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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仰著下巴不屑于看龐羽德,卻在龐羽德行禮的時候悄悄避開了身子。 “龐縣令不必多禮,我們也是伺候人的,這一路走來實在是累的厲害,還是給兄弟們準備一些吃食歇息之處吧?!?/br> 龐羽德笑道:“這是自然,已經(jīng)備好了接風宴?!?/br> 那人道:“您有心了。我們雖然是出來采買,但船上也裝了些貢品,麻煩貴縣幫忙看這些了?!?/br> 龐羽德心里罵娘,臉色還是維持著笑意:“當然當然,在我池寧境內(nèi),一定保得貢品安然無恙。”說完,卻見那人深深看了自己一眼,龐羽德二丈摸不著頭腦。 “那我就放心了!”那人說完,帶著褚家侍從們大搖大擺的去用膳了。 龐羽德卻獨自在書房里坐了半響。 “雖然讓我們看護貢品有些推卸責任,不過我也可以讓大營的一些士卒住在船上去,就近看護,以防貢品失竊!” 龐羽德一下子開心起來,雖然船開不出去,但體驗一把也是好的?。?!想到此處,立刻招來先來熊昆,二人不謀而合! 大營中人聽得有機會上海船,也顧不得尊卑,一下子把熊昆團團圍住。 “大人,俺一口氣潛水里半個時辰都不出來,還有誰比俺水性好!”一人嚷道。 旁邊人立刻道:“得了吧,上次出海捕魚你還吐了半條命,那可是戰(zhàn)船??!大人啊,俺的水性你是知道的,之前還殺了一個海盜呢!” 一百多號士卒,雖然那艘戰(zhàn)船裝得下,但到底是運貢品的,又是褚家出來的,熊昆只好道:“不許吵了,誰在吵吵嚷嚷,就待在大營那里也不要去了?。 ?/br> 縣尉的威嚴頗高,原本還在嘰嘰喳喳的人頓時閉了嘴,只是一個勁的那眼神瞅熊昆,希望他們的老上司能讀懂他們的心。 任柏云默默站在一旁,他是北狄之戰(zhàn)的孤兒,等他長大后,北狄之戰(zhàn)也結束了??蛇@么多年來,每每聽到當年跟隨老侯爺打仗的那些老兵的話,他都會在心里默默想想的那些畫面。老侯爺說,打仗打的就是士氣,士氣沒了,再好的裝備給你都必輸。 什么是士氣? 老兵說,就是不怕死,提著一口氣沖到敵人陣營拼命殺敵就是士氣。 任柏云很模糊,不過此時,此刻,當他看到這些池寧人時,他不由的站直了身軀,目光堅定,第一次拿出了對待博陵侯那樣的恭敬去看著熊昆。 ——若是要去那艘海船,算我一個?。?/br> 金文龍召集了自己的左右副手。 “若是能搶了那艘船,老子們的下半輩子都吃喝不愁了!還窩在這鳥不生蛋的地方作甚,去江南買塊地,大家都去那里樂呵樂呵。這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日子,老子算是過夠了!誰想過,就讓那個王八蛋繼續(xù)過去吧!” “可這到底是戰(zhàn)船啊……”二當家有些猶豫,“咱們還是慎重為妙?!?/br> “戰(zhàn)船?”金文龍不屑笑道,“三年前那可是四艘戰(zhàn)船齊開平浪島,結果呢,哈哈哈,池安郡的人不過都是些廢物,他們自己都斗不清呢。更何況,咱們和褚家都是有血仇的,若是他們在丟一條船,你說這一次還能不能瞞得住?!” “咱們也開海船出去?”三當家說的正是三年前被褚家丟的的那一條海船,比起現(xiàn)在停在池寧港口稍微小一點,但對于海盜來說,這船足夠耀武揚威了。 “當然!”金文龍道,“就池寧那些個土包子們,這輩子都沒用過這么好的船吧,站上去說不定直接暈了,哈哈哈?!?/br> 笑罷,立刻吩咐了眾人前去準備。趁著池寧諸人對海船還不熟悉之際,一舉拿下! “是!” 兩個副手領命而去。金文龍則是小心翼翼的抽出一封信,上面寫明務必要讓他搶走那艘海船,就算搶不走,也要毀了! “讓大人放心,我金文龍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身邊一個不起眼的男子接過金文龍的回信,笑道:“金老大的實力我們大人自然是放心的。更何況,這件事一開始就是褚家不仁義,若不是他們欺人太甚,金老大也不會不講道理?!?/br> “老子只對能講道理的人好好說話,既然褚家人不聽話,那就看誰的拳頭硬了!”金文龍用力揮了揮拳。 他的老婆孩子都死在褚家人手里,此仇不報,他就不是男人!只死了一個褚家老三還不夠,褚家長房嫡子不倒,此仇一日不滅! 黎明,人們最為松懈的時候。天似明未暗,金文龍帶著人悄悄摸到了池寧的港口。對于這樣的行動,他已經(jīng)很熟悉了。讓屬下去sao擾村莊,然后引得池寧縣諸人跑來跑去,以消耗他們的體力。為了防那艘海船,金文龍?zhí)氐乜礈柿孙L向再出發(fā)。 “哼,和平常也沒什么不同嘛?!苯鹞凝堈驹诖峡粗呀?jīng)登陸進行sao擾的手下們,往嘴里扔了一個炸的小咸魚,微微一嚼,椒鹽的味道頓時彌漫在口中。金文龍輕松的吃著這半碗小咸魚干,無聊的打了個哈欠。 “老大,有狼煙?。?!” 一聲猝不及防的尖叫,差點震碎金文龍摔進海里,氣得他抬腳一踹:“放你娘的狗-屁,池寧這窮地方哪里會有烽火臺!” “老大,你看啊?!毙〉芸拗嬷ü桑钢粋€方向,“那煙總不會是灶房里的吧?!?/br> 金文龍正猶豫,剛登陸的人陸續(xù)匆匆跑回。二當家氣喘吁吁道:“不知道是誰一不留神點燃了一個小破屋,害得老子們只能現(xiàn)在回來了。” “這不是狼煙嗎?”金文龍問道。 “狼煙?”二當家一臉霧水,“狼煙個屁啊,咱們一個小子正打算搶東西,那屋里的女人也真夠狠的,直接從灶房里抽出了火把燒了屋子!不信你看們看——”說著,伸手指了過去。 回來的幾個小的也連連點頭。 這年頭有沒有望遠鏡,金文龍使勁看了下,只看到了火光,那輪廓好像的確是一件屋子起火了。 “老大,咱們還繼續(xù)嗎?” “繼續(xù)!”金文龍道,“來都來了,還能無功而返么!”池安的那位大人已經(jīng)對他說了,只要他們靠近,那海船上的炮都是啞炮,還有什么可怕的。 “小的們,換披甲!”金文龍得意道,“讓池寧這群土包子瞧瞧,什么才叫水師!”又讓二當家繼續(xù)進行他們的疲敵政策。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