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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大清早的打電話來,有事嗎?”池銘璽一向是個夜貓子,早上才睡覺的,他懶洋洋的的瞄了一眼手機,看了一下電話是焉柒打來的,這才繼續(xù)湊在耳邊說道,伸手往床頭柜上夠了夠,摸索著抓到放在上頭的鬧鐘,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一瞧,丫的,9點中還不到。 “你還再睡覺?” “廢話,你知道這才幾點鐘嗎?9點還不到,你就來擾人清夢的……”將鬧鐘往旁邊一扔,池銘璽翻了個身子,昏昏欲睡的說道。 “快9點,馬上就到中午了,你大半夜去偷雞摸狗的?還是跟女人不知疲累的玩兒了一晚上?”焉柒真的就抬了手看了一下時間,正8:43。 “就我這么風(fēng)流倜儻的多金男還需要去偷雞摸狗嗎?還有啊,我很潔身自好的,你個女孩兒家家的,別有事沒事的就瞎想。這不年末了,幾個地區(qū)的財務(wù)報表統(tǒng)統(tǒng)都呈遞了上來,大boss不在,所以我忙了一晚上?!背劂懎t一邊伸手揉著睡意未消的眼睛,一邊打趣的說道。 “他們是不是都回來了?”焉柒也懶得跟他扯東扯西的,直切主題的問道。 “應(yīng)該差不多了吧,我還沒問。怎么了?”池銘璽想了想,突然想到之前跟謝梓謹在車里聊到的事情,想到老哥昨天打電話給他說今天下午回到,于是繼續(xù)笑意說道,“你想問的應(yīng)該不是他們而是他吧!放心,我老哥說了,今天下午會到?!?/br> “哦……”焉柒沉靜了一會兒,才說了一個字,沒有任何情緒上的反應(yīng)。她總是覺得奇怪,為什么池銘璽老是在跟她聊著天的時候就要扯上池銘澤,他難不成是想要把她跟池銘澤湊對嗎? “那你們是怎么打算安排的?”焉柒其實也是想要跟大家好好的聚一聚的,畢竟大家天南地北的,各有各的工作,很難同時湊到一起。如今有了這么一次機會,她也想同大家在一起,畢竟那是多么難得的事情。 “到時候讓大家一起到蘭徹家聚個餐?!?/br> “什么時候?” “明天。正好明天是蘭徹的生日,他答應(yīng)了謝梓謹會回來。”池銘璽想也不想的說道。 “這樣啊……那之后還有什么安排嗎大家?”焉柒咬著唇瓣,不抱希望的問道。 “不知道,應(yīng)該沒有吧,畢竟大家都是有事在身,難得抽個時間一起已經(jīng)是很不錯了,我們不能夠奢求的太多?!?/br> 池銘璽想了想,聽大哥的意思是舊金山那邊的事情幾乎都已經(jīng)搞定了下來,只剩下一些尾子等收,不過那些其他的人都能夠辦得了,所以他暫時一段時間應(yīng)該不會會舊金山了。但是其他人,要么是有公事急需處理,要么是私事等待解決,就連來這升州都是他好說歹說,甚至最后搬出終極武器“沈大boss”,才答應(yīng)過來的,所以應(yīng)該是不會留太久的。 “對了,焉柒,我還沒有問 我還沒有問你的,明天你回來嗎?” “我就不回來了,謝宅這邊我離不開!”焉柒沉默了許久,才溫溫吞吞的回著話,她的聲音里頭有著失落,“他們過來了,你幫我跟他們打聲招呼?!?/br> “真的一點都脫不開身嗎?”池銘璽腦子終于開竅了,焉柒不在的話,便是其他人都來齊了,他都感覺有個地方空落落的,所以,他還是希望焉柒能夠出現(xiàn),大家在一起的。 “大年初一,對謝家來說很重要,我這個作為‘孫女兒’的,是不能夠出席的!” “這……”池銘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他剛才竟然差點控制不住的想要跟她說,那你就跟謝梓謹換回來?。》凑龝簳r也沒有什么事情。 但是,他不能,他們這些個人都是沈蘭徹當(dāng)年幫助過的人,他們再怎么苦,也是沒有他苦的,對于他們這些個從死里逃生的人來說,沈蘭徹雖然不把他們當(dāng)下屬看待,但是在他們內(nèi)心深處沈蘭徹是他們的恩人,是他們的主子。他們所有人共同的一個目的,便是希望沈蘭徹能夠活的輕松些,好不容易出現(xiàn)了那么一個人,能夠叫他變得像個人了,他怎么忍心打斷呢? “好了,又不是以后見不到了。”焉柒感覺到了池銘璽的沉默,她笑了笑,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僵硬的氣氛實在是太難受,于是她聰明的轉(zhuǎn)開了話,“池銘璽,我打電話是想告訴你,謝紫沁收到了謝華季出軌的照片了。” “哦?”池銘璽沒有吃驚,畢竟之前顧家母女兩人計謀的話他也都聽到了,“所以呢?” “我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件事情立即就告訴謝梓謹,所以想聽聽你的意見!” 池銘璽爬起身子,靠在床頭,打開了一旁的臺燈,原本還有些睡意朦朧的眼睛頓時消退了睡意,變得十分的清醒精明,他微微蹙眉,想了許久,這才張了嘴回了話:“這件事,等過了明天再說吧!” “我也是這么考慮的?!毖善鉀]有異議的同意了,“沒其他的事情,我就先掛了,你繼續(xù)睡吧!” “……”池銘璽沒有了睡意,將手機扔到床的一邊,他掀開被子,下了床。 赤著腳踩在軟茸茸的白色地毯上,感覺到異常的暖和,在不遠處的桌上取了遙控器,按了一下。原本合上的厚重的窗簾慢慢的自動朝著兩邊拉過去,頓時一縷光線照射了進來,將原本昏暗的房間照了個透亮,他就那么靜靜的站在窗前,默默的望著窗外。 洗漱了一番,池銘璽正準(zhǔn)備通知人給他送飯的時候,接到了池銘澤的電話。 “哥,你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在飛機上嗎?” “銘璽,我沒上飛機,臨時有點事情需要處理,不一定什么時候回來,他們來了,替我說甚抱歉?!背劂憹缮磉叿胖粋€黑色的拉桿箱,他正站在機場門口給池銘璽打著電話,右手正扣住一只纖細的胳膊,狹長的眸子正陰鷙的盯著被他扣住的女人,可是在眼睛深處,那里有著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激動。 “哥,什么要緊的事情?”池銘璽皺了皺眉頭,不是說好了的嗎?怎么臨時變卦,這樣的行為是不好的,他難道不知道嗎? “私事?!背劂懎t朝著電話那頭說了一聲,見被他死死抓住的女人朝著他不停的叫道“放開我”,她不安分的掙扎,想要逃離他的身邊,她的眼神望著他的時候是那么的恐懼,好像在控訴著,說他是個惡魔一樣。 他頓時便不高心的在手上用了些力氣,順便將電話給掛了,壓低了嗓音對著女人警告道,“你給我安分點,不然別怪我不客氣!”過去這么些年,久的他幾乎都快要忘掉了,可是,為什么在他要放下不再去想的時候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來撩撥他快干涸的心湖! “哥?”電話被掛了,池銘璽聽著嘟嘟的聲音,卻是疑惑了起來,他剛剛好像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女聲,好像是讓放開!私事?老哥什么時候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