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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一群人鬼哭狼嚎地飚起車來,身旁的車流幻影似的掠過,疾風(fēng)撲打著發(fā)卷和衣擺,呼啦啦地爽快極了,艾薇雖然有點害怕,卻又十分享受這樣的刺激,壯著膽子和他們一起尖叫。 樂極生悲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到了郊區(qū),車流雖然少了,二黑子一行卻開得更快了,腳下的摩的突突突叫的讓人心驚,到底失了控制,人和車一齊被甩了出去,幸好旁邊是綠植,沒有直接碰到頭,但也十分驚險。艾薇整個世界都是暈乎乎的,頭、腿、胳膊沒有一處不疼的,手指不能動彈,卻能感覺到自己躺在濕濕的地上,是水還是血?她本質(zhì)上是個很膽小的人,想著自己是不是要死了?兩眼就嘩啦啦流下淚來。 強勉睜開眼,好像有個長發(fā)飄飄的女人跑了過來,蹲在她面前。 小禾還記得這個女孩子,除了林嫂說她們很像的原因外,還因為她那套借男友的理論給她留下了一點印象。 謝逸揚跟在后面把她拉了起來:“我已經(jīng)讓小志撥了120和110,馬上就會有人來處理的,你不要碰?!庇鍪滤钕认氲降挠肋h(yuǎn)是安全和利益,這種滿街開飛車的小混混最愛搞事情,小禾救人是好心,卻不希望她惹上什么別的麻煩。 “這人我見過?!毙『贪涯翘熨I菜偶遇艾薇的事告訴他,謝逸揚只點點頭,讓小志來幫她們看看哪里需要急救,拉著小禾在一邊看著。 救護車來之前,艾薇醒過來一次,只有一個身姿挺拔、戴著墨鏡的帥哥站在面前,正看著前方停下的車,繼而就有人跑過來用礦泉水幫她擦著手臂上的血跡,那個男人正在和警察交涉。是他救了自己嗎?長得可真帥啊,突然之間以前見過的帥哥好像都被他比到泥里去了。 昏睡前一秒,艾薇還在想著,這個帥哥值得一泡。 作者有話要說: Ps:孫悟空從耳朵里掏出一枚繡花針,嘴巴邊上一吹,咻咻咻,變成了定海神針…… 實在不會寫船戲,小仙女們湊合看吧,有什么想法可以說出來,可以做到的我盡量吧…… ☆、春容 “水……我要水……”聽到病床上的呢喃,小禾轉(zhuǎn)身倒了杯水,用小勺子輕輕送到她嘴邊,半昏迷的女孩子用力啜飲著,泛白的嘴唇漸漸恢復(fù)了一點血色。 “你是誰?”艾薇醒來,昏迷前那個向她跑過來的長發(fā)女孩正在給她喂水。長的真好看啊,是徐老師最喜歡的那種清麗型的乖乖女,不過她笑起來比那群臭流氓封的校花還要好看的多了,不過,總覺的有些熟悉,在哪里見過? “你醒了,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特別不舒服的?”醫(yī)生說主要是皮外傷,右腿骨折,好在沒有傷到臟腑,不過還要看病人醒來后的感覺。 “哪里都不舒服!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艾薇終于發(fā)現(xiàn),不是熟悉,而是她和自己有些相像,或者說,是像mama?她煩躁地皺起眉頭,瞪了她一眼。 小禾一頓,沒想到這個女孩子脾氣還挺不好。 “我叫林小禾,他是謝逸揚。你們開飛車出了車禍,是我們送你們來的醫(yī)院,醫(yī)藥費已經(jīng)墊了,也通過你朋友給你家人打了電話,等你家人來了,我們就離開?!?/br> 即使對方的語氣不怎么友好,她也依然說話溫柔和氣,仿佛不曾聽到冒犯自己的話。這就是徐老師常掛在嘴上的教養(yǎng)嗎?哼,不過是會忍氣吞聲而已,我才不要像她那樣!她翻了個白眼不看小禾,眼角的余光卻又不時掃過來。 坐在她身后的謝逸揚此時站起身,走了過來:“和她說那么多干什么?為了她的事午飯也沒吃,你不是一直想吃蘭州拉面嗎?這附近就有,我?guī)闳?。?/br> 謝逸揚聽聲識人的能力不是蓋的,早就對艾薇的態(tài)度不耐煩了,他本身就不是一個很熱心腸的人,這個女孩子又不是他的客戶,更是一點多余的耐心和客氣都奉欠。 艾薇這才注意到眼前人,雖然一副面癱臉,表情還rourou的,卻一身白襯衫黑西服,頭發(fā)一絲不茍,帥的一塌糊涂,帶了墨鏡更是酷到飛起。就是他,救了自己? 頓時,一顆小心臟咚咚亂跳。 泥人也有三分氣,小禾也不是泥人,既然她似乎并不需要幫助,好人做到這里也就夠了。小禾嗔了謝逸揚一眼,拉了他的手往出走。 “哎,等等,你們就把我一個人扔在這里?!我……我在這里誰都不認(rèn)識啊,還有,我也沒吃午飯呢!” 眼看著那兩個人真的不管自己了,艾薇有些慌了,張嘴巴拉巴拉一堆不要臉的話就蹦了出來。她才不在乎,面子是個什么東西,能吃嗎?mama發(fā)現(xiàn)她又偷了兩萬塊錢,恐怕來了醫(yī)院第一件事就是先掐死自己,這兩個人在,怎么也不會見死不救吧? 本以為他們不會理會自己了,沒想到走到門口的小禾突然轉(zhuǎn)回頭,朝她露出一個十分驚艷的笑。明眸善睞,皓齒紅唇,真是比陳?;ê每瓷弦蝗f倍不止…… “怎么,要我們給你帶蘭州拉面回來?”小禾笑瞇瞇地問她。 “好呀好呀,隨便什么都行,我不挑的。”艾薇回神,一臉傻笑地說到。 “要臉皮嗎?” “可以可以,?。磕樒み€是……涼皮?沒有賣這個的……吧?呵呵呵……”等反應(yīng)過來,說話的是一個冷冷的男聲,艾薇終于俏臉微紅,干笑了幾聲。 “看樣子是不要了,我們走吧?!?/br> 小禾拉住他,緩了緩剛剛憋的直抖肩的笑意,對艾薇說到:“他開玩笑的,小meimei,你告訴我們你今年幾歲了?我就給你帶吃的回來?!?/br> 艾薇給了她一個鄙視的眼神兒,長嘆一聲:“別叫我小meimei,我今年都16了,又不是小孩子!” 小禾暗暗撿起驚掉的下巴,嗯,16歲,怎么也是青少年了,的確不是小孩子。 “那么,青少……女,你好,我還有一丁點好奇,你今年高幾了?”小禾比了比小指頭,希望她再多點耐心,不要再甩她一個鄙視的白眼了。 “我去年就已經(jīng)和學(xué)生生涯說拜拜了,別再和我提學(xué)校這種生物,會反胃的!”她確實不耐煩了,或者說是自卑?惱恨?還是厭惡?總之是一種很復(fù)雜的感受,仿佛吊在床尾那條腿的痛蔓延開來,全身都不舒服起來。 小禾皺了皺眉,失去了再問的興趣。 艾薇的母親來的還算快,當(dāng)她呼嚕嚕扒完一碗拉面,病房門口就被一個女人推開了。 一個妝容精致的貴婦沖進來,眼神落在病床上就定住了,在病人全身掃了一遍,眼圈開始發(fā)紅,看起來十分心疼。床上的艾薇突然抖了一下,表情十分奇怪。 貴婦撲過去,手上的愛馬仕小香包“啪”一下砸在艾薇身上,她兩手推搡著床上的人:“你個死丫頭,又給我闖禍,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