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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能打的,介于上一次新春花園的事件和葉流安的身手,所以部里決定派他們兩個去尋求葉流安的幫助, 聽著孟彥波的說明,葉流安心念一動,這件事對于她來說,是一定要出手的, 她現(xiàn)在的身份本就尷尬,可以說壽命時間等等都是偷來的,要是一個不注意,天道很可能就直接劈死她,所以自回歸以來,葉流安就一直在做善事,行善積德 ,以期天道放她一馬, 按理說她行事本不應(yīng)該這么高調(diào),但是她偏偏想要為家人們留一些消息,現(xiàn)在她的哥哥們也都注意到了她想要傳遞的信息,在天道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其實是非常尷尬的, 但是現(xiàn)在……真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 還有什么比一心為國、解國之危難、護一方水土、保一國百姓更能順應(yīng)國運、得國家之庇護,讓天道滿意的呢? 葉流安的唇角微微勾起,她鄭重地看著孟彥波和向奕凝,斬釘截鐵道:“我義不容辭?!?/br> 孟彥波和向奕凝說明來意之后,本來還有幾分忐忑,但是當(dāng)他們聽到葉流安那斬釘截鐵的回答之后,臉上不由都露出幾分喜色,孟彥波更是激動連聲道謝,卻被葉流安擺手推辭,她溫聲道:“那么你們現(xiàn)在方不方便帶我去看一下宋大師?” “我明天下午有一點家事,”葉流安說得輕描淡寫,又恰到好處地表現(xiàn)出她的為難,“我對于醫(yī)術(shù)和丹藥也略知一二,想看看宋大師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br> “新春花園的事情我也一直在關(guān)注,兩位有所不知,那一天我錄制節(jié)目片場,有一個男子當(dāng)場對我及兩個小姑娘發(fā)難,仿佛完全喪失了理智一般,”葉流安的神色略顯嚴肅,“但是在攝像頭之下,大部分的人都會下意識地自我約束,以把自己較好的一面表現(xiàn)出來,除非是節(jié)目組為了收視率而事先做好的安排,否則很少會出現(xiàn)這么抹黑自己的人?!?/br> “而當(dāng)時那個男人,并不是節(jié)目組安排的,就完完全全是個路人,”葉流安微微沉下了聲音,目光從孟彥波和向奕凝臉上滑過,沉聲道,“他也住在新春花園?!?/br> “那個時候我就知道,新春花園的事情,遠遠沒有結(jié)束?!?/br> 孟彥波和向奕凝倒吸了一口涼氣,葉流安將他們的表情收歸眼底,又緩和了一下語氣,道:“如果可以,我想現(xiàn)在就去看一眼宋大師,可好?” 孟彥波露出歉意的表情,表示他們要和上面溝通,葉流安搖手表示毫不在意,在幾分鐘之后,孟彥波和謝凌鷺溝通結(jié)束,宋大師等人已經(jīng)同意了葉流安的要求。 這時已經(jīng)是半夜兩點左右,特殊部依然有很多人在值夜班,隨著葉流安地進入,周圍幾個特殊部的人眼中都紛紛射出一種光芒,謝凌鷺老早就在特殊部等待葉流安,在于葉流安匯合之后,就讓孟彥波和向奕凝離開, 孟彥波和向奕凝紛紛露出不舍的神情,但到底沒有人敢直接挑戰(zhàn)冷面閻王謝凌鷺的權(quán)威,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離開, 他們剛剛走出去,還在半路上就被同僚們圍住了,平時一個高冷的妹子扯著孟彥波的袖子,問道:“你們有沒有要簽名?” 孟彥波:“……” 孟彥波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筆和紙還貼合在自己的口袋之中,剎那間,他只感覺大腦一片空白,拿出奪命狂奔的姿勢往后跑,痛苦哀鳴道:“……葉大師!葉大師!簽名!簽名!” 他竟然忘了簽名這種大事! 但是很可惜,機會從不等人,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孟彥波根本沒有找到人,因為謝凌鷺已經(jīng)帶著葉流安從秘密通道里離開了, “葉大師,”謝凌鷺點點頭,客氣道,“久仰大名,” “承您恩情,還未能親自感謝,今天也是個機會了?!?/br> 葉流安露出了疑惑的目光。 ☆、 第三十八章 謝凌鷺一看葉流安那眼神, 就知道她八成已經(jīng)將這件事情忘記了, 或者根本沒有記在心上,心里對葉流安的觀感不由更好了幾分。 許人以恩,卻從不記恩,只以為不過些許順手小事, 心胸寬廣闊大, 心懷天下之人, 這樣的人,擔(dān)得起大師之名。 大師這兩個字, 絕不僅僅是靠實力來承擔(dān)的, 這世上也有那實力強悍卻不走正路之人, 一身子靈力都靠吞噬作惡所得,譬如新春花園那幕后之人,實力絕不遜于任何一個大師,但是偏偏不走正路, 大師是一身本領(lǐng)造福于華國, 那幕后之人是一身本領(lǐng)禍害華國,焉能擔(dān)得起大師之名? 謝凌鷺眼眸中更添了幾分親和, 徐徐道:“我有一弟, 自出生便命格奇特,在長興街承蒙葉大師出手相助, 方撿回一條小命?!?/br> 葉流安有些茫然, 聽著謝凌鷺的話又仔仔細細地想了一遍,才從記憶的角落中翻出了那件壓根沒讓她放在心上的事情, 謝凌鷺看著葉流安的表情從茫然不解到恍然大悟,心里不由升起了幾分笑意,這位葉大師,還真是清純不做作啊。 “哦哦哦,”葉流安應(yīng)了幾聲,道,“長興街的那年輕男子,是你的弟弟???” “正是家弟,”謝凌鷺頷首點頭,目光之中不由略過一分柔和。 “既然是謝部長的弟弟,那我就斗膽多說兩句,”葉流安客客氣氣地開口,謝凌鷺自然不會阻攔她,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示意葉流安有話直言。 而事實上,謝凌鷺并沒有對葉流安能說出什么建設(shè)性的意見有什么期待,謝澤華自出生之日起,就有擅長測字算命祈福的大師為謝澤華算過命,那時候謝凌鷺不過八歲,卻因為某個“事故”,已經(jīng)有半只腳踏入了玄學(xué)界開始學(xué)習(xí),有因為弟弟出生而十分歡欣喜悅,自然對那位大師的表情動作聲音語言記得十分清楚, 那位大師說:“此子命格奇特,注定一生……” 那大師欲言又止,對著謝家人焦急的目光,只輕輕地嘆了口氣,抬手拍了拍謝家當(dāng)家人,即謝澤華與謝凌鷺的父親謝榛的肩膀,再度嘆了口氣, 一切盡在不言中。 這句話無異于一道驚雷劈下,給謝家?guī)兹嗽斐闪朔浅3林氐男睦碡摀?dān),那時候謝凌鷺還小,但卻能懂得大人的意思,差點沒活活急哭出來, 以后也陸陸續(xù)續(xù)請了其他幾位大師,不管是擅長這方面還是不擅長這方面的大師都請過,最后所言也與一開始那位大師大同小異,而謝凌鷺也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一直專修算命測字祈福這方面,就是為了謝澤華, 但是當(dāng)謝凌鷺開始專修這個方面才發(fā)現(xiàn),很多事情都不是他想象的那般,這二十幾年間他為謝澤華測過無數(shù)次,最后得到的結(jié)論,也與那位大師相差無幾。 ……他弟弟謝澤華的命格,確實十分難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