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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志雖然沒有問,看小禾的樣子以及大哥安慰她的只言片語,大概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準(zhǔn)備自己替大哥上去。 “算了,你看著小禾,我自己上去。”謝逸揚(yáng)捏了捏額頭,把懷里熟睡的人輕輕放下。梁春容算個什么東西,只是想到林藝清,謝逸揚(yáng)又暗暗嘆氣。 艾薇的病房就在二樓第一個房間,很好找,謝逸揚(yáng)用手杖輕輕觸著臺階,憑借記憶很快上了樓,倒也不難行。 艾薇還不知道在外面發(fā)生的事,只從春容口中得知,那個長發(fā)飄飄長得很美的小jiejie是自己真的jiejie,難怪和自己有點像。見只有謝逸揚(yáng)一個人進(jìn)來,那個讓她不喜歡的小jiejie并沒有來,她有點抑郁的心情瞬間陽光萬丈,精神抖擻起來。 “啊,你來了,來這里坐!”她拍拍床沿,眼見著謝逸揚(yáng)在離她三尺遠(yuǎn)的地方停了下來,癟了癟嘴。 “梁女士找我,我來了?!?/br> 坐在床邊正給艾薇削蘋果的春容放下手中的東西,站起來,在他面前打量了一番。 自己的女兒從來對男人不假辭色,雖然愛和那群小混混玩兒,心里其實是極看不上他們的,就連方董事的兒子一表人才的,她也理也不理。倒是對這個……盲人熱情的很。 倒是一副好皮囊,一米八幾的個子,身條筆直挺拔,長相更是輪廓分明、冷峻無匹,可是,再好的相貌又怎么樣?看不見就是最大的硬傷。 “醫(yī)藥費(fèi)一共三萬八,是要現(xiàn)金還是轉(zhuǎn)賬給你?” “隨便吧,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和小禾的事我自會和林董事說,您既然不打算認(rèn)回小禾,再管這事就未免管的太寬了些?!?/br> “您貴姓?”春容早先見他西裝革履,想著不過就是個小職員罷了,后來見他除了眼盲外在條件實在不差,又知道林藝清,對錢也不在乎,大概是個小董事?可那又怎樣?她可不是能被個小董事嚇到的人。如今,見他說話自有一股高位者的氣勢,那刀削斧刻的臉上神情也十分?jǐn)z人,春容有些不能肯定自己的判斷,便想問問他的名姓,想想從哪里下手? “怎么,梁女士打算查戶籍?”他聽出了春榮的猶疑,卻并不想告訴她,這里的事情能簡單粗暴解決最好,他不想拉長戰(zhàn)線。 “媽,我知道,他姓謝,叫謝逸揚(yáng)!”身后的艾薇及時當(dāng)了回馬后炮,吃拉面的時候,她就聽到小jiejie一口一個逸揚(yáng)的,而且剛開始小jiejie就很好脾氣地介紹過他們的名字了,她記憶力一向很好。 春容一驚,實在不是謝氏已經(jīng)名震全國,而是她前一段時間去濱城真正想找的就是謝氏,謝逸揚(yáng)這個名字對此時的她而言,簡直是如雷貫耳。謝氏是南方最大的地產(chǎn)商外加商貿(mào)上市公司,就連黑白兩道通吃的娛樂行業(yè)也有涉足,背后的勢力是近半個世紀(jì)積累下來的,那是真正的商業(yè)巨賈。公司這次出的問題,目前最實際的辦法就是融資。當(dāng)然,如果能與謝氏合作,別說融資了,所有的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而掌管謝氏53%股份的謝氏總裁謝逸揚(yáng),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上次去謝氏,謝逸揚(yáng)根本沒見她,只有一個小中層見了她一面,什么也沒談成,十分委婉地把她推拒出門。 “你……原來,倒是我……”她十分驚訝,一時想到對謝逸揚(yáng)說過的話,那些鄙視的懷疑、不屑的打量……此刻突然要轉(zhuǎn)換態(tài)度都不知道要怎么變臉,場面一度尷尬。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有正式的工作,寫完全出于個人愛好,所以在這方面對自己毫無管制,完全是放任自由、隨心所欲,所以往往是興致來了碼上一篇,雖然知道自己不會坑,但至于究竟什么時候能寫完,我真的不知道[攤手]有幸能得到小仙女們的喜歡,真是對不住你們的苦等,只能說,大家要是覺得還可一看,可以先收藏,慢慢養(yǎng)肥。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看你們的評論,不打分都可以,只是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怪毛病,發(fā)現(xiàn)有評論突然就動力無窮了,所以打算以此刺激自己,希望國慶能爆發(fā)一下!哎,這一篇源自路人甲的催更,逼自己晚上加班碼出來的,奉上以饗讀者。 ☆、往事 謝逸揚(yáng)聽到這里,想著也好,知道了也有好處,正好快刀斬亂麻。 “您不用說了,和安煤礦的爛攤子謝氏是不會接手的。當(dāng)然,謝氏也不是目中無人、無的放矢,在接項目之前早就調(diào)查過和安,這次的事已經(jīng)引起了政府方面的注意,你們還是先想辦法保其根本吧,別在必然要失去的部分死磕了。”其實這話半真半假,他們并不會每個項目都去這樣徹查,只是憑著多年的經(jīng)驗嗅出了不同尋常的氣息。之所以對和安掌握的如此透徹,還是因為小禾那晚提了一句,他順便去查的。 “你……你竟然……”春容連連被驚到,已經(jīng)不敢想,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這次和安是不是真的逃不脫了?雖然那個死鬼死的早,但畢竟給自己母女留下了和安,不然這些年怎么能和微微過的這樣安逸富足? “那……請問,您能不能……” “不能!”他就知道,知道他是誰雖然可以用和安的問題威脅她,但也同時帶來很多麻煩,徹底擺脫大概不行,總要給點好處的。 “當(dāng)然,如果你能按我說的去做,我能保證和安根本還在,其它的,就別想了。” 春容不甘心,心一狠豁出去了:“你如果真要和小禾在一起,和安和謝氏怎么說也算是一家了,這是一榮俱榮、一損即損……”她的話沒有說完,因為謝逸揚(yáng)對她冷冷笑了一下,露出一口白牙,森森然的樣子,她心猛地一跳,不敢再說。 “幸好小禾不在這里,看到你這副嘴臉我都為她感到難過?!?/br> 身后聽了一耳朵的艾薇也沒了聲,這畢竟是她mama,再不好也是。倒是謝逸揚(yáng)的磊落讓她心中暗嘆,也十分感佩他對小禾的維護(hù),和她曾經(jīng)的父親相比,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和安是怎么起家的?想必你還沒忘干凈,你那六年前死了的丈夫倒是生了一張花言巧語的嘴,能哄著你把林藝清留給你的都奉獻(xiàn)出來,也是不容易。林董事要是知道這一切,不知道還會不會一如既往地對你好?”謝逸揚(yáng)最終還是決定出殺手锏,梁春容根本不會為小禾考慮,他為什么要為她考慮? 春容徹底呆了,當(dāng)年艾強(qiáng)雖然是個富二代,但人不思上進(jìn)、生性懶惰,只是一張嘴甜言蜜語把她騙的暈頭轉(zhuǎn)向,以為跟了他就能過上期待的好日子,沒想到才結(jié)婚一年,他父親因為違規(guī)cao作被對手害的破產(chǎn),他那時年輕,還滿口喊著要創(chuàng)業(yè),自己跟著林藝清好幾年,對創(chuàng)業(yè)的辛苦也是知道的清楚,看他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就狠心把林藝清留給她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