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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多大?說走人拍拍屁股就走,說回來又回來,游戲規(guī)則都由他定?”他看著郝玫的臉,“你不會答應他了吧?你說你還有沒有點自尊?” “還沒答應?!焙旅禂n了攏額前碎發(fā),自嘲笑笑,“不過遲早的事兒。我也知道自己沒尊嚴,但我就是離不開他,他就是我命中的劫數(shù)?!?/br> “你,哎!”耿子揚無奈搖頭,“你好好一姑娘,何必非得跟他攪在一起?” “行了,別說這些了。趕快找到證據(jù)把薄仁抓回來要緊?!?/br> 耿子揚心里有些失落,嗯了一聲,“這你不用cao心,我一直盯著呢,已經(jīng)有線索了。你還是想想你得罪了什么人吧,誰跟你有這么大仇,非得一把火燒死你?!?/br> 郝玫淡淡一笑,“我打了這么多官司,得罪的人多了去了,哪個不是把我恨到骨子里去了,我哪知道是誰跑到我家放了把火。” 耿子揚想了想,“你們小區(qū)門口有監(jiān)控探頭,這件事不難查,你到時候注意配合我們警方便成?!庇殖亮松?,“以后自己小心點兒吧?!?/br> 郝玫無所謂聳聳肩,“沒事兒,不是還有周秘嗎?他會保護我的,這一次就是他救了我!” “你指望他?”耿子揚嗤之以鼻,“他不把你帶溝里就不錯了?!?/br> “你怎么對他老是有偏見呢?”郝玫蹙眉,拿眼睛瞪他,“不是早就查清楚了,他和邵義的死沒有關系嗎!” “總而言之,我不喜歡這個人?!惫⒆訐P聲音也高了幾個分貝。 “行行行,不說這些。”郝玫轉移了話題,“薄仁那邊有什么線索了?” “十二年前佟大雷車禍發(fā)生時,薄家有一個保姆,車禍發(fā)生不久,就辭職了,我們查到,那位中老年婦女如今在鄉(xiāng)下過活,打算去看看能不能找問出點有用的東西?!?/br> 送走耿子揚,臨近傍晚,總算清閑了少許。周秘小睡了一會兒,醒來后,郝玫給他喂了一點水。周秘還像從前一樣禮貌,說了一聲:“謝謝!” 郝玫恍了一下神,似乎回到從前,兩人剛相見時。 周秘抬頭望著她,眸子深黑,有些欲言又止。 郝玫把水杯放在桌子上,“有話就說?!?/br> “小玫,你爸爸怎么沒來看你?”按說郝玫發(fā)生了這么嚴重的事故,作為父親的郝承德應該第一時間出現(xiàn)在醫(yī)院才是。 郝玫垂下眼簾,臉色晦暗不明,“他去海南旅游去了?!逼鋵嵶源蛏洗魏旅祷丶腋赣H攤牌,過了沒多久,郝承德就收拾行李去了海南。說是去旅游,可郝玫覺得他其實是在逃避。 若周秘和耿子揚的猜測得到了證實,十二年前,郝承德就是嚴重觸犯了法律,至少要在監(jiān)獄里待上幾年。郝承德那么愛面子的一人,這種結局怕是根本無法承受的。郝玫雖然對他的行為感到不齒,但她也絕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 郝玫輕嘆了一聲,“他是自作自受,我也沒法子幫他?!彼褪窍牍?,也真管不了,警方不可能放棄這條線索不查。 周秘默然不語,郝玫知道她和周秘之間,最大的障礙就是郝承德,上一輩的恩恩怨怨,他們無法插手,也不能改變,只能就這樣接受。 晚上,郝玫喂他吃完晚飯,熱得出了一頭一身汗,周秘看她照顧自己辛苦,對她說:“咱們找個護工吧?”他們也不差那點錢兒。 郝玫瞪他一眼,哼唧道:“怎么,嫌我伺候得不好?” “不是!”他連忙否認?!澳銓ξ液芎煤芎??!?/br> “那就少廢話?!焙旅刀酥埡腥ニ肯础?/br> 周秘看到她裊娜的身影在門后消失,心中感觸萬千。昨天脫口而出要跟她結婚真是一時沖動,可是后來回想起來,他絲毫不后悔。 沒有她的這段時間,他過的是什么日子,只有他自己最清楚,暗無天日四個字都不足以完全概括。既然說了那樣的話,他便下定了決心對她好,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兩個人一起扛過去,再也不鬧分手這一套了。 郝玫拿著洗好的飯盒從水房回來,剛剛洗飯盒的時候,順便洗了一把臉,臉上還沾著晶瑩的水珠,女人穿著白T恤,牛仔短褲,一雙長腿筆直修長。那樣俏生生走進來,男人看得眼睛發(fā)直,不自覺喉結微微滾動。 郝玫把洗好的飯盒在桌上整齊擺好,看他還在盯著自己看個不停,詫異轉頭:“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兒?” 周秘慌忙避開她的目光,搖頭:“沒事沒事!” 郝玫笑了一下,若無其事地說:“是不是想尿尿了?”周秘斷了肋骨,醫(yī)生叫他在床上修養(yǎng),一動不許動,按醫(yī)囑,屎尿都需要在床上解決。醫(yī)院有專門在床上方便的工具。“話又說回來,你也該尿了?!?/br> 周秘臉騰一下紅了。讓郝玫伺候他這些,實在接受不了。再說他真尿了,郝玫還得去給他倒夜壺。因此這一天一直在忍著,郝玫不說還好,這一說,他頓時覺得憋得難受,似乎膀胱都要馬上碎掉。 “不用不用?!彼f話的聲音有些顫抖。 郝玫抬眸掃他一眼,問:“真不用?吃喝拉撒人之常情,你別不好意思,你身上的哪個零部件我沒見過?” “真不用?!彼竭@么說周秘越覺得不好意思。 郝玫“哦”了一聲,低下頭玩手機。周秘呼吸都有些亂了,真是憋得太難受了。郝玫看在眼里,心中暗笑。一個正常人,也不可能堅持這么久不小便的,更何況她剛才故意使壞,給他喝了那么多水,小小地懲罰一下他,也算給自己出一口氣。 周秘好不容易把尿意憋回去,感覺自己命都去了半條。這時郝玫放下手機,低頭掃一眼,居然莫名其妙吹起口哨來。 周秘頓時又想尿了。他抬眸看了郝玫一眼,近乎哀求,“小玫,咱能不能不鬧了?” “要什么,你跟我說!”郝玫走到他床邊,臉上掛著笑,“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 “你……”周秘額頭上都冒汗了,“……算我認輸,你把夜壺給我。”要不是醫(yī)生怕他晚上睡覺亂動,影響恢復,將他固定在床上,他肯定會不顧一切,下床奔向廁所。 “你早說??!”郝玫慢悠悠拿出夜壺,“也不至于憋成這樣?” 周秘伸手來接,郝玫卻不給他,“要不要我來幫你脫褲子?” 周秘快哭了,“不用了?!?/br> 郝玫憋著笑:“你就別矯情了,你自己又不方便?!?/br> “真不用?!敝苊啬樁急锛t了,“你快給我?!甭曇舢惓<鼻?,就差要求她了。 “那好吧?!焙旅悼此锏秒y受,終于開恩把夜壺給了他。 周秘卻看著她說:“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為什么?” “你在這兒我尿不出來?!?/br> “好吧?!北疽院笏龝脝桃幌拢勰フ勰プ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