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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這單子沒有問題,既然公主和侯爺要出發(fā),那么我等便先行告辭了?!?/br> 其他人紛紛附和,轉(zhuǎn)眼間便走了個干凈。 閔鶴媛還賴在霍珩懷里,她哪里管別人走沒走啊,此時滿心想的都是和霍珩的關(guān)系終于又進了那么一點點。 “還不起來?” 頭頂上傳來霍珩冷清的聲音,昨晚的賬還沒算呢,她倒是好,又是摸又是抱的,自然的很,合著不是自己的身體就能各種亂搞是不?少女你的思想很危險,丞相大人在想必須要矯正一下她這個小幼苗。 嗷~閔鶴媛答應一聲,臨起開還緊緊抱了一下丞相大人,霍珩繃緊了身體,強忍住了震開她的欲望。 “等等,這是什么?” 閔鶴媛抱的太緊了,而蘇承歡的身體本身沒有rou,所以中間硌著的東西就格外明顯。 霍珩還沒來及回答她,她的爪子已經(jīng)很自覺的摸進了霍珩的襟子里。 霍珩眼神一暗,伸手按住了她的手,閔鶴媛只覺得掌心下心臟的位置跳動快而有力。 “我我我我我……” 閔鶴媛對上了霍珩冷而危險的眼睛,忽然有些不知要說什么,完蛋,這次越界了。她訕訕的想要收回手,卻沒法撼動霍珩。 “你們在做什么?” 崔氏剛捧著鮮花進來,就看見了讓她分外頭疼的一幕,這渣公主的手不識趣的探進去霍珩的胸口,而霍珩按住她的爪子,行徑霸烈又曖昧的可疑。 以她過來人的眼界,這八成是要擦出火花! 虧得她來了,霍珩下一秒就放開了她的手,閔鶴媛回頭笑的像是小狐貍,“我們在玩兒呢,丞相大人身上藏了東西?!?/br> 然后接著抽出了她已經(jīng)拿在手里的東西。 霍珩整了整衣襟,“皇上御賜的金牌,見此物如面圣,方便我們此去行事?!?/br> 崔氏已經(jīng)捧著花瓶要跪下去說“吾皇萬歲”了,閔鶴媛趕緊把牌子收了起來。她剛拿出來就知道這是什么了,同樣的牌子她家里也有一塊,父親都是供在宗祠里的,據(jù)說是爺爺跟皇上討要的免死金牌,之后他們?nèi)揖桶崛ネ剂恕?/br> 這些都是聽家里老嬤嬤說的,她出生的時候爺爺早就沒了,以前的事情父母都守口如瓶,從不提及,只說他們家的人未經(jīng)傳召不得入京。她自己也懂事,和她弟弟一合計,準保是自家不受皇家待見,所以他們將軍府兩位孩子的分工自小也很明確,閔鶴媛小郡主就是認真看看書做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不怎么張揚也不拋頭露面;而閔鶴羽則是飽讀兵法韜略,并且完美繼承了閔家拳法。 當然姐弟兩人都是上的了馬干得了架的類型,無非是閔鶴媛學武的時候,更傾向逃命和下毒的本事,兵器擅長用彎刀,因為望都是大梁凸出去的部分,可以說是一塊碑烏素國半包圍的邊陲城市。烏素國的有一種彎月形兵器很是得她的喜愛,家中便讓她偷偷練了刀法。 扯遠了,閔鶴媛沒想著在霍珩面前暴露自己會武功的事情,略略收回思緒,“乳娘別跪了,這也沒人看著,動不動就要跪下去多累呀?!?/br> 說著拉過霍珩的手,這次她不敢再隨便亂摸人家了,把牌子交給他,“這東西挺重要的,你拿著比我拿著保險?!?/br> 崔氏擺好了花瓶,走到霍珩面前,“侯爺,讓老身跟著你們?nèi)ソ卑?。?/br> 她看了一眼閔鶴媛,“路上舟車勞頓,有老身在,照顧公主也方便一點?!?/br> 別別別別別,你可千萬別! 閔鶴媛第一個跳出來反對,“乳娘不妥,這么遠的路您老人家為了身體著想還是呆在家里比較保險,再說府上還需要您管理,少了誰也不能少了您那!” 她說的情真意切。 崔氏心里翻白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甩開我趁機拿下我們侯爺! 閔鶴媛說完,趕緊搖霍珩的手臂,眼神小心翼翼,語氣也小心翼翼。 “你說是吧相公大人?” 霍珩假裝看不出她那點兒小心思,面沉如水,“乳娘,您年事已高,這一次的任務也并不簡單,所以您必須坐鎮(zhèn)府中?!?/br> 有這句閔鶴媛就放心了,她努力壓制住開心,免得乳娘看到了會不開心。 崔氏目光深遠的看一眼閔鶴媛,想笑你就笑吧,憋著多難受啊。 “那么我去給你們準備路上的膳食,馬上你們就可以出發(fā)了?!?/br> 欽天監(jiān)說要下雨是真的,轉(zhuǎn)眼間,先前明媚的天已經(jīng)烏云匯聚,壓抑而迫人。 對于太孫黨來說,他們要面對一個新的窘境,那就是周繼蕭忽然接到圣旨,說是護衛(wèi)賑災物資,隨同霍珩和公主一起上路。 如意樓,雅座。 蘇靖宇擺弄著手上的扳指,白色錦袍上繡著銀色流云,隨著光線折射出隱隱光彩,更是襯得他仙氣飄飄,器宇不凡。當然他這個姿色在京城美男榜上只能排第三,第一在他的正對面坐著,男生女相,周繼蕭有一張妖異魅惑的臉,任何時候那張臉上都好像含著笑。正因此,他能當禁軍統(tǒng)領侍候御前,圈兒里都傳言是他長得符合皇帝的心意。 其實縱觀大梁朝堂,這些年輕有為的青年官員都滿足了皮相好看這個重要因素,用閔鶴媛她娘的話來說,皇帝就是個完美主義顏控。 “機會難得,如論如何本宮都是不能讓他們安然回京的?!?/br> 蘇靖宇沉聲,目光直直定在周繼蕭身上。 周繼蕭喝一口茶,輕飄飄的說一句,“那么這次,我就要做太孫殿下您的黃蓋了?!?/br> 他既然身負護衛(wèi)重任,若是霍珩和長公主死了,他自然也不能全須全尾的回來。 “時辰不早了殿下,欽天監(jiān)說要今天要下雨,所以我要即刻去淮陰侯府匯合了?!?/br> = 侯府的車馬在門口排起長隊,領頭的是閔鶴媛華麗寬大的車馬,往后八輛馬車全部裝著眾人捐獻的物資。 影衛(wèi)全部佯裝成府兵的樣子隨行。 閔鶴媛看著這架勢就安心了許多,不過她總覺得哪里有點兒問題。 “不對啊老霍,咱票子呢?” 說好的把錢換成銀票,怎么一張都沒看見啊。她目光懷疑的盯著霍珩的胸口,看起來也不像是放在那里的樣子。 霍珩冷臉,“你叫我什么?” “啊,相公~” 她眨眨眼,一臉無辜。 “錢全存在錢莊里,江北府有分號,到時候再取?!?/br> 雖然得到了答案,但是閔鶴媛總覺得霍大人今天似乎不太開心啊,她有些摸不到頭腦,再往前回憶,似乎是下朝以后就一直冷著臉? “今天上朝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她眼睜睜看著霍珩翻身上馬,有些戀戀不舍,自己跳上馬車,不死心的追問。 沒等到霍珩回答,遠處傳來一聲嬌斥。 “蘇承歡,你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