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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實實。 照片像是偷拍的,看不清邵義的神色和表情,想來他的眼神定是又浪又賤的。 郝玫只覺眼前一黑,仿佛天崩地裂。 她打給蔡濛濛,單刀直入:“媽的,蔡濛濛,你搞什么?” “我搞什么?我和朋友到酒吧喝酒,碰到你的未婚夫在這里吃野食。我早跟你說了男人他媽沒一個好東西!別說老娘沒警告你,你可得小心點兒,別被他傳染不干凈的病……” 郝玫直接打斷了她的喋喋不休:“邵義那個王八蛋去哪兒了?” 蔡濛濛:“帶著那個sao貨出去了,開房去了吧!” 郝玫直接掛斷了電話,打給邵義,“邵義,你在哪兒?” 邵義很快接起手機:“小玫,這么晚了,你還沒睡?我在家呢!”郝玫聽出他聲音發(fā)飄,似乎有些心虛。 一聽這語氣,就知道問他定然也問不出什么來,郝玫直接掛了電話,穿上衣服開車就來到他家樓下。 她給邵義打了個電話:“你給我下來。” 五分鐘后,邵義來到樓下見她。“這么晚了,你干嘛啊,魔怔了?”自以為毫無破綻,卻忘了郝玫是干哪一行的了。 郝玫抱臂淡淡掃他一眼,語氣冰冷,“你剛才到底在哪?你給我說明白了?!?/br> “我一直在家呢?!鄙哿x頭皮發(fā)麻,試探著說。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焙旅瞪袂楦永渚?,“你從我家離開,到底去了哪兒?” “小玫,你是不是瘋了,我從你家出來就直接回家了……”邵義擰眉,還在堅持。 “你還撒謊!你從我家回來兩三個小時了,一直穿成這樣?”邵義白襯衫,黑西褲,脖子上還套著領(lǐng)帶。 誰在自己家里還穿成這樣?邵義懵在那里,不知該怎么解釋。 郝玫心里一片悲涼,從前她嘴上也一直說著“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可說歸說,打心里還是相信邵義的。畢竟在一起六年,雖也有吵架的時候,但邵義基本上有求必應(yīng),對她算是很好很好的了。 她對他的基本信任還是有的。她前腳剛答應(yīng)他的求婚,后腳他就跑出去鬼混,還真是諷刺! 她的胸口像是被一塊巨石壓住,悶痛悶痛的。 “小玫,我真沒有……”男人還在狡辯。 郝玫劃開手機,把蔡濛濛發(fā)來的照片給他看:“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那一刻,她能清晰看到他眼中的驚恐。 “小玫你聽我解釋。是韓向榮那孫子打電話讓我去陪他喝酒,你知道的,我們是一起穿開襠褲的朋友,我實在沒法拒絕,就跟他去了酒吧。一起去的有五六個人呢,我真沒騙你!你知道的,男人嘛,酒桌上逢場作興,是難免的……喝完了我就回來了,和這個女的,啥也沒做??!你一定要相信我!咱們在一起這么多年了,我是什么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 郝玫氣得抬手抽了他一嘴巴:“邵義,你真當我是個傻子!” 郝玫鉆回車里,一轟油門往家開去。 “小玫,小玫,你聽我解釋?!鄙哿x一下沒拉住她,郝玫的車子早就飆得沒影了。 回到家里,郝玫心里憋著一口氣,翻來覆去睡不著。邵義給她打了無數(shù)遍電話,她一個沒接,后來干脆直接把手機關(guān)了。 勉強睡了一個小時,胃疼得厲害。她胃一直不好,小時候母親去世早,父親工作又忙,她饑一頓飽一頓的,吃飯沒個正點,落下了這個毛病。 胃疼,她起來倒了一杯水喝。這時微信提示音又響。 她才想起,自己身上還揣著一塊兒手機呢——佟青的。是龍哥發(fā)來的,約佟青今天趕赴恒城“rou償”。 郝玫一看表,才5點鐘不到。她索性不睡了,之前她看過佟青和龍哥所有的聊天記錄,就以佟青的口氣回復了微信,和對方約好時間。 而后,她直接打電話給耿子揚,叫他做好抓捕的準備。電話里耿子揚有些無奈,“姑奶奶,你是個工作狂,你也得叫別人睡覺啊,現(xiàn)在才幾點?。俊?/br> 郝玫沒理他,把這邊和龍哥聯(lián)系上的情況說了一遍。警方動作很快,已經(jīng)進行了外圍的調(diào)查取證,耿子揚說:“一會上了班,我就和恒城警方聯(lián)系,叫他們提供協(xié)助……” 耿子揚帶了小趙、小張以及另外三名警察,一共六人,乘坐動車去了恒城。因為抓捕行動必須要有佟青的配合,因此周秘和佟青也一同跟隨前往。 一行八人剛出了火車站,就看見站在出站口等她們等得不耐煩的郝玫。 郝玫今天穿了一件黑色露肩長裙,戴著巨大的蛤-蟆鏡,遮住她大半張臉,襯得她的皮膚白得近乎透明一樣。她踩著接近10厘米的高跟鞋,在人來人往的車站中顯得鶴立雞群,吸引了不少目光。 郝玫沖著幾個人使勁揮手:“你們來得也太慢了。” 耿子揚一臉鐵青地走過來,瞪著郝玫:“你怎么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沒有話說,想看你們說~ 第7章 最美的時光(7) 郝玫無所謂地聳聳肩,“這件案子,也是我的分內(nèi)工作?!弊蛱焐哿x的事讓她非常不爽,她索性和鄧華請了假,到恒城來散散心。 耿子揚氣笑了,“你以為這是過家家?我們是在執(zhí)行任務(wù)!” 郝玫嘴一扁,有些委屈,“你們的規(guī)矩我懂,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我還從來沒有見到過現(xiàn)場抓捕犯人的呢,你就讓我開開眼界?!甭曇糗涇浀摹?/br> 耿子揚吃軟不吃硬,最受不了這個。“好了,一會去了恒城公安局,你給我老實點兒,否則我立刻把你強制遣送回去?!?/br> 郝玫乖乖點頭。 耿子揚從她身邊走過,低聲道:“昨天晚上沒睡好還是怎地,戴那么大個墨鏡,假裝黑社會呀?” 郝玫嚇了一跳:“你怎么知道的?” “皮膚充滿油膩,差成這個樣子,你當我是瞎的?” 郝玫暗地里吃了一驚:不愧是搞刑偵的,這份眼力真不是蓋的。 她不想理會這個怪物,就向周秘擺手打招呼:“嗨!” 周秘看了她一眼,禮貌笑笑,沒作聲。郝玫目光掃過去,周秘低頭看腳下,不跟她對視。郝玫挑了挑眉,故意落后一步,跟他并駕齊驅(qū),然后身子微傾,低聲:“上回那事,考慮得怎么樣?”他越是這樣高冷禁欲,她越想逗逗他。 周秘嚇一跳,腳一絆,差點摔倒,偏頭看她一眼,壓低聲音:“別鬧!” 郝玫掩著嘴吃吃笑,看到他耳根微微紅了,像是吃了一根哈根達斯一樣舒爽暢快。 似乎邵義那個王八蛋,都被她暫時忘了。 到了恒城市公安局已經(jīng)是中午。兩地公安系統(tǒng)常有業(yè)務(wù)往來,彼此之間頗為相熟,因此一行九人得到了熱情的歡迎和招待。下午他們在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