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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讓他一時忘記了該以何樣的態(tài)度對待。 沒有外人,似乎不用做給誰看,做給簡若塵?這一早,在簡若塵面前,他不知不覺就去掉了好幾次偽裝。 “三公子可還有什么指點的?”簡若塵提醒了句。 “指點嘛,”范安貴笑笑,“簡小姐不是要熟悉法器,我就勉為其難陪你過過招吧?!?/br> 他試探過簡若塵一次,可簡若塵半點實力都不露出來,難得簡若塵提到了指點,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這就免了吧?!焙喨魤m直接拒絕道,“小比的那種過招,我不需要,切磋,我更是外行?!?/br> 范安貴再一次被拒絕,還是這種直截了當(dāng)不婉轉(zhuǎn)的拒絕,饒是沒有第三人在場,臉面也掛不住了,當(dāng)下臉色就黑下來,冷笑一聲,“簡大小姐以為我陪不了你?” 簡若塵擺擺手,不被范安貴的臉色左右,只是露出一個誠懇的笑容道:“三公子誤解了,我以為,我們修士,沒有必要做什么切磋,能動口解決的,自然不需要動武,一旦需要動武了,自然是要將對手打趴下。 既然出手,就無須留情。三公子陪我,肯定不是生死相搏,可馬上就是大比了,如果我習(xí)慣了心慈手軟,出手瞻前顧后,反而有害無益。” 簡若塵說得這么有道理,范安貴竟然生出無言以對的感覺,就看到簡若塵站了起來,抱拳道:“真不好意思,馬上就要大比了……” 馬上?還有一月有余,而這一月有余的時間,還是從天道宗出發(fā)的時間,可簡若塵如此誠懇,還一再說時間不足,平時抓緊,范安貴簡直就找不到再留下簡若塵的理由,只看著簡若塵施施然離開。 滴水不漏,毫不做作。 很難想象,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小修士會做到這個程度,偏偏,還做得這么自然,讓人恨不得掐死她,又想要知道之后她還能耍出什么幺蛾子來。 難怪,他這種做派,天道宗容忍下來。 她也是知道的,所以,才主動加入到大比。 所以,才會幾乎明目張膽地表示,在大比的時候,她會大開殺戒? 沒有一個修士,會那么自信自己的手段全是殺人,也不加掩飾。范安貴對簡若塵的興趣更濃了,他可以預(yù)見到,簡若塵在鄭國練氣修士大比的時候,一定會大放異彩的。 這樣的修士,還真合他的胃口。 范安貴輕笑著,也步出左毅的會客室,只是出門剎那,習(xí)慣性地?fù)Q上了悠悠哉哉的面孔,沒有直接回內(nèi)門,在外門又轉(zhuǎn)了一圈,過足了紈绔子弟的癮才離開。 ——感謝再扶殘醉打賞的和氏璧,謝謝親~ 第179章 經(jīng)驗和直覺 五行飛刀,正是煉器堂的堂主范長利專門給簡若塵煉制的,因為執(zhí)法堂堂主賈宏程的一時沖動,浪費了簡若塵一枚防護(hù)玉符。 當(dāng)然,五把五行飛刀的價值要遠(yuǎn)遠(yuǎn)高過那枚防護(hù)玉符,但宗門總不能占一個外門弟子的便宜不是,況且,簡若塵的便宜真那么好占的? 簡若塵在飛刀滴上鮮血,將神識印記烙上去,心念一動,五把飛刀全浮在身前。 簡單熟悉下,簡若塵就知道,要同時靈活控制五把飛刀并不容易,相當(dāng)于一心五用,不,不僅僅五用,真到需要動武的時候,還要分心關(guān)注周圍。 簡若塵打定主意,只要出手就絕不留情,因此也暫時只拿一把飛刀練***歸是想要指哪打哪,在速度和方位上出其不意。 一個時辰后,基本就可以做到刀隨著心意走了,哪怕是圍著自己上下翻飛,但一個時辰的練習(xí),也讓簡若塵頭暈?zāi)垦#⑽盒摹?/br> 這就是神識消耗到一定程度的反應(yīng)了,遇到這種情況,最好就是睡一覺。 簡若塵還是頭一次遇到這般情況,前一日在熟悉板磚的時候,用了一個白天的時間,神識消耗也不是很大,可熟悉這把飛刀,才一個時辰。 可才一想,就更覺得惡心,頭也要痛起來,簡若塵急忙將所有的想法從腦海里摒棄了。 看來就是做修士了也無法完全改變自然規(guī)律,逆天而行,有些地方也要順應(yīng)天意,就比如這睡眠,簡若塵都要忘記她上次痛痛快快地睡上一覺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了。 也沒有回到院子,就地躺下,很快,就進(jìn)入到深度睡眠中。 大約,租了一間可以做演武場的靜室睡覺的,只有簡若塵這么一位了。 簡若塵在靜室中醒來的時候,精神格外清爽,仿佛之前只是躺在地上閉了一下眼睛,連睡眠醒來之后的疑惑都沒有。 并不確定睡眠了多久,但是睡眠之前的頭暈?zāi)垦J菦]有了,也不惡心了,神識消耗過度的反應(yīng)全都消失了。 同樣是法器,也有消耗神識和不消耗神識的? 簡若塵沒有再拿出飛刀,直接盤膝坐下,將飛刀與板磚先放在一邊,開始考慮才有了時間和精力想要考慮的問題:為什么莫小言要給她煉制特別的靈丹筑基? 從昨天再次看到莫小言望著她的熱切之后,她就一直疑惑著。 表面上,莫小言表現(xiàn)得單純可愛,在聊天和對待她的態(tài)度上,也能看出來,但這只是表象,與莫小言接觸這些時間來,莫小言言詞之中,可謂是滴水不漏。 簡若塵自認(rèn)她談判技巧不高,但真要想知道什么,還不至于一頭霧水,全然被蒙在鼓里,但是和莫小言的交談中,從開始的第一句到現(xiàn)在,簡若塵能獲得的有效信息寥寥無幾。 關(guān)于莫小言自己的,關(guān)于藥王谷的,莫小言守口如瓶,哪怕簡若塵不經(jīng)意將話題帶過去,莫小言也總會是不露聲色很自然地將話題重新扯到簡若塵身上。 最多一次,莫小言才提到了極品丹師的競爭,提到了丹丸,提到了她的理想。 剛接觸的時候,莫小言給簡若塵的感覺是一個孤獨帶著自己思想的大小姐,那般單純的相貌和做派,很讓人心憐,一路跟到了天道宗,又是煉丹又是想要她學(xué)習(xí)煉丹,著實讓簡若塵感動。 但接觸之后,簡若塵就漸漸看出來莫小言并非她表現(xiàn)的那般單純,她的心思復(fù)雜,怕不在她之下。 真要是一個心思單純的人,這么久,該會將所知道的東西大半都倒出來了,可到現(xiàn)在,簡若塵對莫小言的了解,就只局限在以下幾點:她是藥王谷谷主的女兒;藥王谷所有人都對她寵愛有佳;在煉丹上頗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時常會煉出奇怪的靈丹捉弄師兄弟們;現(xiàn)在是中級煉丹師,目標(biāo)是極品丹師;想要簡若塵一直陪在她身邊。 谷主的女兒,又是煉丹師,受到宗門長輩和同輩的寵愛是正常的,在煉丹上有自己獨到的見解,也是天賦使然,至于用煉制的靈丹捉弄師兄弟,可以看做頑皮,也可以說是被寵愛的特權(quán),二代們常見的做法。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