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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狗仔,看來真是興趣所在?!?/br> 聽了此話左笑然猛地抬頭,“不是……我已經(jīng)辭職了……我……” 但看到紀凌鐘冷漠的表情,左笑然又將話咽了回去。 “那,那現(xiàn)在要怎么辦?。俊?/br> 左笑然擰著浴巾邊不知道該怎么收場。 紀凌鐘將身子一側(cè),讓出一條路道,“你離開這兒,其他的事情我不做追究?!?/br> 他不想報警,也不想叫人。 如果事情弄的太大了,此處又不是一個安靜的棲息地了。 他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的住處。 左笑然一愣。 “可是,可是……” 可是我的公寓已經(jīng)退掉了呀,離開這兒還能去哪兒? 左笑然不想走。 “紀先生,”左笑然鼓起勇氣商量道,“現(xiàn)在天都黑了,郊外也打不到車,能不能讓我先住一晚,等明天我找到住處了就離開?” 左笑然撲閃著眼睛不安的望著紀凌鐘。 紀凌鐘看著她慘兮兮的樣子,沉吟了片刻道,“就一晚?!?/br> “謝謝紀先生。” 左笑然如釋重負,拿浴巾的角角擦了擦濕噠噠的頭發(fā)。 紀凌鐘看著淺灰色的浴巾在左笑然手中用的順風順水,嘴角一沉,心想這浴巾必須得換了。 他能同意左笑然留宿一夜,還有一個原因是考慮到他現(xiàn)在的行蹤不便泄露。 再怎么說左笑然也是個娛記加狗仔,如果就這樣強硬的把她趕出去,說不定她又會發(fā)一些亂七八糟的報道,到時候引得粉絲來別墅圍堵自己就不好了。 紀凌鐘上了二樓,躺在床上熄了燈。 月色透過窗戶灑進來一些邊邊角角,顯得清幽靜謐。 在紀凌鐘快要睡著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敲響了。 “紀先生,你睡了嗎?” 左笑然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了。 她想了又想,還是決定上樓找紀凌鐘解釋一下。 畢竟這種近距離的接觸機會非常難得,她想把之前的新聞事件澄清一下。 雖然她并不是很想要這種機會。 “睡了。” 剛醞釀出來了睡意被趕走,紀凌鐘的聲音冷冷淡淡的。 門外沉默了一會兒,又聽左笑然小聲道,“睡了怎么還說話呀?” 紀凌鐘坐起身來,無奈的一揪頭發(fā)。 他大步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道,“左小姐大半夜敲一個男人的房門,是有什么事嗎?” 左笑然被突然打開的房門嚇了一跳,聽了紀凌鐘略帶諷刺的話語她微微皺起了眉頭以示抗議。 “紀先生,不好意思打擾你了,”左笑然的抗議在紀凌鐘的盯視下默默偃旗息鼓了。 她沖紀凌鐘歉意的一笑,開口道,“我是向來跟紀先生道歉的。” 紀凌鐘不置可否的一挑眉。事情那么多,道的是哪個歉? 只聽左笑然道,“紀先生,之前出的那些新聞,都不是我的本意,我也不是有意要跟蹤你的?!?/br> 左笑然望著紀凌鐘的眼睛真誠道,“你和杜小姐的視頻也是我無意中拍到的,我本來都已經(jīng)刪了,可不知同事是怎么翻出來的?!?/br> “視頻被曝光的時候我也吃驚的不得了呢?!?/br> 左笑然說到這兒不由自主的睜大了眼睛。 紀凌鐘黑眸微閃,淡淡開口道,“我知道。” 這些她都在短信里說過了。 “你知道?” 左笑然因為忙著解釋而揮舞起的小手一僵,擰眉詫異道,“紀先生是說知道嗎?” 左笑然生怕自己聽錯了。 只見紀凌鐘點點頭,“沒別的事我要關(guān)門了?!?/br> 紀凌鐘看左笑然跟個小鴕鳥似的在門口呆呆站著,不由分說的關(guān)上了房門。 難道不應該因為擅自用了別人的浴巾香波和洗發(fā)水而道歉嗎? 紀凌鐘想起那條被左笑然裹在身上的浴巾心里一陣煩悶。 他一向不喜歡用別人的東西,更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擅自使用。 五月不是個多雨的季節(jié)。 可在郊外,天氣總是多變了一些。 左笑然跟紀凌鐘道完歉之后躺在床上睡不著。 事情解釋清楚了,她心里一方面有些輕松,而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左笑然另一方面又堆滿了愁苦。 明明是自己家的房子,為什么自己還要搬出去? 左笑然悲傷的咬著被角,明天就得搬出去,這讓她到哪兒去找房子? 如果能多住幾天,慢慢找到房子和工作之后再搬出去就好了…… 左笑然這樣想著,又嘆了口氣。 如果她跟紀凌鐘提出了這個要求的話,她怕紀凌鐘真的會讓他的那幾個彪形保鏢把自己扔出去。 再說她也沒臉提這要求啊,害紀凌鐘選擇息影,她也有份。 況且她居然跟紀凌鐘在一個屋檐下了,簡直跟做夢似的。 左笑然到現(xiàn)在都還覺得腦子里一片混亂,跟一腳踩到了棉花里似的輕飄飄的。 正在左笑然胡思亂想之際,外面下起了雨。 一開始淅淅瀝瀝,轉(zhuǎn)瞬就嘩啦啦砸了下來。 這種情況左笑然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她掀開被子起了身。 左笑然來到了客廳里,檢查了一遍門窗有沒有關(guān)好。 雨吹進了房子里,會使墻壁受潮。 所以他們一家都養(yǎng)成了一下雨就要檢查門窗的習慣。 左笑然鎖好門窗之后,猶豫著要不要去果園旁邊的培育棚看看。 畢竟左母走時千叮嚀萬囑咐要她照顧好那些農(nóng)作物。 左笑然想了想還是出了門。 她走到長廊下,發(fā)現(xiàn)長廊里的晾衣繩上掛著一件白襯衫。 被風吹的搖搖擺擺,還濺了許多泥點子在上面。 左笑然一瞧,急忙將白襯衫收了回來。 她拍了拍上面的泥土皺起了眉頭。 這衣裳一摸就是上好的料子定制的,被弄的這么臟真是可惜了。 左笑然拿著衣裳回了房里。 她將襯衫用洗衣液泡了泡,輕輕揉掉了上面的泥點子。 又放了一點柔膚劑擺了兩遍,將衣服晾在了房間的通風口處。 洗完衣裳左笑然看看天色,已經(jīng)快要天亮了,雨也小了起來,估計不一會兒就能停了。 培育棚應該沒什么事,畢竟大雨就下了一會兒,早上再去看也來得及。 這樣想著,左笑然鎖上了開著的推拉門就回房了。 而另一邊。 紀凌鐘被雨聲吵醒之后想起了戶主交代過的果園和培育棚。 他披上衣裳起身下了樓,發(fā)現(xiàn)客廳里的房門正開著,他虛掩上房門撐開傘走進了雨里。 等他再回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房門怎么也推不開了。 紀凌鐘瞇眼一瞧,房門居然被鎖上了! 他敲了敲房門,屋里一點動靜也沒有。 五月的清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