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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 她樂得在沙發(fā)上打了個滾。 想到紀凌鐘還在旁邊呢,她又人工收斂了一下咧開的嘴角正襟危坐。 紀凌鐘被她一系列的動作惹得忍俊不禁。 可是只一會兒,左笑然又苦了臉龐。 “可是,你就這么出去的話,會不會不安全?” 電影院人那么多,紀凌鐘難免被認出來。到時候豈不是會有麻煩? 左笑然郁悶的擰著抱枕,這電影,恐怕是看不成了。 就算是紀凌鐘愿意冒這個險---她瞧瞧他好看的眉眼嘆口氣---她也不忍心讓他處于風口浪尖。 紀凌鐘望著左笑然風云變幻的臉龐,像看穿了她的想法似的。 他一伸手在左笑然腦門上彈了一下,無奈道,“我們可以看晚間場,熄燈了之后再進去,誰也看不見誰?!?/br> 也是呢。晚點出門,街上就沒幾個行人了,電影院里的人也不會太多,而且熄了燈之后,根本就是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 左笑然一拍自己的腦袋,這都沒想到,真是太蠢了。 作者有話要說: 腦洞小劇場: 拔罐的罐,翹起二郎腿緩緩道:真沒想到,有一天本大爺還能派上這么個用場。 紀凌鐘,瞇眼:你說,你是男的? 噼里啪啦,罐,碎了。 第35章 第 35 章 晚上十二點, 兩人出了門。 街上暢通無阻,車子很快就開到了商場門口。 這是一家二十四小時無間斷營業(yè)的商場。 停好了車,紀凌鐘壓了壓帽子攬著左笑然到了四樓。 影片已經(jīng)開始十分鐘了, 左笑然跑去取了票,兩人一同進了影廳。 影廳里很空闊, 觀影人員寥寥可數(shù)。 兩人的位置在最后一排,坐定之后, 左笑然很快就進入了電影情節(jié)之中。 紀凌鐘對這類電影不甚感興趣, 但看著左笑然一臉認真的模樣,也不由得跟著看了進去。 影片里男主角的身世十分坎坷,父親拋棄了他們,母親也很快病逝了。 母親的尸體孤零零的躺在破木板床上,雙眼空洞洞的望向天空。 年幼的男主趴在床邊嗚咽哭泣著,驚起了黑沼澤里的一群烏鴉。 看著這副場景, 紀凌鐘抿了抿唇。 他也曾如男主一般, 趴在一個破敗的床頭哭的像條喪家之犬。 回憶層層襲來, 紀凌鐘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一間陰暗潮濕的破房子。 畫面里母親在一旁燒火,孩子懂事的跟在一旁。 他幼小的手指上全是凍瘡, 腳上的臟破鞋子抵不住冬日的寒冷, 露出的腳趾可憐巴巴的相互搓著。 他冷, 餓。 但是他不說。 母親眼含苦淚的回身問他,“餓嗎?” 男孩搖搖頭,擦了擦臉上的鼻涕努力扯開快要凍僵的嘴角道,“mama, 我不餓?!?/br> 母親緊緊的將他攬在懷里,嗚嗚咽咽。 那個冬天再怎么難熬,也終于還是過完了。 紀凌鐘捏了捏額角。 后來,男孩上了全日制的寄宿學校,每月放假那一天的時候,他總是很早就起來,走很遠很遠的路回家。 房子又破又小,可他卻日夜思念。 一開始母親每次都會在家里等著他,見到他會留下喜悅的淚水,會抱著他又親又摟。 可是沒過多久,男孩再回家的時候,卻再也看不到母親等候的身影了。 他難過,哭泣,他在陰暗潮濕的房子里將自己瘦小的身軀緊緊縮成一團。 那時的他,也才不過是個七歲的孩子。 紀凌鐘閉上眼,趕走了腦子里的思緒。 他有時甚至希望,那個難熬的冬天,永遠不要過完。 紀凌鐘伸出手,輕輕握住了左笑然的手掌。 她的手溫溫的,軟軟的,回握住了紀凌鐘的。 它好像在說著,只要我握住了你,就永遠不會再松開。 紀凌鐘一探身子,嘆息著吻了吻她的眼角。 左笑然被電影里的情節(jié)感動的一塌糊涂,淚花剛剛溢出眼角,就被紀凌鐘吻走了。 左笑然抽了抽鼻子,轉頭對紀凌鐘悶悶道,“好心疼他啊。” 紀凌鐘一愣,繼而一扯嘴角溫柔的笑了。 他知道她在說電影里的男主角。 可他覺得,自己裂開了一角的心,也被她這句話里的溫暖治愈了。 左笑然望著紀凌鐘的笑容一瞬間失神。 很快又微微皺起了眉頭。 “男主角都那么慘了,你怎么還笑?” 左笑然不滿的小聲抗議。 “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好起來了嗎?” 紀凌鐘指指屏幕里男女主正在相互擁吻的鏡頭答道。 “……” 怎么正好是這種鏡頭啊,左笑然臉頰一紅沒了言語。 電影最后,男主角穿一襲慵懶的貴族睡衣出現(xiàn)在鏡頭里,他沖女主角溫柔一笑,畫面定格。 整部影片就此結束。 左笑然望著男主角穿著白衫藍褲一頭金發(fā)隨風而動的樣子,忍不住握起小拳頭花癡道,“哇塞,這樣的大表哥也太帥了點吧?!?/br> 紀凌鐘聽了這話不滿。 他伸手擋住了左笑然盯著屏幕的視線,將手掌在她眼前晃了混。 “咦,你干什么呀?!?/br> 這修長的手指完美的擋住了她欣賞大表哥盛世美顏的視線。 “我看看你,是不是瞎了?!?/br> 紀凌鐘抬抬眼皮,一本正經(jīng)的緩緩啟唇道。 左笑然,“……” 片尾曲響起,趁著燈還沒亮,兩人先出了影廳。 走了一會兒,左笑然停住了腳步。 “那個,我想上廁所?!?/br> 飲料喝的太多,這會兒有反應了。 紀凌鐘一扯嘴角,松開了她的手道,“就在前邊,去吧?!?/br> 左笑然噠噠噠跑了過去。 紀凌鐘在拐角處等著,一抬頭,眼神落在了一家櫥柜里的粉色包包上面。 他微一側頭想了想,壓低帽子走了進去。 “幫我包起來。” 紀凌鐘拿起那個粉色包包,走到收銀臺對服務員直接說道。 夜班的服務員正趴在桌上睡得迷迷瞪瞪,她揉著眼睛接過包包,刷好卡之后又趴在桌上睡了起來。 她完全沒有認出,此刻站在自己眼前的,居然是已經(jīng)息影了幾個月的紀影帝。 紀凌鐘提著袋子出了商店,這時一只白皙的手掌搭上了他的肩頭。 “凌鐘,你怎么也在這兒?” 紀凌鐘回頭,見拍了拍自己肩膀的人,正是凌瀟瀟。 凌瀟瀟穿著一襲白裙子,長發(fā)披肩,頗有些重返少女時代的感覺。 “你怎么在這兒?” 紀凌鐘皺眉,這么晚了,一個女孩子家,怎么還在外面閑逛。 凌瀟瀟爽朗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