的時候,并沒有受到多大的阻礙?!?/br> 在岑星淳回國兩年后,曾經(jīng)找謝澤華來商談一些項目,打著老同學的名義拉感情,卻被謝澤華面不改色地擋了回去,在岑星淳離開之后,出于某種直覺,謝澤華找人查了岑星淳。 查出的結(jié)果,讓謝澤華更是堅定地把岑星淳的計劃和項目排除在外。 “……許是年紀輕,做事不如后面牢靠,前期還是能找到很多問題的,雖然現(xiàn)在大部分已經(jīng)被他抹平,”謝澤華平靜道,“岑星淳跟湯國某個著名的黑幫關(guān)系不淺,娛樂業(yè)又向來是暴富的產(chǎn)業(yè),這些年來,飛羽傳媒的崛起實際上與那黑幫脫不開關(guān)系,那時候還能看到許多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而因為那位黑幫牽線,他私底下的暗勢力同樣不可小覷?!?/br> “我相信虞碩銘所說的都是真的?!?/br> 謝澤華突然說道,讓葉流安楞了一下。 “這種捷徑,岑星淳不會放棄的?!敝x澤華淡淡道,“你是懷疑龍脈的事情是岑星淳做的嗎?這個人并沒有什么家國觀念,到了一定時機,他的父母親朋都可以被他舍棄,那么因為利益驅(qū)使對華國動手,也完全可以說得過去?!?/br> “他是一個,完全沒有家國概念的人,他的整個價值觀都是歪的,”謝澤華微微蹙眉,“他信奉強者為尊,弱者天生就該被強者征服驅(qū)使,強權(quán)觀念非常濃厚,如果放在戰(zhàn)爭年間,說不定又是一個……嗯……某國的領(lǐng)導人,你懂?!?/br> 葉流安忍不住微微勾唇,這謝氏總裁還真的蠻有趣的,微微輕咳一聲,含笑道:“嗯,我懂?!?/br> 謝澤華:“……” 那一瞬間,謝澤華的耳朵都燒紅了。 謝凌鷺看到這一幕,只感覺無比神奇, 這么敏感易害羞的家伙,真的是他的蠢弟弟嗎? 愛情真是一個神奇的東西啊, 謝凌鷺感嘆不已。 “那你能將手機給謝副部長嗎?我有話跟他說?!比~流安輕聲道。 “可以,沒問題,”謝澤華應(yīng)了一聲,然后抬頭看向謝凌鷺,微微抿唇,神情之中頗有幾分不滿。 謝凌鷺:???? 他做了什么?他明明就是一直非常安靜地當壁花而已??! 干什么用那種眼神看他?! 謝凌鷺覺得自己都冤死了! 冤得他好想擼袖子把自家蠢弟弟揍一頓啊。 在謝凌鷺沒有動作之前,謝澤華首先動了, 他把手機塞到謝凌鷺手里,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個手機,然后道:“葉小姐找你?!?/br> 謝凌鷺:…… 謝凌鷺恍然大悟,他家這個傻弟弟這是吃醋了吧? 天啦嚕! 他家這位愚蠢的純情男孩竟然也學會吃醋了? 男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啊。 盡管內(nèi)心活動如此跳脫,但是接過手機的時候,謝凌鷺外表和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淡嚴肅,“葉大師,是我。” 他低聲開口道。 “謝副部長,”葉流安客氣道,“我這邊已經(jīng)有一些想法,還需要您來幫我驗證這些想法,” “當然沒問題,”謝凌鷺毫不猶豫道。 “那么請您先將其他幾位大師找來,我們在特殊部碰面吧,我有一些線索想要展示給大家,”葉流安看了看表,“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