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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張地嘆息一聲,對洛凡道:“洛師弟,我好歹也和莫仙子共事了五六天,切磋了五六場,可簡仙子以到,莫仙子的心里便全是簡仙子了。” 就在莫小言第二次看著簡若塵的時候,洛凡就覺得不對勁了,剎那間,簡若塵和她所說的話涌到腦海里,還有之前簡若塵結(jié)識的所有人的身份一起也回憶起來。 他的職業(yè),注定他比尋常人的感覺敏銳,也注定了他的觀察力和分析能力要強些,而前世的閱歷更是讓他知道,這世界中還有一些人,他們的腦海里有著和平常人不一樣的想法。 簡若塵結(jié)識莫小言之后二人的經(jīng)歷迅速在腦海里演示了一遍,再看莫小言,再想想簡若塵說的十年之約,洛凡的心一抖。 他勉強也打個哈哈道:“范師兄,你說得我都有些嫉妒簡師妹了。” 簡若塵不為所動,好像什么也沒有覺察,溫和地看了莫小言,然后才道:“是啊,誰能想到,我和洛師兄會結(jié)識了莫小師姐,也交了三公子這樣的朋友,我們四個不同經(jīng)歷不同身份的修士,會這般坐到一起談天說地?!?/br> “我曾經(jīng)聽說,修士之間只有利益交換,沒有真正的朋友,可我在你們?nèi)坏纳砩?,并沒有看到利益的交換,只有坦誠相待,我真心希望我們四人能成為永久的朋友,我們之間,永遠(yuǎn)沒有兵刃相見的時刻?!甭宸簿o接著道。 說著,端起面前的靈酒再道:“莫師姐、范師兄、簡師妹,我愿我們四人,能成為朋友,愿我們四人之間,永遠(yuǎn)無刀刃相加之刻?!?/br> 簡若塵的心輕輕顫動了下,她沒有想到這么快,洛凡就發(fā)現(xiàn)了倪端,雖然洛凡不可能知道詳情的。 范安貴已經(jīng)端起了面前的靈酒,她不可能猶豫,直接也端起了靈酒,大家的視線都落在莫小言的臉上。 莫小言端坐著,神情卻一點點冷了下來,她的視線一直在簡若塵的臉上,一直都沒有移開。 范安貴和洛凡臉上的笑容也從凝固到消散,端著靈酒的手臂僵硬起來。 第275章 教導(dǎo) 范安貴和洛凡對視了一眼,范安貴笑著圓場道:“莫仙子,難不曾,我們這里有誰不配成你的朋友?” 莫小言的視線冷冷地從簡若塵的臉上移到范安貴的臉上,范安貴差點要打個冷顫,強再浮現(xiàn)的笑容徹底維持不住了。 洛凡放下了酒杯,人雖然還坐著,神情卻冷峻起來,左手微微下垂,仿佛不經(jīng)意觸碰到儲物袋上,就聽到莫小言極為輕地哼了一聲,這一聲,洛凡的心神不由一顫,范安貴的神色也變了。 簡若塵嘆口氣,放下手里的酒杯站起來,一點不設(shè)防地走到莫小言身邊,莫小言的眼神斜著看過來,只看著簡若塵的手,不肯抬頭。 簡若塵拍拍莫小言的肩膀,溫言道:“莫小師姐,你陪我走走?!?/br> 莫小言斜視著肩膀上的手,不言也不動,范安貴驚訝地瞇著眼睛,也望著莫小言肩膀上的手,洛凡微微松了一口氣,手悄悄離開儲物袋。 簡若塵彎下腰,抓住莫小言的手,莫小言仿佛很不情愿地站起來。 “洛師弟,她們?”兩個人離開之后,范安貴皺著眉頭,一口飲盡手里的靈酒問道。 “我也不清楚?!甭宸矒u搖頭,看著兩人離開的房門。 “我怎么覺得你清楚些什么呢?不要告訴我剛剛只是你隨口說的,也不要告訴我你的手只是無意中觸碰到儲物袋的。”范安貴撇撇嘴道。 洛凡笑笑,也伸手端起靈酒一飲而盡,才道:“女人心,海底針,誰知道呢?” 范安貴沉吟了會,好像咀嚼著這句話的含義,然后點點頭,“不錯,莫仙子的心思我是猜不透,看來,只有簡仙子能猜透了?!?/br> 洛凡心里有事,表面上卻全看不出來,聞言只搖著頭,再給自己和范安貴都倒了靈酒。 簡若塵拉著莫小言回了她在碧云谷的住處,單獨的一個小院里,院子有單獨的禁制。 莫小言的臉色一直冷冷的,雖然她并沒有將手從簡若塵的手里抽出來。 “這幾天不是很開心嗎?”簡若塵拉著莫小言坐下。 “我想一個人靜一會?!狈浅R馔獾?,莫小言竟然要趕簡若塵離開。 簡若塵搖搖頭,“再要一個人靜靜,就見不到我?guī)滋炝??!?/br> 莫小言吃驚了下:“你要走?” 簡若塵道:“是的,這幾天我想了下,我現(xiàn)在的資歷還做不到委托三公子告知宗門我筑基,如此,也是對宗門太不尊敬了?!?/br> “然后,你也會隨著范安貴一起到皇城去?”莫小言反應(yīng)極快道。 簡若塵沉吟了會才道:“有這個想法?!?/br> 莫小言只覺得非常傷心,她一心一意地想和簡若塵在一起,可簡若塵卻一直防備著她,一心一意地想要離開,甚至抓住一切機(jī)會擺脫她。 她甚至懷疑,簡若塵和洛凡、范安貴聯(lián)合起來,簡若塵已經(jīng)將她十年之后要徹底歸于她的事情說給他們。 可理智上她也覺得,簡若塵不會那么做的,但洛凡今天的話,卻讓她不得不這么想。 她承認(rèn),這幾天過得很是愉快,可就憑這幾天的愉快,就與他們成為朋友?他們根本不是要和她成為朋友,分明是借此,讓她以后不對簡若塵…… 她不想想下去,忽然甩開簡若塵的手,蒙在自己的眼睛上。 “出去。”她的語氣就和她的表情一樣冷,渾身上下都散發(fā)出不許人接近的寒意。 簡若塵楞了下,看著莫小言捂著眼睛的手,心中也升起怒氣來。 她默不作聲地站起來,一言不發(fā)地離開房間。 院子布著禁制,她并不是不能強行打開,可一想到強行打開禁制離開的后果,更是惱火,不得不深吸了幾口氣,強行抑制住繁雜的心情,知道這時候不適合修煉,干脆就站在院子里。 房間內(nèi),簡若塵一離開,莫小言就放下手,盯著門外,好像要透過房門看到簡若塵,用視線將她抓回來似的。 她其實可以外放神識看到簡若塵的,但是,她不想讓簡若塵知道她一刻也不想她離開,她只能死死地看著房門,咬著嘴唇,拼命壓抑住踢開房門的想法。 她怎么就能離開?她怎么就不像以前那樣聞言細(xì)語地陪著她? 簡若塵煩悶地站在院子里,她承認(rèn)她有些失態(tài)了。 無論如何,莫小言哪怕再表現(xiàn)得怪異,結(jié)丹之前,她都是安全的,想要莫小言安靜下來,她只要輕言細(xì)語地安撫一會就可以。 可忽然間,她竟然失去了興致,不想要多說一句話。 難道就因為洛凡那句“不會刀刃相加”? 簡若塵一直認(rèn)為她自己足夠心胸開闊,不將生死放在心上,可這一刻她猶豫了,她感覺到,她的心態(tài)正在發(fā)生變化,從筑基之后,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