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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昂貴,通常只有主帥才能擁有,根本做不到全軍推廣。因此兩軍的騎兵對陣基本都是雙方騎馬對沖,到了地點(diǎn)下馬拔刀對砍,所以在農(nóng)耕社會里的騎兵的作用以sao擾最主,在沒有大量的人力物力培養(yǎng)的情況下,想要騎兵要成為戰(zhàn)場的主力,也只有游牧民族這種從出生就和馬匹在一起的民族才能做到。 而霍明明靠著那一根繩兒,就能做到在銅鐵所制馬鐙上才能完成的不減速而彎弓射箭,這樣的身手也只有在列侯這一等以上的貴族親衛(wèi)隊(duì)里才會找到。 場外霍五娘見聶冬回來了,趕緊迎了過去,遞上牛皮水壺:“父親,您喝了么?” 聶冬早就滿頭大汗,一把接過就咕嚕嚕的喝下。典廄署的官吏們也都趕緊上來打扇,聶冬撩起衣擺坐下,只感覺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嘆道:“……真是老了啊?!?/br> 英雄遲暮,這世上最令人惋惜的事就發(fā)現(xiàn)在眼前。 陳曄的心情更復(fù)雜了,也不知要說什么,好在他本來就是個(gè)嚴(yán)肅的小正太,此刻默默走到一旁,見霍五娘和博陵侯說的正開心。 “可惜大哥沒看見?!被粑迥锏?,“去西山打馬球時(shí),大哥也會去吧?!?/br> 聶冬抬著眉頭想了一會兒:“他自然會護(hù)送你們姐妹,但大郎他的騎術(shù)……”目光飄向了場上已經(jīng)玩嗨了的霍明明,“有明明參加就好了。” “這樣啊?!?/br> “怎么了?”聶冬發(fā)現(xiàn)霍五娘好像要說什么,“他若是想上場也可以啊。” 霍五娘道:“昨天我在府里遇到明德哥哥了,他……” 話未說完,聶冬立刻打響了警鈴,“你怎么會遇到他了?那小子沒在夫子那念書凈往后院去作甚!” 霍五娘趕緊道:“明德哥哥給我們送水果來的?!?/br> “哼?!甭櫠浜摺δ莻€(gè)不顧家族安危的霍明德,他真沒什么好臉色。古代女子因地位所限,許多人一輩子的重心都在后宅那一畝三分地,見識不足倒也可以原諒,但霍明德身為侯府嫡子,從小就是請的名師教的,什么優(yōu)渥的資源都放在他面前,他享受著家族的供奉,竟然還做出了攜姬妾離家出走的戲碼,簡直就是無可救藥! 見聶冬神色不悅,霍五娘也不敢多說什么,直接道:“明德哥哥似乎也想去西山呢。” 聶冬正要破口大罵,眼角余光處見到陳曄還在身邊,立刻改口道:“這件事得他爹同意了再說,你們不必管了。” 霍五娘也是這么一提。畢竟她們身在后院進(jìn)京一來多受周陽侯夫人照顧,霍明德又把情求到了周陽侯夫人那里,她不能裝作不知道。 自從那次談話后,霍五娘覺得自己一夜之間變了很多。有許多她以前壓根不愿做的事,如今也要強(qiáng)迫自己去適應(yīng)。而這種變化,她也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壞,因?yàn)楫?dāng)她意識到原來哪怕地位再高都不能過隨心的時(shí)候,她有些難過,也有些明朗。 “爹爹快看——”霍五娘突然伸手指向了馬場,典廄署的官吏們又是一陣陣的喝彩聲,陳寶和霍明明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換上了馬桿,霍明明率先攻進(jìn)了一球,而后趁著陳寶寶還沒回過神的時(shí)候,又打進(jìn)了第二球! “明明!”陳寶快哭了,“你不是說你不會嗎……” 霍明明勒了勒韁繩,跨-下的那匹駿馬邁著悠哉的步子,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勝利,昂著頭走到陳寶身邊。 “因?yàn)楣鞯钕陆痰暮?,所以我學(xué)的也快?!?/br> “你太謙虛了。不過——”陳寶很快恢復(fù)了士氣,“有你加入本宮的隊(duì)伍,定會殺的他們片甲不留!哈哈!真不愧是小舅舅教出來的!” 霍明明并沒反駁,只是抬眸望向了場外的聶冬,聶冬被她看著打了個(gè)激靈。 “明jiejie太厲害了?!被粑迥镆膊唤袊@著,側(cè)頭一瞧,見陳曄板著一張臉,小心問道,“齊王殿下怎么了?” “沒?!标悤线B忙道,“表姐真的很厲害?!?/br> 霍明明的騎術(shù)如此,可想而知,把她教出來的博陵侯的騎術(shù)該有多么的高明。陳曄有種“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遺憾之感。 陳寶豪爽的給霍五娘和霍明明一人送了兩匹馬,自己又重新挑了六匹。 “天色也不早了啊?!标悓氀鲱^嘆道。 “是啊?!标悤系?,“再過幾個(gè)時(shí)辰宮門也該關(guān)了,皇姐你……” “那就去公主府吧!”陳寶咧嘴一笑,“好不容易這么多人聚一起,吃個(gè)鍋?zhàn)尤绾危俊?/br> 聶冬差點(diǎn)沒給她跪下。 ——七八月的天氣吃火鍋?。?/br> 也不用等人同意,陳寶直接吩咐了一個(gè)侍從讓他回公主府去通知廚房準(zhǔn)備著。 “皇姐,那我……”陳曄掙扎。 “我把你帶出來之前已經(jīng)和母后打過招呼了?!标悓毜?。 掙扎無效…… 陳寶得意的拍拍陳曄的肩膀:“你還真以為皇姐是那么莽撞的人啊?!?/br> 大駙馬已在公主府里恭候多時(shí)了。 眾人洗漱一番又換上了已備好的干凈衣裳,只覺得輕松不少。 陳寶神秘道:“不是我自夸,今天舅舅和曄兒是口福的,今天你們吃的鍋?zhàn)右郧敖^對沒見過!” 大駙馬也幫腔道:“這是公主才得的方子,就算器皿也是特地找到將作大匠新作的?!?/br> 陳曄微微挑眉:“皇姐你找將作大匠做裝吃食的盤子?” 這何止是殺雞用牛刀啊,這簡直就是殺雞用蘑菇彈??!那可是兩千石與朝廷九卿同等地位的官。 “對啊?!标悓毨硭?dāng)然道,“除了他別人我也不放心啊,哎,為了讓他點(diǎn)頭,我還把這方子給了他一份,虧死我了!” 聶冬左右看了一下。剛才給他倒酒的是齊王,端菜小哥是駙馬爺,請客是朝廷長公主,上菜用的盤子碗是省長這個(gè)級別的人給做的…… “這就是將作大匠做的鍋?zhàn)???/br> 陳曄看著中間的那個(gè)大鼎,眉頭皺的都能夾死一只蚊子了。 “來來來。”陳寶興致勃勃的招呼著眾人,“這是今天剛貢上來的鹿rou,趕緊試試。對了,試這個(gè)格子……” 一旁的侍女正要夾起,陳寶道:“不用你來,曄兒,吃鍋?zhàn)右约簞邮植庞幸馑肌!?/br> 陳曄謹(jǐn)慎的夾起一片鹿rou按照陳寶的指揮涮了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