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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刃有余,就恨不得將之一拳打翻,踏在腳下,讓洛凡嘗到他所嘗到的羞辱,甚至更甚。 在他的想象中,洛凡已經倒在了他的腳下,名譽掃地。 徐林慢慢將靈果汁送到喉嚨里,然后慢慢地將杯子放下,他覺得他從來沒有這么清醒,清醒地知道他要給他自己消除恥辱。 徐林慢慢地站起來。 汀蘭宮內,太子葉真正翻看著一本書卷,外邊傳來侍從的聲音,接著門簾挑開,一個精煉的修士走進來,一躬身道:“太子殿下,已經安排好了?!?/br> 這躬身的修士從身材上看,正是先后穿了劍宗和御獸宗服飾的那人,葉真微微點頭道:“下去吧?!?/br> 那人一躬身,無聲無息地離開。 葉真嘴角微微露出笑意,拿起書卷繼續(xù)認真起來。 長信宮內,葉非還是沒有骨頭一般地躺在躺椅上,葉管家微笑著侍立在一旁,葉非在躺椅上翻了個身,對著葉水泉道:“管家,你成天守在我身邊,也不休息會?修煉一會?” 葉水泉笑著道:“少爺真不去宴會看看?” 葉非擺擺手:“有什么看的,阿諛奉承而已,在皇宮內,誰還敢惹事?” 葉水泉道:“聽說皇和太子都重賞了簡小姐,太子的賞賜尤其特別。” 葉非當然知道皇和太子都賞賜給簡若塵什么東西了,這些賞賜就是他不主動打聽,也有人會將內容送過來,這是公開的賞賜,他既是皇子,也是天道宗的弟子,必須知曉。 196 第124章 徐林出手 葉非哼了一聲,從躺椅上坐了起來,“那么賞賜,除了給簡若塵結仇,還想什么?!?/br> 葉水泉也頗以為然,簡若塵就算問心幻陣最后出來的,也不至于給那么重的賞賜,往年,也沒有見到給誰那么豐厚的賞賜。 “可太子的賞賜,貴重是貴重了,也是簡小姐需要的,就是……”葉水泉說了一半話。 就是什么?不用葉水泉說葉非也猜得到,太曖昧了。 大皇子成為太子多年了,倒是也有幾個侍妾,卻一直沒有正妃,不論是作為太子還是作為修士,娶不娶妻都沒有人干涉,太子娶妻是要門當戶對的,修士娶妻娶的是道侶,要志同道合,同時滿足這兩個條件,委實不易。 “不可能吧。”葉非干脆站起來了。 兩個人面面相覷了一會,都覺得不大可能,可太子的賞賜,也實在實在是太曖昧了。 “他又不知道簡若塵的底細?!比~非說了,忽然面色一沉,天道宗怎么能沒有葉真的人,簡若塵這幾個月修為的提升是突飛猛進的,葉真怎么能不知道? “難道是懷疑了什么?”葉非坐不住了,也站不住了,在他的計劃里,簡若塵是很重要的一環(huán),如果簡若塵被葉真看中了,他就更為被動了。 葉水泉也說不出來什么,實在是,哪一種想法都不對勁。 看在天道宗的面子上?天道宗有什么面子??丛诼宸策@個天靈根的份上?直接賞賜洛凡好了。因為葉非也在天道宗?那更要打壓天道宗了。 除了因為簡若塵本人,竟然是一點額外的原因都找不到。 門外傳來侍從的聲音,葉水泉走了出去,不多時回來,臉色有些古怪,“葉少爺,徐林和洛凡動手了?!?/br> 葉非瞪眼看著葉水泉,“徐林?洛凡?” “說是徐林挑釁,洛凡有法器保護,沒有受傷。”葉水泉補充了句。 “那個徐林,腦子不好使吧,他都筑基后期了,劍宗和天道宗沒有人攔著?”葉非道。 “徐林突然出手,誰也沒有想到,當時周圍都是筑基修士,細節(jié),還不清楚。”葉水泉已經吩咐下去打聽了。 葉非點點頭,忽然想起簡若塵,但沒有人提起,想到事情已經發(fā)生了,皇宮內不會容許這等事情二次發(fā)生,就微微放心。 宴會的大廳內紛亂只持續(xù)了很短的時間就結束了,徐林出手的剎那,柳隨清就發(fā)現(xiàn)了,但也來不及了,豐智鴻同時搶過去,洛凡身上寶光一閃,顯示是護體的法器發(fā)揮了作用,豐智鴻已經出手制住了徐林。 “你瘋了!”豐智鴻手里暗勁一送,一道靈力已經鉆進了徐林的體內,封住了他的經脈,他已經看出來徐林醉了。 “洛賢侄,你沒有事吧?!焙浅饬诵炝忠痪?,馬上就對洛凡關心道。 洛凡正和其他筑基修士聊天——皇和太子都離席了,結丹修士們也都聊到了一起,他們這些同在問心幻陣內停留到最后的修士們自然也都聚到一起了,洛凡還注意到簡若塵,見到她和莫小言在一起輕言細語,就放心和大家在一起閑聊。 都是各宗門翹楚,這一次問心幻陣后回到宗門,很快都會有不同的成就,日后成為宗門結丹修士是必然的,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們在一起互相熟悉,也是為之后考慮——眼下,他們之間才是可以互為結交之士。 洛凡在其中就受到了些微的奉迎。 他本來就是天靈根修士,日后成就不可限量,趁著修為均等的時候結交,總好過以后人家修為高過你一層的時候再上前的。 再說了,皇和太子都高看一眼了——皇雖然沒有特別的賞賜,但是太子的賞賜豐厚啊,誰能說不是因為皇重賞了簡若塵,不好再對洛凡重賞,于是太子代為。 洛凡對這般場合,雖然不如簡若塵游刃有余,但也能處理得恰如其分,他的話不很多,也不掩飾他進入宗門的時間短,一直都在提升修為,少有實戰(zhàn)經驗,也說了,之后要增加歷練的時間,不能做一個紙上談兵的修士。 這是一個新鮮的名詞,洛凡少不得還要解釋,就是說起來頭頭是道,但沒有和妖獸對敵的經驗,更沒有與其他修士交過手,所以一到戰(zhàn)場上就失敗。 正說著,徐林走過來,恰好聽到了這些。 徐林可不以為洛凡是說得他自己,他只以為,洛凡是見到他過來了,才有意譏諷他是個紙上談兵的,當下,本來就被酒精沖昏的頭腦更加不辯是非了,他已經被毀了道心,他就要毀了洛凡,絕了他的修煉之路。 “洛凡,我敬你是天靈根,是我鄭國的希望,沒想到你如此狼心狗肺?!毙炝种徽f了這一句話,在洛凡和大家一樣的錯愕中,他的手掌中忽然多出一把厚劍。 他早已經將劍意煉入到了身體之內,一揮手就祭了出來,厚劍閃著亮閃閃的寒意向洛凡當胸刺去。 他才悟出劍意不久,這厚劍就是閃亮的,假以時日,厚劍光芒完全內斂,才是真正摸到劍意的門,但這已經足夠了,徐林與洛凡距離不遠,忽然偷襲,洛凡修為又在徐林之下,這一劍仿佛是無可避免的。 御獸宗的孫長久,三清宗的厲勝,散修李宗陽,還有水云宗的蘭魅兒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