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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甩開,那校尉重心不穩(wěn)竟然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秦蒼看也不看他一眼,抬手道:“回府!” 謝豪在侯府里干坐了半個時辰,一眾博陵官員也陪著坐了半個時辰,老侯爺卻依舊不現(xiàn)身,看向霍文鐘的眼神也漸漸變得疑惑起來。 “這老侯爺?shù)募茏?,是不是也罷的太大了?!”謝豪重重擱下了茶杯,“本官自認沒有哪處得罪過博陵侯吧!” 霍文鐘臉上笑的都快僵了。 坐在霍文鐘旁邊的張義鴻小聲道:“大郎啊,侯爺?shù)降自谀睦锬憔徒o句實話吧,我這心里實在是沒底啊?!?/br> “父親一直病著?!被粑溺妵@了口氣,“開春后身體就不好了,趙縣時疫又cao勞過度,還被魏文杰那小兒給氣暈了,還望大人體諒啊?!?/br> “博陵侯就是這樣對待朝廷所封的郡尉嗎?!這就是博陵侯府的待客之道?!”一旁的易陽郡屬官不由呵斥。 突然,薛太醫(yī)從門外趕了過來 屋內(nèi)人聽得同傳,不約而同的站起身。薛太醫(yī)對自己將要說的話沒底,可太醫(yī)連見皇帝都是日常,對上謝豪時面上還是不怵的。 “父親如何了?”霍文鐘第一個問。 薛太醫(yī)卻看向了謝豪:“侯爺說了,他今日心情不佳,不想見郡尉大人?!?/br> “為何?!”謝豪快要被氣笑了,“博陵侯是否見人難道全靠心情?” “侯爺說了,郡尉大人若想知道原由,不如去問問城門口的那位李大人。” “什么李大人?”謝豪聽得一頭霧水。 眾人也是一臉迷茫。 薛太醫(yī)飛快說出最后一句臺詞:“老侯爺說了,可以請大郎送客了。” 謝豪徹底怒了,用力甩袖:“不知所謂!” “哎呀呀!”張義鴻急的跺腳,“大郎你……老侯爺他,哎……哎!”見謝豪怒氣沖沖的走遠,又趕緊去追。 霍文鐘也懵了,待送走所有人,一把拉住了薛太醫(yī):“父親回來了?那些話真的是父親說的?倒是什么意思?!” “是任伯云來傳的話?!毖μt(yī)連忙解釋,“他說一旦老侯爺在城門僵持,就這樣說,是侯爺提前吩咐他的。” “也就說父親還沒回來?” 霍文鐘話音未落,張大虎急匆匆跑來,喘著粗氣:“回……回來了??!” “這就是博陵侯府嗎?”霍明明有些好奇的撩開車簾,“比起吳王宮還是遜色一些啊。” 聶冬恢復(fù)到了正常的坐姿,剛才小雞一樣的躲在霍明明身后,幸好他有先見之明在下溪縣提她找了這么一套古代禮服一般的衣服啊! “回府咯。”聶冬也輕松了不少,“可以睡個舒服覺了?!?/br> 霍明明不由看了他一眼,算了,等這老侯爺睡好了,再和他談怎么尋人的事吧。有求于人就是這樣,不得不低下頭來。 正院和二門處早就由高安等侍衛(wèi)全部接管了下來,府里伺候人也都趕的遠遠,保證四周全部都是老侯爺?shù)男母埂?/br> 聶冬這才從馬車上下來,差點跪在了地上,幸虧霍明明眼疾手快的拎著他的肩膀。 霍文鐘趕來的時候,便看到了這一幕——他爹一高一低的蹲著,旁邊站著一個身穿華服的女子,像拎小雞一樣的見他爹給拎起?。?/br> “父親!”霍文鐘快步走了過去,“您怎么了?” 聶冬呲牙咧嘴:“呵呵,馬車坐久了,腿有些軟?!?/br> 一旁的霍明明嫌棄的說道:“你缺鈣。” 霍文鐘已經(jīng)呆了,直到那女人跟著老侯爺一起進了正院,這才回過神趕緊跟上去。 “父親,您可算是回來了。”霍文鐘努力忘掉那一幕,“方才謝豪來給您請安,您看現(xiàn)在是不是……再把他請回來?” “還請他回來?!”聶冬往上翻了個白眼,“老子差點沒叫他給欺負死!” 霍文鐘跑來的路上,已經(jīng)聽高安提前說了他們在城門的經(jīng)歷,好像一直是侯府在欺負人吧。 “行了行了,接下來的事你們不用管了?!甭櫠瑪[擺手,“下去吧,老子累了,想休息。” 霍文鐘雖有許多話想和他爹聊,他實在是太擔心他爹了,可老侯爺明擺著心情不佳,霍文鐘也不敢說什么,正要告退,站在他爹身邊的女人大大咧咧的問道:“我呢?!” 聶冬趕緊道:你暫時就住在正院,這里房間多,等會兒讓秦蒼給你收拾個屋子出來?!?/br> 霍明明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天??! 這人誰??! 除了太后娘娘,霍文鐘從未見過有誰在他父親面前如此放肆。 謝豪帶著滿肚子的氣從侯府離開,直接殺向了城門。李校尉正和韓永解釋那馬車真的就是一個女人,聽到謝豪來了,趕緊迎去。 “剛才是博陵侯府的人入城?”謝豪直接問道。 “是。”李校尉立刻將侯府眾人如何跋扈給形容了一番,“屬下依令行事,奈何他們卻一直阻攔?!?/br> 謝豪聽得火氣越來越大:“博陵侯府……好,好好!還學(xué)會倒打一耙了?!” 沈江卓一直在這里沒走,就是等著謝豪來,此刻道:“大人不問問李校尉看到了什么嗎?” 李校尉不由一抖。 謝豪見著其中定有蹊蹺,聲音也嚴厲了起來:“還敢隱瞞?!” “卑職不敢!”李校尉跪地道,“卑職在馬車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女人?!?/br> “恩?!”謝豪聲音一揚,“博陵侯的侍衛(wèi)不是去運糧的么,怎么帶回個女人?!” “這……”李校尉干脆心一橫,“早些年博陵向京城運貢品,博陵侯趁著去江南采貢品還采了美女回來。如今……” “你的意思是博陵侯府的人這次從是從吳國帶了美人回去?”謝豪哼了聲,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只是一抬頭,沈江卓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沈大人有何見解?!”謝豪不耐道。 沈江卓等他們該說的都說完了,這才道:“這個李校尉倒是知道的挺多的。不過本官卻只能說,那名女子……姓霍!” “什么?!” 謝豪一驚。 幾乎是所有人都臉色一變。 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