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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怎么辦?!”聶冬急的抓頭發(fā)。 真的是霍明明來了! 明顯高出時代平均身高水平的個頭,矯捷的身手,高冷的面容,除了他的明明女王,在這個時代還會有第二個女人符合這樣的特征嗎?! 陳福心里已經(jīng)斷定老侯爺和那個女人關(guān)系匪淺,加之對方又姓霍…… 他地個乖乖喲,前陣子猜測老侯爺在外面有個兒子的消息還沒確定,如今卻已經(jīng)實實在在冒出了一個閨女了! 不用說,瞧老侯爺這緊張的架勢,那位姑娘肯定是親生?。?/br> 哪怕是平時腦洞開的再大,再沒有節(jié)cao的人,都不會往老侯爺?shù)男℃@種身份去想——同姓,就足以證明不可能是男女關(guān)系。 “侯爺您別急?!标惛EΨ€(wěn)住眼看就要暴走的聶冬,“那姑娘會隨我們同行一段路,現(xiàn)在大家還在官道上,等到了驛站時,您便可以見到她了?!?/br> “驛站還有多遠?!”聶冬心急如焚,“讓他們加快速度,快去!” “是!”陳福不敢耽擱,臨走時突然想起一件事,又道,“剛才那位霍姑娘曾問起一個人,她道侯爺您應(yīng)該會認識?!?/br> “誰?!” “姓聶,名冬,聶冬……侯爺!”陳福猛地上前,將半暈過去的聶冬扶起,手忙腳亂的從旁邊的藥箱里將藥囊拿出放在聶冬鼻下,有驚無險,聶冬終于醒了過來。 “侯爺,您沒事吧?” 老侯爺情緒變化之快,令人措手不及。 “沒、沒事?!甭櫠昧Φ臄[擺手,“你下去吧。” “可是……”陳福有些不安,擔憂的抬起頭,“侯爺您可有什么話需要屬下帶給那位霍姑娘的嗎?” 帶話? 他該說自己穿成了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侯爺,所以明明你來了我很高心,但是……為了你的幸福我決定放手?! 霍明明是來找聶冬的,不是什么博陵侯。 他該如何用這樣的面孔去面對她?! 聶冬膽怯了,老天爺這一次真的是給他開了個黑色玩笑。 呵呵、呵呵呵呵…… “不必了?!甭櫠瑹o限悵然,見陳福正要走,不免又道:“她受傷了?” “是?!?/br> 聶冬微微垂下頭,仿佛有人將他的心按在guntang的開水里,撕心裂肺般的疼:“快拿藥給她,到了驛站就給她找郎中,在準備一些干凈的衣物讓她換洗。吃飯時不得上發(fā)物,若有補血補氣的立刻端上來?!?/br> “是?!?/br> “不要提起本侯”聶冬努力扯動一下嘴角,“你說得對,本侯不在封地之事,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了?!?/br> 老侯爺明明在笑,可陳福卻覺得這笑里藏著許多的無奈。他跟隨老侯爺身邊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老侯爺流露出這般的情感。 “……是?!标惛>従彂?yīng)下。下車后,就立刻交代了侍衛(wèi)對霍明明要客氣一百倍。 高安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些變化,勒馬走到陳福身邊,低聲道:“到底怎么回事?” 陳福搖搖頭:“照著辦就是了,你哪來的那么多問題?!?/br> 馬車里的霍明明還不知道自己要找的人就在隔壁。此刻她正在努力的脫衣服,雖然身上這一身已經(jīng)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古代衣衫了,可對她而言還是好難…… 廢了九牛而無之力總算是將右邊的袖子給退了下去,猩紅的血已經(jīng)滲透了布帶,必須要立刻將布條剝下來,不然感染了就糟了,這里可沒青霉素。手上的動作有些緩慢,嘴里卻還能哼著歌:“如果你愿意一層一層一層地剝開我的心……” 舊的布帶落下,這馬車里的藥箱東西還都挺齊全。那個叫陳福的還送了一桶清水來,讓霍明明很是感動。 一邊簡單的清洗,一邊繼續(xù)哼:“你會發(fā)現(xiàn),沒有胸膜,沒有漿膜~” 撒好白藥,敷在上面,再次包扎。 “因為我是喪尸,是喪尸,是吃人~~~的喪尸~~??!搞定!” 霍明明滿意的抬了一下右手臂,只要定時換藥,應(yīng)該就無大礙了。 一行人到了驛站,一百人的隊伍自然不能全部住進去,侍衛(wèi)還有征來的民夫會分成幾班守在驛站外。 霍明明得到了一個單間。 聶冬依舊在陳福等人的掩護下去了房間——霍明明的隔壁。 “侯爺,您說的干凈的衣物屬下已經(jīng)送過去了??芍車挥修r(nóng)家,屬下只好買了兩件農(nóng)婦所裁制的,實在是有些簡陋?!?/br> 聶冬正呆呆的望著墻壁,聽到陳福此言,聲音頓時升了兩個調(diào):“你買的是女子所穿的?” 陳福呆了一下,——難道他買錯了?! “再送兩套男子的衣物過去!”聶冬恨鐵不成鋼的道,“女子衣物不方便行動,她既要與我們同行,怎可穿女子衣物,這樣也太打眼了!” 陳福一陣懊惱:“是屬下思慮不周!” “你趕緊在送兩套去?!甭櫠叩溃八m然高,但女子身形比較瘦弱,你不要送太大的過去了!記住一定要是新的??!” “是!”陳福滿心糾結(jié)的應(yīng)下。這窮鄉(xiāng)僻囊的,買件衣裳老侯爺還這么多的要求。哎,誰讓那霍姑娘大有來頭呢,陳福苦哈哈的繼續(xù)出去尋摸。 屋內(nèi)的聶冬對著墻壁站了好久,一墻之隔,霍明明就在對面。反正屋里也沒人,聶冬也不顧形象的趴在墻上貼著耳朵,一副癡漢模樣的努力聽隔壁的聲音。 霍明明正檢閱送來的四套衣物,兩套男子兩套女子的,雖然不太合身(主要是短了),但大體還是能穿得上。 “這個叫陳福的還是挺周道的啊?!被裘髅髟俅胃袊@。正打算換上,整個人如觸電般猛地盯向了靠床那一側(cè)的墻壁。 “奇怪了……”霍明明微微蹙眉,為什么總覺得有人在盯著她?難道是當初被偷襲的后遺癥?! 霍明明盯著那墻壁看了半響,終于緩緩走了去。 “咚咚咚——” 隔壁傳來敲擊墻壁的聲音讓聶冬嚇得連退數(shù)步,捂著嘴連大氣兒都不敢喘。 那聲音敲得很有節(jié)奏,頻率忽快忽慢…… 聶冬聽著這聲音雙眼通紅。 墻后面的霍明明突然一笑:“哎,我在干嘛呢?!彪y道她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