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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她的焦慮是因為交給她事情的緣故,他并沒有太放在心上,只是偶爾會關心一下,更多的時候他還是將精力放在公務上。 七月,一直不溫不火的天終于熱了起來,異常灼熱的溫度叫人不愿踏出屋外一步。 沈蘭徹剛開完會踏進辦公室,便接到池銘璽從中東打過來的電話。 自從池銘璽離開港城之后,便在世界各地飛,他將池銘澤有可能去過的每一個地方幾乎都走了一遭,知道聽說池銘澤似乎在中東出現(xiàn)過,浴室他馬不停蹄的從H國飛往中東。他聽池銘璽的意思,似乎他會在那個地方多呆一段時間,以確認池銘澤的行蹤,對于他的所處之地沈蘭徹有些詫異,因為那正是他年前救焉柒的地方。 對于沈蘭徹的疑惑,池銘璽自然也是知道的,他不由得自嘲了起來,“我將焉柒帶了回來,卻沒想到澤他有可能在這個地方……都說孿生兄弟有心靈感應,可是,我怎么一丁點感覺都沒有呢?” 沈蘭徹不由得沉默了起來,對于池銘璽的自責,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覺得心傷。池銘璽也就沒想過沈蘭徹會說些什么安慰勸解開導的話,自怨自艾了一會兒,便收了情緒,依舊意氣風發(fā),“蘭徹,我一定會將他帶回來的?!?/br> “好?!鄙蛱m徹吭了一聲。 池銘璽皺了皺眉,想到之前得到的消息,于是同他提起:“我在這邊剛得知,那些人又蠢蠢欲動,妄想獨吞這次準備交易的軍火……” “你還有閑暇時間管這些個事情?” “倒也沒多少時間管,只是知道了跟你提一下,至于要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情了!” “這件事情我知道了?!?/br> “那些人這次有膽子跟我們作對,背后必然有人指使,只是我沒那么多的時間去調查這件事情了,能夠指使得動那些人,那幕后人自然不會簡單到哪里去,你需要小心些!”池銘璽不放心的說道。 “好?!鄙蛱m徹到也沒爭辯什么,將他所說的每一個字都聽了進入,鄭重的回了他,“身邊的人不可盡信?!?/br> 池銘璽沉默了好一會兒,臉色異常慘白,才吭聲:“我知道,時間也不早了,就先掛了?!?/br> 沈蘭徹現(xiàn)在落地窗前,低頭望著腳下,四十層下的馬路如同一條灰色的絲帶,行人車輛如同螞蟻,除了行動異常迅速。他左手輕叩著身前的玻璃窗,緩慢卻有韻律,池銘璽之前的提醒還在腦海中徘徊。想著最近一段時間接連不斷的發(fā)生的一系列不尋常的事情,他不由得皺起眉宇,神色深沉,越想越覺得其中的端倪太過明顯,明顯的甚至叫人不以為然,會習慣性的忽略。 站了好一會兒的沈蘭徹直至陽光直射進來,刺了雙眸,這才回過神來,他望著自己叩在玻璃上微彎著的食指,突而一下燙意,叫他收了手,轉身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Rancho?”立即的,電話被接通,說話的聲音聽著有些滄桑,有些疲憊,卻是不忘寒暄一番,“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幫我查件事。”沈蘭徹懶得客氣,直接說明自己的來意。 見Rancho十分嚴肅,來人瞬間收斂了起來,亦是嚴肅的對待,“我還欠你兩件事,所以你想讓我做什么就直說吧!” “我要知道你的地盤上最近都發(fā)生了哪些不尋常的事情……” “看來你是聽到什么風聲了!”男人輕笑了一下。 沈蘭徹叫他一副早已了然于胸的樣子,冷笑起來,“看來你早就知道了!” “那倒也沒你想的那么久,不過幾天而已?!蹦腥诵χf道,聲音卻轉瞬間低沉了下去,“這件事情很有可能跟我叔父有關,他那個人你應該也聽說過……所以,我想你也許有必要親自過來一趟?!?/br> 第246章 別忘了你是誰的人 “他?”沈蘭徹不由得皺了下眉頭,轉而恢復平靜,沒有波瀾的說道,“我知道了?!?/br>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你還是早些時候來,否則等一切都成定局后就無法改變了?!睂⒃撜f的都說了,男人也沒準備多廢話,掛了電話的他伸手觸碰上那正抵在自己脖子上冰冷寒意的槍口,輕輕往一旁推去,眉間緊鎖,語氣不耐道:“這話我也照著你的意思說了,你也該沒有必要再用這東西來威脅我?!?/br> 見男人將槍口移開,對方倒也不生氣,秀麗的手指輕輕一轉,便將袖珍槍給收了回去,淡淡笑意籠罩清秀面龐,只聽她笑著說道:“不過跟你開個玩笑,何必當真生氣呢,雅各?” “歐雅蘭,你覺得這個玩笑很好笑嗎?”雅各反手扣住她那纖纖細手,冷笑道,“不如我也同你開個玩笑?” “好了,雅各,不過就是讓你說幾句話而已,又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你至于跟我斗氣嗎?”歐雅蘭將自己的手從他的大掌中抽出,轉身坐到他的對面。 “你讓我將Rancho騙到這來做什么?難不成你看上他了?”雅各隨意的靠在沙發(fā)上,微瞇著眼看向對面的女人,冷冷的笑道,“我倒是聽說你最近對L集團的動作挺大……這軍火也是你在背后搗鬼?” “是,又如何?不是,那又如何?這些都跟你沒有絲毫關系?!睔W雅蘭臉上的笑意立時隱去,細細看去倒是有些扭曲,Rancho不過是她用來讓他臣服的一顆棋子而已,她微瞇雙眼,警告對方,“雅各,記住,你跟我只是合伙關系,并沒有資格權力來過問我的事情,不論以前還是現(xiàn)在!”她很不喜歡有人質疑自己,更不喜歡有人還質問自己。 雅各見自己被一個女人壓制,眉頭瞬的一皺,面色微漲,有些惱怒,“呵……既然如此,好走不送。” 歐雅蘭身子一僵,惱怒的站起身就離開,從來至去,都不曾有一個下人發(fā)現(xiàn)。 雅各見歐雅蘭離開了,立馬撥通了內宅電話,將管家叫了進來,狠狠的訓斥了一頓。他每年花費這么多的錢在安保上,他們竟然連個女人堂而皇之的進來都沒能夠察覺,他不想憤怒都不行!如果今天來人不是歐雅蘭,而是他的仇家……雅各越想越惱火,將管家從頭至腳訓斥了個透徹,這才放了他出去。 歐雅蘭坐進車內,狠狠的踹了一腳車身,發(fā)泄內心的怒火,并沒有發(fā)動車子而是點了一支煙狠狠吸了幾口,微微張唇,口吐煙霧,白色漸漸升起,一片朦朧。她眼神有些陰狠的望著遠方,內心久久不得平靜。將車窗降下,纖細白皙的手搭在上頭,任由煙默默的燃燒,也不理會。直到煙頭燒盡燙著手指,這才回過神來,將煙尾彈出窗外,沉默了一會兒,她這才開車返回原處。 歐雅蘭回到住處,就見到司阡玨,沒有想到對方會在這個時間段出現(xiàn)的她忍不住問了句:“你怎么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