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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放到那張不算寬闊的床上,周秘一只手仍環(huán)住她的腰,一只手插在她頭發(fā)里,托著她的腦袋,俯身下去再一個深吻。 郝玫從前一直覺得男人溫順可欺,真正上了床,才知道自己錯得有多離譜。別看他高高瘦瘦,力氣卻大得驚人,到底是個男人,一只手就能輕易地擺布她。 郝玫被他吻得渾身發(fā)軟,又黑又亮的眸子里帶著水光,平生第一次渴望做那件事,有些焦急地在男人的耳邊喊道:“快點兒,寶貝——”邊說,邊解他衣服,干凈的白色襯衫被她扔到地上,露出男人的上半身,背肌流暢,脊柱線深凹,她愛不釋手撫摸著,口中喃喃。 周秘有些粗魯?shù)刂苯映兜袅怂乃?,甚至來不及脫她上衣,就急著進入。郝玫驚呼一聲:“小處男,慢點兒!” 他濕熱的唇覆蓋住她的,橫沖直撞進來,肆無忌憚索取,這個吻,充滿了情。欲。 郝玫感受到他的戰(zhàn)栗,自己也莫名地全身打戰(zhàn),似乎連靈魂都跟著戰(zhàn)栗起來。他抱著她,呼吸急促,橫沖直撞,卻一時不得其法。男人的身子壓下來,郝玫有點透不過氣。 “慢,慢……你輕點兒……”男人眉頭緊皺,臉色潮紅,有些羞,又有些惱。落在郝玫眼里,好笑又可愛。 看得出來,他真不懂這些。 這種事情,其實郝玫也不喜歡主動,不過現(xiàn)在,正是她假裝老司機的最佳時機,她探手往下,扶住,幫他擺正位置,“……就這樣……慢慢的,嗷……” 男人已經(jīng)披荊斬棘一氣而入。 郝玫疼得微微蹙眉,抓住他手:“就這樣,別再動了,疼!”剛才就感覺到他天賦異稟,有異常人,果然。 郝玫深深吸氣,周秘也停止了躁動,細細碎碎地吻落在她的臉上,見她難受,他有些不忍,“對不起!” “道歉什么,傻瓜!”手在他背上硬實的肌rou和深凹的脊柱線一遍又一遍臨摹著?!奥齺恚銜?,這是一件多么讓人愉快的運動?!?/br> 窗外,雨終于停了,風(fēng)揚起樹枝樹葉,嘩嘩作響。 房間內(nèi)春。潮涌動,在這件事上,男人總是無師自通。一開始的茫然焦躁過后,周秘很快便掌控了節(jié)奏,郝玫這個導(dǎo)師,尚未來得及教導(dǎo)幾句,就迎來一陣狂風(fēng)暴雨,話尚未出口,就已變成細碎的呻。吟。 周秘外表紳士斯文,戴著金絲眼鏡,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一個學(xué)者,身體里卻像住著一只猛獸,那樣強勁快速的律動讓郝玫幾欲崩潰,那種巔峰般的極致體驗,從所未有。 畢竟是第一次,難以持久。很快,便風(fēng)平浪靜。 男人仍緊緊抱住她,不肯撒手,呼吸漸趨穩(wěn)定,黑沉沉的眸子里有著從所未有的溫柔。 除此,還有一絲窘迫。他躲著郝玫的目光,不敢看她。 到底,持續(xù)的時間有點兒短,和想象中的落差不小。 天下間,但凡是個男人,就沒有不在意這種事兒的。 郝玫回身,吻雨點一樣落在男人身上,甚至調(diào)皮地啄了啄他胸前的凸起。 他身子往后縮了縮,悶悶說:“別鬧!” 郝玫詫異,抬頭,見他眉宇間皺成個一大大的M型,奇怪地問:“剛才,不舒服?” “不是!”男人搖頭,否認(rèn)。有生以來,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歡愉。 “那你怎么了?” “沒事兒,別問了?!蹦腥宿D(zhuǎn)過身去,羞于啟齒。 郝玫想起他剛才盯著手表看了好久,明白過來。“噗”地笑了起來。故意逗他,“覺得自己不行,心里羞愧?”下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輕輕廝磨。 “不是……”她那里太緊,第一次本來就不適應(yīng)。加上她如妖精般魅惑,尤其是最后叫的那幾聲太誘人,沒兩下他便忍不住。男人試圖辯駁,但這些話,實在說不出口。 “哈哈,”郝玫被他那傻樣逗得不行,“你別擔(dān)心,我不介意的。”她摸著他黑黑發(fā)茬說,“其實這種事呢,不在時間長短,關(guān)鍵還是要看質(zhì)量。你雖然時間不長,但質(zhì)量蠻高的,我很舒服。真的!” 男人情緒還是不高。郝玫故意逗他,“要不,下次再來的時候,我給你買片藍色小藥片?” 周秘轉(zhuǎn)過腦袋瞪她,悶聲道:“不要!” “哈哈哈!”郝玫終于熬不住,放聲大笑。 笑聲未落,男人忽然轉(zhuǎn)過身,摟她入懷,再次封住她的嘴唇。他的舌頭撬開她的牙齒,橫沖直撞,直奔主題。郝玫被這個侵略性的吻親得有些發(fā)懵,愕然發(fā)現(xiàn)腿間被什么東西抵住了,她驚呼一聲:“你怎么又……”硬字還沒說出口,男人一手托著她的腰,再次進來了。 到底年輕,血氣方剛,恢復(fù)力驚人。 郝玫再怎么自詡為老司機,男人還是輕而易舉地取得了主動權(quán),完全控制了節(jié)奏。如果說,男人第一次還是小獸,那么這一次,就完完全全進化成了野獸。郝玫想要調(diào)侃他幾句都做不到,口中全是細碎的嗚咽聲。 這一次持續(xù)的時間,遠比上次要長得多。最后,郝玫實在受不住,忍不住斷斷續(xù)續(xù)求他,“不要了……” 男人眉宇間噙著淡淡的笑,“不是要給我吃片藍色小藥片嗎?”信心重拾,意氣風(fēng)發(fā)。 “不需要,你完全不需要!”現(xiàn)在都這般生猛,要是再吃了藍色小藥片,想弄死她怎么的? 他這才激烈律動了幾十下,收工。 郝玫全身癱軟,極度歡愉之后,整個人化作一灘春水,一根指頭都不想動。她慵懶說道:“剛才那么瘋干什么?跟你說了我不計較你做多久的?!?/br> 周秘也恢復(fù)了理智,屋里開著空調(diào),可他鼻尖上還是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用手背擦了擦,說:“可我介意!”在郝玫面前,他絕不能丟這個臉。 郝玫瞪了他一眼,咯咯笑了出來。“你厲害,我這兒認(rèn)證通過了,總行了吧。”剛才周秘用力過猛,緊握她的腰肢,皮膚上都留下了指痕。 出了一身汗,她下了床,踩上拖鞋去衛(wèi)生間沖澡。 十分鐘后回來,看見男人居然睡著了。 也只有這樣極度的歡愉,才能讓他內(nèi)心得到暫時的寧靜,這樣睡一會兒。而即便如此,他的眉頭依然是緊鎖的。 郝玫拉上窗簾,輕輕幫他蓋上毯子,伸手沿著他的眉峰,輕輕描摹,內(nèi)心無比柔軟,無比同情。若他是一間黑暗的屋子,她愿成為照亮房間的那一束光。 第22章 最美的時光(22) 周秘睡著了,郝玫關(guān)了手機, 在臥室里陪他。剛才那一番狂風(fēng)暴雨, 她也累得夠嗆,躺在他身邊, 聞著他身上淡淡的男人氣息,很快也睡著了。 迷迷糊糊間, 感到身邊的的男人醒來,受驚似的猛地坐起。 郝玫也跟著張開眼,揉揉眼睛,看見薄薄的毛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