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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郝玫雇了車行的人將車子開回青城市,一切安排妥當,兩人坐了下午5點的飛機飛回青城市。 回到青城市,周秘不愿意去醫(yī)院,強烈要求回家。郝玫拗不過他,就打了個車直接返回別墅。 躺在自家別墅的床上,周秘臉上露出笑容,“終于可以睡個好覺了?!?/br> 兩天之后,耿子揚也帶著民警們返回青城市。他們搜索了鄭山的住處,沒有發(fā)現(xiàn)太多有用的線索,倒是在鄭山身上找到一部智能手機。 鄭山的朋友不多,除了他遠在越南的老婆孩子,就只有兩個人和他聯(lián)系的比較頻繁。其中一個是他的發(fā)小,名字叫孫軍。另一個,是一個不知名的號碼。 手機里有不少發(fā)給這個不知名號碼的短信微信,其中竟有許多耐人尋味的細節(jié)。 其中有一段微信是這樣說的。 不知名號碼:媽的,他在我的手機上安裝了竊聽軟件,聽見了咱倆的通話。并且拿著錄音要挾我,要我把朝陽的股份給他。 鄭山;老板打算怎么辦? 不知名號碼:你幫我做了他,我給你二十萬。 鄭山:二十萬太少了,俺為了老板,在國外躲了十年了。 不知名號碼:那你要多少? 鄭山:三十萬。 不知名號碼:三十萬就三十萬,不過咱倆從今之后兩清,你再不要來纏著我。 鄭山:好,俺說話算話! 再往下就沒有了。這段對話中的“他”,顯然說的就是邵義。那個不知名號碼的主人,應該就是薄仁。耿子揚十分興奮,親自將孫軍拘捕起來,帶到青城市審問。 孫軍和鄭山是一個村里的,從小一起長大,據(jù)村里人反映,鄭山性子火爆,脾氣很大,村里的人全對他避如蛇蝎,唯獨孫軍和他臭味相投。兩人從小要好,后來鄭山出去打工,不知所蹤,雖然遠在萬里,卻還是經(jīng)常和孫軍聯(lián)系。 孫軍也不是個好鳥,整日游手好閑,沒個正經(jīng)工作,曾因為偷竊和故意傷人多次入獄,前科累累。 耿子揚審問這種人最是在行,進了審訊室,他先讓孫軍看了鄭山的照片,照片上鄭山眉心一個血窟窿,正在汩汩冒血。耿子揚敲著桌子問:“這個人你認識不?” 孫軍點頭:“認得,他是俺的鄰居鄭山?!?/br> 耿子揚點了點頭:“前些日子,鄭山因為拒捕,剛被警察給擊斃了。”話落,他注意看著孫軍的反應,見他身子顫抖了一下,著實有些害怕。 耿子揚收起照片,斜睨了他一眼,話鋒一轉(zhuǎn):“你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 孫軍搖了搖頭:“俺不知道,俺沒犯罪。” 小趙警官跟著耿子揚一起審訊孫軍,他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你好好想想,鄭山殺了人,罪有應得,已經(jīng)被我們?nèi)嗣窬鞊魯?,你要是不好配合,你也是一樣的下場!?/br> 孫軍嚇了一跳,大聲抗議:“警官,鄭山是殺了人,可俺沒參與啊?!?/br> 耿子揚和小趙警官交換了一個眼神,壓下眼中的喜色??磥韺O軍還真知道一些鄭山的殺人細節(jié)。 耿子揚身子往后靠,慢吞吞地說:“你不是第一次進局子里了,政府的政策你應該清楚,檢舉揭發(fā),算你立功?!?/br> 孫軍一想,反正鄭山都死了,說就說出來吧。 “俺檢舉,俺檢舉,俺檢舉鄭山殺人?!?/br> 小趙警官拿出一個本子飛快記錄。耿子揚瞪了他一眼:“怎么回事,說清楚點兒,慢慢兒說?!?/br> 孫軍說:“俺跟鄭山從小玩兒到大,后來他去了青城打工。俺聽說他發(fā)達了,傍上了一個大老板?!?/br> 耿子揚精神一振,抬頭望他,目光灼灼:“你知不知道那個老板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睂O軍搖了搖頭?!吧阶幼旌車赖?,他最懂道上的規(guī)矩。他跟俺說過,只有守口如瓶的人,有錢的老板們才會愿意用,俺也問過他老板的名字,他不肯告訴俺?!?/br> 鄭山是個很謹慎的人,也難怪這么多年,警方一直沒有鎖定他。 耿子揚:“再后來呢?” “后來他就去了越南,好像是幫那個老板辦成了一樁大事,老板就把他送出國去了,一呆就是十年。不過山子有一次喝醉了酒,跟俺說,那老板就是一個大傻逼。” 耿子揚皺了皺眉,“他這話什么意思?” 孫軍說:“俺當時也問他,可他什么都不肯告訴俺?!?/br> 還真是守口如瓶呢。 小趙警官聽他東拉西扯說了一堆沒有用的東西,有些不耐煩,“說說鄭山殺人的事兒吧,他不是口風很嚴嗎,你是怎么知道的?” 孫軍說:“這次他不是忽然回到村里嗎,村里的人都不理他,他就找俺喝酒。當時俺倆一人喝了一斤白酒,都有點兒高,他跟俺說,‘那些老板沒他媽一個好東西,老子辛辛苦苦替他們做事,人都替他殺了,他卻找了人想暗算老子?!钞敃r有些不相信,就問他‘山子,你真殺人了?’他瞪了俺一眼說‘你以為俺像你,只會吹牛?俺捅了那個小白臉六刀呢,血噴得到處都是,粘在手上黏糊糊的,以前俺也砍過人,可殺人的感覺真他媽不好。俺出門就把刀扔河里去了?!?/br> 又問了一陣,實在問不出什么有用的線索了,耿子揚和小趙離開問詢室?;氐睫k公室,小趙有些泄氣,對耿子揚說:“筆錄都是旁證,起不了什么作用。” 耿子揚摸著下巴思考有頃,“那可不一定。孫軍說過,鄭山告訴他,他捅了那個人六刀,邵義也是身中六刀而死的,這個細節(jié)咱們不曾像媒體透露,他說得一清二楚,也能從側(cè)面印證鄭山作案的可能性?!惫⒆訐P頓了頓,“還有一件事,鄭山說他殺了邵義之后,出門就把殺人兇器扔到河里去了……” 小趙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老大就是老大,總能從細枝末節(jié)中發(fā)現(xiàn)他們發(fā)現(xiàn)不了線索?!澳阆氚褮⑷藘雌髡页鰜??”若真能找到兇器,將是定案的最有力證明。 可這談何容易? 耿子揚猛地起立,“再去看看圖偵他們整理的監(jiān)控視頻?!睔⑷藘词蛛x開天安雅居之后,開著雷克薩斯的的監(jiān)控視頻,圖偵從每一個監(jiān)控探頭里的畫面截取出來,拼接在一起。 這段視頻,耿子揚和專案組的民警看了不知幾十遍。他們調(diào)出視頻再看一遍,連殺人兇手在哪個路口向什么方向拐彎都爛熟于心。 小趙摸著腦袋,有些疑惑:“老大,看這個真有用?” 耿子揚和圖偵的同志一邊看一邊研究,回頭瞪了他一眼,“給我安心看?!毙≮w吐了吐舌頭,不說話了。 根據(jù)孫軍的供述,鄭山在殺完人后不久,就把匕首扔進了河里。青城市市內(nèi)河流不多,耿子揚叫小趙找來青城市地圖,一邊看視頻,一邊對照著地圖研究。 距離天安雅園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