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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讓我辭掉她呢!”側(cè)過頭,她對著沈蘭徹肯定的問了起來。 “嗯,聽見了?!鄙蛱m徹輕笑著,看著她容光煥發(fā)的樣子,他便高興。 謝梓謹(jǐn)回了他一個溫暖的笑意,轉(zhuǎn)而看向米苒,微微張唇,面帶糾結(jié)的說道:“既然你將自己從里而外的剖析了一番,知道自己技不如人,想要辭職,那我也不好勉強你繼續(xù)留下來做事?!?/br> 米苒聽著謝梓謹(jǐn)毫不客氣的回答,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起來,她難不成真要因為一句自以為是的口舌之爭,在什么事情都沒有辦成之前就空手而回? “這樣,給你今天一天的時間收拾,明兒你就可以離開了!”謝梓謹(jǐn)望著面無血色的米苒,絲毫面子都沒有給她留下,直接的就下了辭退令,“你現(xiàn)在可以出去了!” 見謝梓謹(jǐn)毫不留情的便辭退自己,米苒是真的慌了,見被下逐客令的她猛地看向沈蘭徹,“沈先生……” 她,滿腹委屈無處傾訴。 沈蘭徹猝不及防的被謝梓謹(jǐn)伸手豪不著力的偷偷掐了一下腰身,翠眸微動,朝她看去,便見一雙媚眼如絲,里頭閃動著打趣,叫他看的有些沉醉。在她的示意下,沈蘭徹慢慢的朝著米苒看了過去,但見她雙眼被淚水浸透,正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他瞧著卻沒有升起一丁點的憐惜之情,反倒是冷不丁的蹙了下眉心,甚是不耐的說了一句:“怎么還站著?”小謹(jǐn)不是已經(jīng)讓她離開了嗎? 米苒聽著,淚水刷的一下流了下來,順著臉龐,滴落在衣領(lǐng)上,將布料打濕。 如果說謝梓謹(jǐn)?shù)脑捠卿J利的一把刀刺在她的心尖上,那么沈蘭徹就是握著刀,狠狠將其往里推的劊子手,將她的心狠狠穿透。 再也沒有臉繼續(xù)呆下去的米苒委屈的雙手捂臉,灰心喪氣的轉(zhuǎn)身便朝外走。 “等等。”謝梓謹(jǐn)叫住了米苒,不過短短的兩個字,如同神之光芒瞬間綻放,灑落在她的耳內(nèi),心頭。 以為有轉(zhuǎn)機的米苒迫不及待的停住腳,轉(zhuǎn)過頭,期待的望向兩人。 “走之前,先把你來此的目的說出來。”謝梓謹(jǐn)伸手用指腹的在唇瓣上摩挲著,在米苒期待的目光下,慢悠悠的說道,“要是在你離開前,我使你連前來的目的都沒有機會說出口,豈不是顯得我太小氣了?” “你簡直欺人太甚?!弊詈笠欢↑c的期待破碎,米苒憤憤的跺腳上前,食指一伸,對指著謝梓謹(jǐn)?shù)谋羌馀R道。 第204章 救命恩人,愚蠢的女人 “惱羞成怒是不能解決問題的?!敝x梓謹(jǐn)緩身站起,四兩撥千斤的就將米苒囂張而對的手指朝一旁撇開,“我倒是想要知道,我是怎么欺負(fù)你了?是打你了嗎?” 她眉眼上揚,話聲忽的變得不屑,“再說了,就算我欺負(fù)了你,那又如何?難不成你想要找我算帳?”說著,謝梓謹(jǐn)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哼笑道,“你有這個膽子嗎?我看,就算我再接你一百個膽子,你也不敢動手!既然如此,為什么不乖乖的將目的都說出來呢?” “你……”米苒被羞辱的快要抓狂,被撇到一旁的手狠狠的握成了拳,猛地張開便上揚,朝著面前這張叫她恨之欲狂的臉扇去。 謝梓謹(jǐn)一個側(cè)身,伸手從半空攔截住她作祟的手,五指在她的手腕上隱隱發(fā)力,“想要打我?你有這個本事嗎?” 說著,謝梓謹(jǐn)便狠狠的甩開米苒的手,反手給了她重重的一巴掌,嘲諷道:“這才叫打人,懂嗎?” 身邊突然橫出一條腿踢向米苒,還沒有等謝梓謹(jǐn)反應(yīng)過來,便見修長有力的腿正中米苒小腹,神速之間,便見米苒飛了幾米遠(yuǎn),疼痛的蜷縮在地。 “蘭徹……”謝梓謹(jǐn)轉(zhuǎn)過頭望著不知道什么出現(xiàn)在身邊的沈蘭徹,有些恍然。 “有沒有事情?”沈蘭徹伸手就攔住她雙肩,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瞧了個仔細(xì),見她氣色很好,并沒有什么異樣,這才舒了一口氣,轉(zhuǎn)而有些擔(dān)憂的抱怨道:“你也真是的,也不知道注意自己的身體?!?/br> “我知道分寸的,不會讓自己有事的。”謝梓謹(jǐn)朝著他討好的笑了笑,試圖緩解他的緊張與擔(dān)憂,她就是顧慮到她懷著孕所以才沒有做什么大幅度的事情,不然就算他沒有幫她出氣,她自己也會給自己出口惡氣。 “這段時間你不宜憂思,先坐著吧!”沈蘭徹還是有些不放心的扶著謝梓謹(jǐn)重回了位子,憂心忡忡的吩咐她,“既然她是來找我的,就由我來處理,你乖乖在一旁看著就可以了!” “我……”謝梓謹(jǐn)本還想再說些什么,但是瞧著他堅定的神色,只得撅撅嘴,不由自主的點點頭,“好?!?/br> 沈蘭徹看了一會兒她,這才轉(zhuǎn)身,走到米苒身邊。 他的一腳是用了十足的力氣的,便是個男人也受不住,何況米苒是一個柔弱的女子,只見米苒側(cè)趴在地上,伸手捂著被踹的地方,因為疼痛而忍不住嗚嗚的叫喚著。 眼前突然一暗,米苒強忍著劇烈的疼痛,抬起不滿淚水的雙眸看向陰影處,便見沈蘭徹一臉不耐的望著自己,他的眼神是那么的冰冷,寒得叫人忍不住想要哆嗦。 “沈蘭徹,你……”米苒貝齒死死的扣住下唇,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用著無法相信的眼神望著他,支支吾吾的叫了沈蘭徹的名字,卻是忘了該說些什么。 “你的目的,別讓我問第二次。”沈蘭徹懶得跟米苒廢話,開口便詢問。 “我能有什么目的?我說了沒有目的就是沒有目的,你要真想從我嘴里聽出來一個所謂的目的……”米苒恨恨的朝著不遠(yuǎn)處的謝梓謹(jǐn)射去,轉(zhuǎn)而苦笑的看向沈蘭徹,“那就當(dāng)我是來見你的好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沈蘭徹說話語氣愈發(fā)的堅硬,他伸手揉了揉眉心,沒有預(yù)兆的,便又給了米苒一腳,“我沒閑工夫跟你浪費時間,要是再不說……就想想你的下場!” “你踢我?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打女人這種事情你也干的出來?米苒疼痛的翻了個身子,面對著一臉平靜的沈蘭徹破口大罵。她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一個看似高貴矜持的男人一連踢了兩下,每一下都是那么的用力,往重里踢,她似乎好像都能聽到肋骨碎裂的聲音。 “我家先生是不是男人,我想我比你清楚,就不勞你一個外人擔(dān)心了!”不遠(yuǎn)處的謝梓謹(jǐn)聽到米苒咆哮,頓時便不高興起來,張口便頂了回去。蘭徹要不是男人,她能夠懷孕?不用想的,謝梓謹(jǐn)已然扭曲了米苒的意思,往不純潔的道路偏去。 聽到謝梓謹(jǐn)在背后挺自己,沈蘭徹平靜的幾乎面癱的臉終于裂了一絲縫隙,他轉(zhuǎn)而地下頭,看著如螻蟻一般的米苒,開口冷聲便道,“我可從來沒說過我不打女人!” 他從來沒有想過用打不打女人這一點來衡量是否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