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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的?” “我告訴他,梓瑾很好?!?/br> “BOSS信了?” “他精神狀態(tài)不好,沒那么多閑暇關注其他?!?/br> 兩人不約而同的再次沉默。 他們都知道謝梓謹這件事情他們隱瞞得了一時,隱瞞不了一世,除非在沈蘭徹清醒之前將謝梓謹找到。否則,他們便是再怎么圓謊,都是瞞不了沈蘭徹那雙眼的。 藺宸過了一會兒,挑開這現(xiàn)實的問題:“那你準備怎么辦,準備一直隱瞞下去嗎?就算隱藏真相,我想到頭來也是隱藏不了的?!?/br> “我也知道……”池銘璽無奈的嘆了口氣,伸手摁了摁緊繃著的太陽xue,“只是……唉……若真到那個地步,那到時候再說吧,現(xiàn)在只能祈盼他們能夠快些時候找到梓謹了,至于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說吧!” · 第二天,沈蘭徹果真如醫(yī)生所說的那樣醒了過來,因為極度虛脫,他的胃部現(xiàn)在承受不了任何食物,所以只能打著營養(yǎng)液維持基本的體力。 躺在床上的沈蘭徹試著動了動身子,卻突然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勁的,似乎,好像他右腿的直覺不是那么的明顯,說的再直白點,他感覺不到他右腿的存在,突然間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恐懼感裹襲了沈蘭徹周身,他掙扎著要起身,剛好進來看望他的池銘璽見到了,嚇得飛奔上前,按住了他的身子,“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我……我的腿……”沈蘭徹雙手死死扣住池銘璽的手臂,忍住疼痛,嘶啞的問道。 若在從前,他倒是沒有那么在乎身體是否完好無損,只是覺得不管怎么樣他都是在活著??墒?,如今,他心上有一個人兒,若是他突然殘缺了,該如何面對她,又該以何面目站在她的身旁。 “蘭徹,你別激動,腿還在,還在……”池銘璽急忙對他說道,余光看到他手背上的針管因為他的掙扎而血液倒流,趕緊叫了醫(yī)生過來,轉而安撫他,“你冷靜一點,它好好的。” “是嗎?我感覺不到它的存在?!鄙蛱m徹似乎是回過神來,他疑惑的看著池銘璽,似是不太相信。 “你瞧,它好好的,不是嗎?”池銘璽見他一臉不信任,于是將被角掀開,讓他眼見為實。 “我感覺不到它?!鄙蛱m徹順著視線往床位看去,的確,他的腿還好好的,又試著動了動,依舊是沒有任何反應。雖然不想去接受去承認,但是沈蘭徹還是很快的接受了自己腿無知覺的事實,心情頓時低落到極點,原本就慘白的臉此時更加的陰郁。 池銘璽讓他重新躺好,替他將床位的被角捻好,拉過一旁的椅子坐在床邊,對他說道:“別擔心,這只是暫時性的,過些天,你就會有知覺了。” 沈蘭徹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說話,他眼睛微閉,似乎在睡覺,但是一旁看著的池銘璽卻是知道,他不過是在自我消化這些突入其來的事實。他知道沈蘭徹不會自暴自棄,他會用最快的速度調(diào)節(jié)自我,接受眼前的現(xiàn)狀,然后去做最大程度的改變。 片刻鐘過后,沈蘭徹緩緩睜眼,用著干澀的嗓子對池銘璽吩咐道:“這件事別告訴她。” “好。”池銘璽點點頭,想也不用想,他口中的她是謝梓瑾,“你嗓子還沒好,少說點話,所有什么想說的,還是用紙筆告訴我?!闭f著,就把紙筆遞到他手中。 沈蘭徹點點頭,而后快速落筆,“你什么時候在哪里找到我的?” 池銘璽看著他寫完,說道:“四天前,找到你的時候,你被埋在沙堆里,只剩一口氣了。你旁邊還有一些人,不過運氣不好,都沒撐得住,死了!我看了他們,看樣子不像是普通人,他們是什么人?怎么會追殺你?” 沈蘭徹聽到那些人都死了,并沒有甚么反應,只是執(zhí)筆繼續(xù)在紙上寫到:“失蹤的那幾天,我見到了司阡玨,還有你一直在找尋下落的池銘澤?!?/br> 一直看著他落筆的池銘璽見他將想說的都寫出來后,瞠目結舌,好一會兒的時間才將這一重磅消息給消化了,絲毫不懷疑他話的真實性。金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沈蘭徹,他們相見了,卻沒有一起出來,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可抗拒的事情。 池銘璽小心而謹慎的詢問:“蘭徹,你還記得他們?nèi)嗽谀睦飭幔课腋缢趺礃?,可還好?司阡玨他……他是不是真的……”背叛了他們,即便心里早已知曉,可等到挑明的時候,池銘璽終究還是說不出口。 見池銘璽問到池銘澤,沈蘭徹猝不及防的愣了一下,手中的筆也無意識的在紙上抖出了一條彎彎曲曲的線。 池銘澤怎么樣? 沈蘭徹的腦海中慢慢浮現(xiàn)出那日所見的場景,冰冷的房間,雪白的床上,一動不動的人。 池銘璽見沈蘭徹都恍惚了視線,當即猜想是出了事情,而且情況還很糟。 慢慢的,眼看著沈蘭徹握著筆,緩緩的在紙上落下“他不好”三個字,池銘澤的心情當即跌落到谷底,雙眸瞬間布滿哀傷,紅了眼眶。不好?是怎么個不好法?一瞬間,池銘璽的腦海里冒出數(shù)千種數(shù)萬種折磨人的場景,一想到自己的哥哥有可能經(jīng)受著那些非人的折磨,他雙手不知何時攥成拳頭,手背上的青筋畢露,渾身的怒氣再也遮掩不住的爆發(fā),語氣格外憤怒,“誰做的?” 一想到司阡玨是和哥哥一同不見,一想到蘭徹他說他遇到了司阡玨和哥哥,池銘璽無法不將哥哥跟司阡玨聯(lián)系在一起,越想他內(nèi)心的一團怒火無法遏制,不禁咬牙切齒道:“是不是司阡玨?” 沈蘭徹動了動手,紙張沙沙作響,一行字在筆下顯示:“我不知道。我見到池銘澤的時候,他昏迷在床上,一動不動,好像沒有知覺?!?/br> 一動不動? 沒有知覺? 池銘璽只覺得腦子嗡嗡作響,什么叫一動不動,什么叫沒有知覺?難不成是植物人嗎?他不敢相信的朝沈蘭徹望去,卻見沈蘭徹眼底漫上了哀傷……原來是真的,并不是他看錯了字……哥哥他果真……池銘璽只覺得心都快要炸裂了! 卻見沈蘭徹拿著筆繼續(xù)在紙上寫著,等他寫完,池銘璽將那張紙拿起來看,雙眸猛然緊縮,看著他猜測道:“這是他們所在的地址?” 沈蘭徹看著他點點頭,拿起筆繼續(xù)寫到:“我只能記得大概的方位,具體的還需要你去尋找?!?/br> 池銘璽點點頭,紙張被狠狠的攥在手心里,怒火三丈:“你放心,哪怕是掘地三尺,我一定會將哥哥找回來的,一定會將那些傷害他的人碎尸萬段?!?/br> 他斂住情緒,對沈蘭徹說道:“你先好好休息,我出去辦點事情。” 說著,池銘璽便起身準備離開!卻是被沈蘭徹出聲留?。骸暗鹊取?/br> “你還有什么事情想跟我說的嗎?”池銘璽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