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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這個人嗎?” “不認(rèn)識!”聶冬果斷搖頭,“本侯就沒有見過這個人?!?/br> 霍明明抬頭看了一眼聶冬——不行了,好想揍人!要是聶冬原來的那張臉,看在帥的份上霍明明還下不去手,奈何現(xiàn)在是博陵侯那張老臉,她又不是大叔控,真是好想……撕!碎!掉! “是么?!被裘髅饔弥z憾的口吻——外面那么多人,暫時不能揍他,“那我回博陵再找找看吧?!?/br> “也莫要驚動太多人?!甭櫠s緊道,“畢竟你現(xiàn)在還病著,至少這兩月內(nèi),不要惹出太大的動靜?!闭O?是他眼花了嗎?剛才霍明明是不是笑了一下? 聶冬眨了一下眼,面前之人依舊是那面癱的模樣。 “本侯……這就走了?!甭櫠约憾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都開始猶豫了起來。 “恩?!被裘髅鞯c(diǎn)頭。 為什么越來越恐怖了??。?/br> 聶冬仔細(xì)地看著霍明明,倆人幾乎是從出生就認(rèn)識的,這比自己的臉還要熟悉的臉上沒有什么表情。 霍明明的“沒有表情”只有兩種情況:一,代表同意,表達(dá)意思包括知道了,我懂了,恩,好等等;二,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表達(dá)意思——你死定了。 聶冬仔仔細(xì)細(xì)前前后后將自己在京城的所作所為全部回憶了一遍,恩,他媳婦兒表達(dá)的是第一種!事實上,他媳婦兒幾乎沒有有向他表示過第二種意思。 只是,幾乎。 初二的時候,因為癡迷上網(wǎng)打游戲,找霍明明抄了一個月的作業(yè)后,被她老人家從網(wǎng)吧里“拖”(實指)出來了…… “你有什么事可以給本侯寫信。”聶冬小心翼翼道,“薛太醫(yī)為人還是可信的,遇到拿不定主意的事情可與他商量?!?/br> 霍明明繼續(xù)點(diǎn)頭。 聶冬想了一會兒,覺得沒什么要補(bǔ)充了,看了一下時辰,也到了要出發(fā)的時候。戀戀不舍的又看了一眼霍明明,這才起身離開。 樓下眾人已準(zhǔn)備妥當(dāng)?;粑拿魩е俗o(hù)送著兩輛女眷的馬車先行一步。 霍文鐘站了一會兒,覺得到時候了正要說一聲讓大家出發(fā),朝左邊一看,他爹依舊沒有要動的意思;往右邊一看,唐愈已經(jīng)變成望夫石了…… 為什么肩上的擔(dān)子又重了幾分? 霍文鐘抬起手無力蓋在額頭上,心好累,他想靜一靜。 第一一五章 兇殘 聶冬看著漸行漸遠(yuǎn)的霍明明一行人,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可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在京城待久了,人都變得疑神疑鬼起來,還是早點(diǎn)走為好?!甭櫠牡馈?/br> 比起女眷們,前去池安的隊伍速度要快許多。王家丞的侄子王慶元也被霍文敏稍了過來,此刻與聶冬同乘在一輛馬車內(nèi),顫顫巍巍的跪在一旁。 聶冬瞧著馬車顛顛的,王慶元在往外面移就該掉出去了,只好道:“你坐近些!” “小……小人不敢!”王慶元頭埋的極低,整個人趴在馬車內(nèi),他連跪坐都不敢,那里還敢直接坐著! “那你把頭抬起來,你這樣本侯要怎么與你說話?” “小、小人乃卑賤之人?!蓖鯌c元努力控制自己的聲音不要發(fā)抖,奈何還是顫啊顫的,“抬頭怕污了侯爺您的眼。侯爺想要問什么,小人一定知無不答!” 聶冬深深無奈。在京城的這一月,因周圍都是達(dá)官貴族,讓他都快忘記博陵侯在普通小民看來是有多么高高在上了。 王慶元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他的族伯雖然是博陵侯府的家丞,但他自己只是一介商人啊。王慶元一張臉緊緊貼著木板上。車輪的一個顫動讓他整個身子歪了一下,嚇得他聲音都變了:“小人該死,小人該死,在侯爺面前失儀,小人該死??!” 聶冬靠著大大引枕,一手搭膝蓋上,單手撐著下顎,深深嘆了一口氣。誰料這一聲嘆,嚇得王慶元直接話都說不出來,一個勁的磕頭,硬是在馬車?yán)锟某隽舜蟮钪械男Ч?。聶冬也被嚇了一跳,直接道:“行了,你退下吧!”又命車夫?qū)ⅠR車停下。 “……是?!蓖鯌c元哭的鼻涕眼淚一整臉,想要弓著身子退出去,又不能轉(zhuǎn)身,就那樣跪著往后挪動。 聶冬看著眼睛都大了一圈,以實際年齡不相符的動作迅速撲了過去,一把抓住了王慶元的手臂,此刻他已半個身子垂在了馬車外,驚得四周馬聲嘶鳴。 霍文鐘一直策馬跟在馬車旁,第一個沖了過來,一把扶住了王慶元,將他緩緩放在了地上。又連忙走到馬車跟前:“父親,您還好吧?” 聶冬揉著手臂:“我沒事,你快看看他,嚇傻了都!” 王慶元躺在地上,整個人都嚇懵了,周圍圍著一圈侍衛(wèi),霍文鐘走來,蹲下看了看他,道了聲:“得罪了!” 啪啪,兩個耳光。 王慶元渾身一激靈,鯉魚打挺的跳起來:“大、大公子??!” “可算是回神了?!被粑溺娊K于放下心來,“讓隨行的郎中給他抓副安神的藥,今日睡前喝一碗?!?/br> 在吩咐期間,已有侍從給王慶元遞了帕子,王慶元這才發(fā)覺自己面相不雅,連忙背過身使勁擦了好一會兒,這才畏畏縮縮的回到隊伍中。 “大、大公子……”王慶元小心翼翼道,“小人給您丟人了?!?/br> 霍文鐘也有些怒其不爭,只是見他這副慘樣也不好多說什么,吩咐侍從道:“帶他下去休息,等休息好了,再來見我?!?/br> 王慶元惴惴不安的走了,連眼神都閃閃躲躲,一不小心差點(diǎn)被路上的石子被絆倒,幸虧侍從眼疾手快的扶了他。 “商人就是商人?!彪S行之人低聲笑道,“上不了正席的玩意兒,虧得大公子還把他薦到侯爺跟前了?!?/br> “噓,別說了,當(dāng)心回府后王家丞給你小鞋穿?!?/br> “這有什么,王大人估計都不想認(rèn)這侄子了,還嫌不夠丟人了!” 王慶元回到后面的馬車中,此次同行的還有另外兩位博陵商人。見他這么快就回來了,頗為詫異,正要詢問幾句,二人皆發(fā)現(xiàn)他那特地?fù)Q上新衣裳竟沾滿了黃土,整個人狼狽不堪。 “怎么了?”一人關(guān)心道,“慶元兄,您這是摔了一跤?” 王慶元搖搖頭。 “慶元兄,您倒是說句話??!可把我們給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