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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姐,然姐?” 王一海搖搖左笑然僵硬的身子道,“人事處的李姐叫你去補辦工作證呢,你快過去吧。” 補辦?補辦了又有什么用? 個人信息還不是被紀凌鐘掌握在手里了? 左笑然拖著行尸走rou一般的步伐去了人事處。 王一海見左笑然走遠了,悄悄坐在她的辦公桌面前打開了她的電腦。 左笑然一說謊就會不由自主的眨眼睛。這點早就被董老大看透了。 所以問到偷拍的事情,董老大搭眼一瞧就知道左笑然在說謊。 于是他叫來了王一海,囑咐他去左笑然的電腦上找一找被刪除的文件,看能不能恢復(fù)。 職場老狐貍了,什么料不到? 王一海先去垃圾箱里看了看,只見就在十分鐘前,剛剛移進來一個視頻文件。 王一??吹揭曨l封面上的紀凌鐘,右鍵點擊了恢復(fù),迅速將文件剪切到了自己的U盤里。 這都是為了公司的發(fā)展事業(yè),王一海正義的點點頭,消除了心中的一點歉意。 大不了請然姐多吃兩頓火鍋。 一連幾天左笑然都在忐忑中度過。 她想了又想,決定要找紀凌鐘道歉。 不然她良心上過不去,整天受煎熬做惡夢。 左笑然翻了翻日歷,發(fā)現(xiàn)一年一度的華風(fēng)慈善晚會又要開始了。 華風(fēng)慈善晚會作為娛樂界的慈善晚會第一人,每年都吸引眾多大腕明星前來參與。 這種慈善活動紀凌鐘向來不缺席。 左笑然在這個日期上畫了個圈圈,敲響了董老大的辦公室。 “主動申請去華風(fēng)晚會采訪紀凌鐘?” 董老大欣慰的點點頭,“這是好事,我當然答應(yīng)。” “笑然啊,”董老大望著她語重心長道,“你這幾天推了所有有關(guān)紀凌鐘的跟蹤出稿工作,我還以為公司就要損失一名人才了呢??磥憩F(xiàn)在你是想通了,很好,很好。” 董老大道,“華風(fēng)的任務(wù)就交給你了,好好干?!?/br> 董老大拍了拍左笑然的肩膀。 自從左笑然得知紀凌鐘來公司找過自己算賬之后,她就推辭了所有的狗仔跟蹤業(yè)務(wù),又像以前一樣,出出無傷大雅的小稿子,幫公司干點雜活什么的。 申請出席這次的華風(fēng)慈善晚會,也是因為左笑然覺得這是個當面跟紀凌鐘道歉的好機會。 三月份的天氣溫暖和煦。 左笑然為了出席慈善晚會特地穿上了平時都不會穿的小禮服。 禮服是淺灰色的,蓮花裙擺,露肩收腰。 左笑然畫了個淡妝穿好衣服對著鏡子照了照,一向清秀的面龐在妝容的襯托下竟然也添了幾分柔美俏麗。 她挎好包包,帶上工作用具便先趕赴了晚會場地。 華風(fēng)慈善晚會的場地定于帝都最大的會場里。 左笑然跟著其他單位的媒體記者進去之后,新奇的四處打量著。 只見此處桌椅華貴,窗簾奢華,頂上全是施華洛的水晶燈,照的地上的紅毯明晃晃的。 快到晚會時間,一些咖位較小的明星陸陸續(xù)續(xù)進場了。 相機的閃光燈咔嚓咔嚓閃的角落里的左笑然都覺得要睜不開眼了。 曉光傳媒跟來的其他工作人員自然也是拍照錄像忙個不停,生怕錯過哪個有話題的明星。 左笑然看看手機,晚上七點整。 她覺得紀凌鐘快來了,于是探著腦袋往厚重華貴的大門口望去。 果然見紀凌鐘穿著一身簡約的黑色西裝進了會場。身后跟著唐超和幾個工作人員。 門衛(wèi)跟紀凌鐘示意,說了幾句什么。 紀凌鐘沖唐超擺擺手,那幾個工作人員便停住了腳步。 除了媒體,看來正堂里只允許明星和經(jīng)紀人進入。 左笑然往機器后面縮了縮身子,她可不想這么早就被紀凌鐘發(fā)現(xiàn)打上照面。 左笑然在角落里觀察著紀凌鐘的一舉一動。 只見他徑直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如老僧入定一般的坐在那兒便不再走動了。 有其他影星過來打招呼,也都交給了唐超應(yīng)付。 正堂里一眾影星拿著高腳杯寒暄來寒暄去,只有紀凌鐘淡淡的坐在那兒。 他臉上雖沒有客套的笑,但也沒有忍耐和不悅。神色依舊淡漠,卻不給人高傲之感。 有些合作過的老戲骨來給他打個照面,他也尊敬的起身點頭示意。 左笑然偷偷瞧著,怎么看怎么覺得紀凌鐘的氣質(zhì)與眾不同,在這混雜的娛樂圈里可謂是仙鶴獨立。 “凌鐘,怎么又在這兒坐著啊,起來走走嘛,”這時杜云珊拖著一襲曳地長裙裊裊娜娜的走到了紀凌鐘的身邊。 “這可是個認識大腕的好機會呢?!倍旁粕涸诩o凌鐘身旁站定,遞給他一杯紅酒。 紀凌鐘抬頭,覺得此人似乎在哪兒見過。 左笑然忍不住側(cè)側(cè)身子看著這一幕。 紀凌鐘黑眸一閃,一個淺灰色的身影入了眸子。 他越過杜云珊的肩頭瞧著,只見左笑然將半個身子隱在了攝影機器后面正往這邊探著腦袋。 淺灰色的裙子襯的她肌膚勝雪,臉上的淡妝讓她顯得比以往看起來更加精神靚麗。 白皙的臉龐配上嬌美的紅唇,頗有些楚楚動人的感覺。 她的羽毛耳墜飄忽不定的落在肩頭上方,讓人忍不住在她□□的肩頭上多做留戀。 紀凌鐘收回了眸光。 眼前的杜云珊也是一襲抹胸長裙,還微微露了肚臍。 “不必了,”紀凌鐘沒有接過酒杯,而是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上的那串念珠垂眸道,“多謝小姐的好意,晚會就要開始了?!?/br> 說完,他漫不經(jīng)心的閉上了眼睛,似要在晚會開始前閉目養(yǎng)神。 杜云珊的手臂尷尬的懸在半空,她精致的面龐上眉頭一擰,在沒有更多人發(fā)現(xiàn)她的尷尬之前跺了跺腳離開了此處。 她以為在這種大型場合上紀凌鐘多少會給她些面子,沒想到這人依舊是那副冷淡樣子。 不過越是這樣,她就越喜歡,越想征服。 左笑然聽不見他們說了什么,但看杜云珊的神色就能知道,她這是又被拒絕了。 望著杜云珊尷尬的懸在半空的手臂,左笑然同情的點了點頭,這種被拒絕的痛苦,她懂。 打發(fā)走了杜云珊,紀凌鐘睜開了眼睛。 真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女人的衣服越來越短,越來越露。 有時你根本無心觀賞,卻一個不留神便被晃了心智。 “凌鐘,又在思考什么呢?”一個大氣的女聲傳了過來。 紀凌鐘微微側(cè)頭,發(fā)現(xiàn)來人是凌瀟瀟。 “又拿我打趣,”紀凌鐘開口道,“晚會而已,還能思考什么。” “那可不一定,”凌瀟瀟一甩長發(fā)道,“說不定你又在思考什么數(shù)學(xué)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