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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出去,周圍也是有人跟著,去的地方都是些尋常之人到達不了的地方,他是如何碰到的? “你叫我一聲爸爸,好不好?”藍賀明沒有回她的話,只是靜靜的望著她,望著望著,他血紅的眼睛逐漸的染上了水花,里頭充斥著求而不得的情緒,整個人變得舒緩了許多,那種恐怖的鬼臉叫人看上去好像也不再是那么的害怕了! 藍賀明期待的望著謝梓謹,他還記得那年,驕陽似火,蔥郁樹木,陰涼樹下,二人相擁,靠樹而坐,呢喃軟語,說道著未來美好幸福的生活。他們會有一個溫馨的家, 溫馨的家,會有一個可愛的孩子,孩子會乖乖的叫著她“mama”,叫著他“爸爸”……頓時,淚如雨下,再也無法控制。 “你究竟是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哭了起來,不會兒撕心裂肺的,謝梓謹怪異之感愈發(fā)的濃烈,他怎么會讓她叫他爸爸? “我是誰?我究竟是誰?”藍賀明被謝梓謹一而再再而三的追問,卻是笑的難以自制,他仰天長吼,問著老天爺,他究竟是誰?笑著笑著,他低下了頭,又哭又笑的抽泣著,“我是誰呢?我是誰?我誰都不是了……再也沒有人認識我了……沒有了……老天爺,我究竟是做錯了什么?要這么對待我……” “你怎么認識我mama的?”謝梓謹快被藍賀明弄得頭腦都大了,她邁步上前,大聲的怒問。 “你mama她還好嗎?”藍賀明猛地一抬頭,頓時將謝梓謹給嚇了一跳,他沒有理會,而是慢慢的問著。 “跟你沒有關(guān)系。你告訴我,你是怎么認識我mama的?”謝梓謹不耐煩。 “怎么會沒有關(guān)系呢!”藍賀明弱弱的對自己說著。 他好想她,從泥土之下爬出來之后雖然忘記了快二十年,但是,自從記憶恢復(fù)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她。找了許久,終于讓他找到她了,可是,他不敢去見她,他怕這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他會嚇壞她。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有著丈夫,有著女兒,有著家庭,看起來很幸福,只是除了她的丈夫不是他……他原本想著她好好的,那就好了! 可是,當(dāng)他看到從那幢別墅走出來的男人的那一剎,他滿滿的都是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那個男人竟然是自己,如果那個男人是他,那么他又是誰? 一直沒有說話的沈蘭徹,想了許久,終于想出來為什么覺得這個被綁著的男人那么的詭異,因為他年少執(zhí)行任務(wù)時,曾在一個地下秘密基地的一個牢籠之內(nèi)看到過類似的面孔,原本他還在疑惑為什么人會長著那樣一副扭曲恐怖的臉,直到他看到不遠處的圓柱狀冷藏玻璃內(nèi)一張張的人皮時,才知道原來那些個詭異面孔的人不過是那個秘密基地的實驗白鼠。 他原本是準備搗毀那樣沒有人性的秘密基地,只是當(dāng)時勢力還不夠強大,無法對抗。等到他勢力強大到無所披靡,再次派人前去時,卻叫前去的人回來報告說那個地下秘密基地破損不堪,早已荒無人煙……于是,他也就將那事給放到一邊了。 如今,再次看到相似面孔的人出現(xiàn),叫沈蘭徹慢慢的回憶起了那些個往事。 便是沈蘭徹這般無情冷血的人,在想到曾經(jīng)的場面時,也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那些變態(tài)毫無人性。只是那種想法太過驚恐,他不敢相信,人在遭受那樣生不如死,錐心之痛之后,還能夠長時間的活下來。 雖然不敢相信,但是,沈蘭徹終究還是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許久,他才緩緩的張動唇瓣:“小謹,過來?!?/br> “?”謝梓謹轉(zhuǎn)過頭,疑惑的看向沈蘭徹,見他點點頭,這才朝著他走過去,“怎么了?” 沈蘭徹皺眉嘆氣,他沒有想到能夠再次看到這樣一張臉,見謝梓謹走到身邊,他不自覺的伸手擁住他,與她十指交握,慢慢的釋放著自己沉重的心情。 “你的手怎么這么冰?”一股透心涼的寒意透著手心鉆進身子,謝梓謹不自覺的打起冷顫,雖然沈蘭徹的體溫一直較于平常人寒冷了許多,但是,以往握著的時候,她也不會冷成這個樣子,她抬頭望著他擔(dān)心的問道,另一只手卻是體貼的覆上他的手,用自身手心的溫度為他取暖。 “想到一些過往,有些惡寒?!鄙蛱m徹扯了扯嘴皮子,卻是有些心情沉重,他抬頭朝著藍賀明望去,嘴唇慢慢的動著,緩緩的說道,“他的臉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 謝梓謹不知道沈蘭徹突然替那個人的臉是想要做什么,但是見他這么問了,她于是跟著朝藍賀明再次望了一番,點點頭,的確是很怪異! “小謹,你知道嗎?那樣詭異而滿布傷痕,凹凸不平的臉……是因為曾經(jīng)被活生生的……剝了臉皮……”沈蘭徹抿了抿唇,他的聲音竟然有些顫抖,清冷的眼神中多了些不忍與同情。 低頭,便看到謝梓謹那雙美艷絕倫的雙眸之中充斥的不敢置信,他卻是有些哀傷的點了點頭。謝梓謹頓時感覺渾身發(fā)冷發(fā)顫,沈蘭徹感覺到了她的驚恐,顫抖,他擁著的手用了些力氣,將她朝自己擁得更加的緊了些,低低的在她耳畔安慰道:“別怕……” 其實,哪能不怕呢!便是他當(dāng)年見到的時候,都恐懼,噩夢纏身了許些個日子。 “他,被剝了臉皮……”謝梓謹忍住內(nèi)心的恐懼,再次朝著藍賀明望去的時候,因為害怕而恐懼的眼神內(nèi)參雜了幾分同情。 身旁的池銘璽與焉柒也是聽到了沈蘭徹有些沉痛的話語,雖然比謝梓謹?shù)姆磻?yīng)要好了一些,但終究還是有些吃驚,兩人互望,都看到了對方的神色有些蒼白。池銘璽像個哥們兒似的伸手搭上焉柒的肩膀,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你還好嗎?” 在他心里,不管她在外頭如何的彪悍,終究還是個女人。 焉柒有些失神的側(cè)臉低頭朝著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望去,他的手指細長,骨節(jié)分明,很是好看,轉(zhuǎn)而才回了頭對著池銘璽搖了搖頭。 心里卻是有些 里卻是有些自嘲,多多少少,他還是有那么一點關(guān)心她的,不是嗎? “你知道?你竟然知道?哈哈哈……” 沈蘭徹雖然聲音低,但是也沒有可以掩蓋,藍賀明離著他們本就不遠,所以,自然而然的也聽到了沈蘭徹的那番話。他自是不敢相信有人竟然能夠知道他的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畢竟,他自己當(dāng)年除了感覺到痛不欲生的絕望,與皮rou被分割的疼痛,并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直到許久以后,他才漸漸的明白了自己是被人活生生的剝?nèi)チ苏麖埬樒ぁ?/br> 可是,眼前這個看起來很年輕的男人不過初次見他,竟然能夠一眼就瞧得出來! 藍賀明當(dāng)即便覺得這個男人一定跟那些個殘忍剝?nèi)ニ樀淖儜B(tài)瘋子有關(guān),他頓時朝著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