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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后來的后來,當(dāng)他們都不再年輕時,關(guān)系有所緩和,相互之間也成了姻親,但直到他逝去,對于謝梓謹(jǐn)他都不曾真正的釋懷。 謝梓謹(jǐn)和沈蘭徹和兩個孩子在木家做客了一天,晚上在徐晚卿的盛情邀請下同他們夫妻一起吃了精致的晚餐,隨后打道回府。原本徐晚卿是挽留他們在木家多住幾天,但謝梓謹(jǐn)考慮到兩個孩子還小,時不時的會鬧騰,而徐晚卿她正懷著孕,她生怕耽擱了她休息睡眠,最終還是推辭了。 兩個孩子在車?yán)餂]多久就睡著了,車子到了地下車庫停好后,謝梓謹(jǐn)和沈蘭徹各自抱了一個一同上了電梯。 回到家里,將孩子安置好后,兩個人各自去了洗澡,將頭發(fā)吹干后,上了床準(zhǔn)備睡覺。 躺在床上的沈蘭徹見謝梓謹(jǐn)許久都不閉眼睡覺,一臉的興奮始終都沒有褪去,攬住她,下巴在她雪白的脖頸處蹭了蹭,親了親,笑著說道:“高興的睡不著了?” “有這么明顯嗎?”謝梓謹(jǐn)愣了下,抬了頭看向他,嘴角依舊上揚。 “有?!鄙蛱m徹很是鄭重的點點頭,手指碰上她的眉毛,滑過眼睛,落在櫻桃小嘴上,滿眼戲謔,“瞧這眉毛,這眼睛,這嘴……都快咧開花兒了!” 謝梓謹(jǐn)笑得更加開心了,往下動了動身子,將自己的臉貼上他溫?zé)岬男靥牛∈掷@過他的腰,貼在他的背后,漸漸的笑聲低去,她沉默了一會兒,有所感懷的說道:“上一輩子,他們悲慘的結(jié)局是由我而起,這輩子,他們能夠在一起,生活的這么幸福美滿,我覺得很高興,很高興……”說著,說著,淚水冒出了出來,浸濕了對方的衣服。 “……”沈蘭徹攬著她,靜靜的聽著,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拍撫著她光裸的背脊,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衣服都快能夠擰出水來了,但他沒有想要替她擦拭,因為他知道那是她喜極而泣,那是她感情的宣泄,將這些釋放出來,她從此會舒服些。 她曾經(jīng)跟他提起過徐晚卿和木琛熙兩人上輩子的結(jié)局,一個因她車禍而亡,一個為愛舉槍自裁,很是悲涼。而他卻是感謝小謹(jǐn)她能有這么以命相待的朋友,但從今往后,她的命,她的一切,都由他守護(hù)。 · 窗外,雨一連下了好些天,絲毫沒有停止的趨勢,也不知什么時候能夠停下,重新見到久違的陽光。 三天后的下午,正在書房視頻會議的沈蘭徹突然接到港城那邊的電話,他臨時停止了會議,延期,轉(zhuǎn)而重新接通電話,電話是藺宸打來的,他說一直呆在港城的池二宿明在兩天前的半夜突然暴斃。據(jù)消息得知,他的尸首分離兩處,而他們則是用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找到,就如之前他們所得到的結(jié)果那樣,這個池二宿明的確是安布羅林。只可惜,他們終究晚了一步,并沒有查到究竟誰是制造安布羅林的背后黑手。 對此,沈蘭徹語氣依舊平緩,他沉默了一會兒,才吩咐下去,讓他們務(wù)必繼續(xù)查下去,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何況是人。 掛了電話的沈蘭徹默默的靠在椅背上,眸色陰沉晦暗難辨…… 一段時間后,謝梓謹(jǐn)走到書房前原準(zhǔn)備叫沈蘭徹出來吃飯,但站在門口的她看著在書房不停忙得焦頭爛額的沈蘭徹,卻是停住了腳步,望著全神貫注,無暇顧及其它的他,她很是心疼,這幾天他睡的很少,幾乎所有的時間都呆在書房里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在背后cao縱,惡意針對公司,使得好幾個分公司的重大開發(fā)項目接二連三的停滯不前…… 見他臉色愈發(fā)的蒼白,眼角下的黑影愈發(fā)的濃重,她很想上前阻止他,阻止他不顧及自己的身體,這么勞碌,但是她還是克制住了,她知道她不能那么的任性。咬咬牙,她還是小心翼翼的將書房的門合上,回了自己的房間,她發(fā)現(xiàn),她似乎也沒有胃口吃晚飯。 后半夜,沈蘭徹終于暫停了手中的事宜,動了動早已僵硬疼痛的肩膀,他抬頭望望窗外,漆黑一片,他站起來走到窗邊望了一會兒,隨后離開了書房,回了臥室。 臥室內(nèi),并非漆黑,而是體貼周到的留著一盞微黃的壁燈,沈蘭徹放輕腳步走進(jìn)去,謝梓謹(jǐn)和孩子都睡著了。他上前站在床邊望了一會兒睡夢中的她,而后才去洗漱,等他再次返回的時候,發(fā)現(xiàn)原本該在睡夢中的謝梓謹(jǐn)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醒了,他走上前,彎身觸了觸她的額頭,轉(zhuǎn)而在另一頭躺下,將她攏在懷里。 “辛苦了!你都有這么多的黑眼圈了……”謝梓謹(jǐn)伸手碰了碰他的下眼瞼,格外不舍。 “讓你擔(dān)心了!”沈蘭徹抓過她的食指攥在手心,貼到自己的心房前,很是抱歉的說道。 “既然知道讓我擔(dān)心,為什么不同意讓我為你分擔(dān)?”謝梓謹(jǐn)抱怨道,雖然她沒他那么聰明,但是她總是能為他幫上那么一點忙的。 沈蘭徹輕聲的笑了,他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見她一臉委屈責(zé)怨,他無比認(rèn)真的對她說道:“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你要相信我。” “可是……”謝梓謹(jǐn)撥開他的手,還是想要爭取,還沒有將話說出口,就聽得他嚴(yán)肅的反駁了,“沒有可是。” 咬咬牙,謝梓謹(jǐn)頓時紅了眼,鼻頭苦悶酸澀,還是覺得不甘心。她知道他想要為他撐起一片天,但是她更想與他并肩,而且以前他也不是放手讓她去做過嗎?為什么現(xiàn)在卻不行了呢? 謝梓謹(jǐn)想不通的生起了悶氣,但是沈蘭徹卻是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他心疼的嘆了口氣,將她整個人抱在懷中,低沉的嗓音溫?zé)岬牧脫芷鹚亩?,也漸漸濕潤了她的眼睛,“你照顧孩子已經(jīng)夠累了!我再也舍不得讓你更累了……” 謝梓謹(jǐn)沒再說些什么,心里的情緒卻是波瀾起伏,原來是她誤解了他…… 沈蘭徹就這么靜靜的抱著她,直到她快要睡著的時候,他才繼續(xù)開了口,“小謹(jǐn),我需要去接手池銘璽的工作,明天下午我們?nèi)ジ鄢?,你提前收拾一下?!?/br> “怎么這么突然?”謝梓謹(jǐn)立即清晰了過來,有些驚訝的抬頭看著他,怎么一丁點的征兆都沒有,而且外頭的雨那么大,明天去港城,飛機能起飛嗎? “不用擔(dān)心,明天雨會停。”似乎是有心靈感應(yīng)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一樣,沈蘭徹替她釋疑。 謝梓謹(jǐn)愣怔,她明明看到天氣預(yù)報上說明天是大雨,怎么他卻信誓旦旦明天不下雨?雖然疑惑,但她還是點點頭,見他臉色不是太好看,不由得擔(dān)心起來,“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嗯……池銘澤人不見了!”沈蘭徹嘆了口氣,眸子頓時變得陰森慎人,還是沒有隱瞞她。 “不見了?”謝梓謹(jǐn)雙瞳猛地一縮,什么叫不見了? “池銘澤近兩個月都沒有他的消息了,原本也沒有在意,直到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