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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味撲面而來,差點讓她窒息,這種程度的身體接觸對林小禾來說,絕對是二十一年來第一次! 林嫂也在吃驚之后,忙要拉開謝逸揚,但他紋絲不動。 林小禾幾乎是驚慌失措地對他又推又扯,尷尬的要哭。 “唔……不要……”肩上的人還在喃喃自語。 這時樓下的電話響了起來,林嫂急著要拉開他,又急著樓下的電話,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最后一跺腳,說:“小禾不行你就錘他,我先下去接電話,一會兒再上來幫你?!?/br> 林小禾簡直傻了眼。 她攥起拳頭真準(zhǔn)備錘他腦袋,看他清不清醒?! “我不要林氏……不要……” “你真不是個男人,膽小鬼、笨蛋……” “我為什么不行……我問你為什么……” “你告訴我……” “就因為我看不見……” 肩上被溫?zé)徨?,一點異樣的溫度讓她僵住了。 他這是……哭了?怎么會,還是自己的錯覺? 他嘟嘟囔囔在說些什么? 林小禾忘了要擺脫他的鉗制,右耳側(cè)偏著,想知道他在說什么? “林小禾你這個大笨蛋……” “你這個小麻煩……” “唔……好香……”他嘴和鼻子一起上,在她頸間一頓拱。 林小禾打了個激靈,后仰著頭企圖離他遠(yuǎn)點。 “不準(zhǔn)跑,小抱枕!”他撲上來摟得更緊。 “好舒服……是海綿寶寶?” “海綿好!” “喜歡……” 這真的不是個孩子嗎?為什么變成醉鬼后,說話像小孩子一樣幼稚可笑? 林小禾簡直哭笑不得。 莫名其妙被占了便宜,施害人還一臉天真,真是想糊他一臉。 門外的林嫂見了,沒有進(jìn)來,輕輕合上門。 過了一會兒,大概是藥效起了,他沒有再發(fā)抖,深濃的醉意被睡意替代,漸漸的呼吸均勻起來,箍著她的雙臂也放松了。林小禾小心翼翼地拉開他,從他身下挪出來,再把已經(jīng)睡過去的他在床上擺正,脫掉鞋子,給他蓋上被子,這才長長松了一口氣。 一向風(fēng)度翩翩的他,今晚算是形象盡毀,臉色青黃消瘦,嘴唇干燥,頭發(fā)更是亂成一團。她默默看了一會兒,這才注意到這個小小的臥室。室內(nèi)布置十分簡潔,一面墻是嵌入式的衣柜,然后就是一張大床和辦公桌,桌上還擺著那支用長頸玻璃瓶盛著的駝背水仙。 似乎真的沒有那么彎了。 從樓上下來,林嫂正在廚房給他煮解酒湯。 鑒于林嫂剛剛臨陣脫逃的行為,林小禾靠在廚房門口,默默看著她,眼神幽幽地。 “呃哈哈,他睡了?”轉(zhuǎn)過身的林嫂嚇了一跳,又笑呵呵地問她。 林小禾不答,只點了點頭。 “那個……你先到客廳坐著,我煮好就來。” 客廳里很安靜,只有廚房抽油煙機的輕微聲響傳來。 林嫂端著一碗濃稠的紅棗百合粥出來。 “也不知道你吃沒吃晚飯,這是我給逸陽煮的,你吃點吧。” 林嫂笑的溫和,把碗推到她面前,慈愛的模樣像是對自己的女兒。 “不用林嫂,我吃過飯了。” “吃過也再吃點,我叫你的時候正是晚飯時間,這半天也該餓了。我特意給你放了幾顆紅棗,多吃點對身體好?!?/br> 林小禾乖順地接過瓷勺,慢慢吃起來。 “他這兩天不太好呢,跟剛工作那兩年差不多,早出晚歸,什么應(yīng)酬都接,幾乎每天都會喝酒。如今公司的事都理順了,哪里還有那么多事?這幾年,因為胃病,要喝酒的應(yīng)酬他都想辦法推了或讓別人代喝,哪有今晚這樣醉的不省人事的?”林嫂在一邊悠悠說到,林小禾抬頭聽得認(rèn)真。 看她一無所知的樣子,林嫂皺了皺眉頭。 這幾天他總會默默發(fā)呆,再不然就是捧著手機發(fā)癡,一副惆悵樣子。直到今晚他醉了,嘴里念念叨叨的,偶爾聽到林小禾的名字,林嫂才反應(yīng)過來,這兩天是怎么回事。 第一次見林小禾,印象就極好。這個簡單愛笑的女孩子,讓她一瞬間想到,如果女兒還在,應(yīng)該就是這個樣子吧?不由自主對她就有一種對女兒的關(guān)懷。 看到一向不愛有女人在一旁晃蕩的逸陽,對她總有些不一樣的情緒,她還想著,這兩個要是能湊一對,也挺好的。 于是,總有意無意地提起她,說些他可能喜歡聽的。 可怎么變成這樣子了呢?似乎并不是她以為的那樣。 “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林小禾搖搖頭,“不知道,……是不是公司最近有新項目,比較忙?” 她也好幾天沒見他了,別說電話連個微信也沒有,她總有種已經(jīng)被辭退助理一職的錯覺。 “沒有吧,沒聽他說???” “林嫂……你對他很了解?!绷中『逃X得,如果現(xiàn)在告訴她,林嫂是謝逸揚他媽她都不會太吃驚,他們之間比她想象的更親近。 林嫂一怔,繼而露出溫柔又有些難言的苦澀,笑著說:“他就像我的孩子一樣。有很多事,一晃都這么多年了……嗨,以后讓他和你說吧,啊?”林嫂拍了拍她的腿,起身進(jìn)廚房了。 林小禾待了一會兒就回了學(xué)校。 當(dāng)開始在意一個人時,他的一點一滴都會牽動她的神經(jīng),他的一舉一動,都會讓她心緒難平、猜測連連。 從紫薇花園回來,林小禾總是會不由自主想起他,想起他的每個動作、每一句輕喃,想起林嫂說的話。他寬闊的懷抱、身體的溫度、灼熱的呼吸,就連青色憔悴的樣子也時常在眼前閃過。 她曾為他俊美的樣子贊嘆過,被吸引過,但她知道,那和愛情無關(guān)。 后來,每次想起他,都是他身姿挺直的背影,他筆直從容下樓梯的樣子、他雕像一樣立在窗前的樣子…… 或者,他戴著墨鏡冷淡的樣子、眼角輕掃俾睨一切的樣子,也有餛飩店窗前伶仃無措的樣子…… 她以為那只是崇敬,頂多一點淡淡的好感。 她這個人向來冷淡,對不熟悉的人很難親近。 過去也有很多人給她說很暖的話,在宿舍樓下向她表白,給她送花,那時她是什么感覺? 會考量他的外貌、身材以及家世,會比較他們誰更深情?禁不住反復(fù)的邀請,也會和他們一起吃飯,看個電影,但卻并沒有多少喜悅,甚至更多的是不自在,他們說曖昧的話會別扭,無意碰她的手會反感……所以,總是很快被她pass掉,至今也沒有正式的談過一場戀愛。 大家說的那些甜蜜、羞澀、忐忑,她沒體驗過。 可是,謝逸揚卻是個意外。 在咖啡店他自嘲時,她能一眼看穿他的偽裝;在辦公室他默默佇立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