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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問道:“吃多了,不舒服?” 她搖搖頭。 半響,她開口問道:“清哥, 你是怎么知道我微博的?” 徐清之微微皺眉, 知道她只是想問題,身體沒有不舒服以后,重新坐回去。 她繼續(xù)說:“我初眸的微博,除了我的室友,連同班同學都不知道。如果你只是因為在十大歌手的比賽上見過我一面,想要找我, 怎么會先找到我的微博呢?” 徐清之沒有回答,他在想要不要承認他就是余三青。他就是通過余三青的微博發(fā)現她的微博賬號,接著才用音樂制作人的微博賬號遞出的邀請,然后才有后來一系列事情的發(fā)生。 他并不是不想說,但是何文棟,那個社交能力比他更強的人,如是建議他——“女人最討厭被人騙了,你現在還要主動告訴她:‘喂,你被騙啦’,那豈不是自己找麻煩嗎?而且,你要是說了,難保你不會被師妹再拉黑一次”。雖然,何文棟說這話時,離現在已經有一段時間,而這段時間里,他們的關系已經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但是,他還是抱有懷疑,對他和聞初見目前這段關系堅硬度的懷疑。 并且,他莫名地不希望自己被她拉黑,他害怕聞初見拉黑自己以后,這段關系就這樣斷了。 他的沉默,讓車內變得十分安靜,安靜到連外面嬉戲打鬧聲都一字不差地落入他們的耳朵里。 同時,他的沉默讓聞初見腦洞大開,她說:“不能說?用的是非法手段?” 徐清之:“......不是?!?/br> 這話說完,車內又回到原來的安靜,甚至比徐清之第一次載她回學校時的氣氛,還要尷尬。 徐清之的手有節(jié)奏地敲打著大腿,目不斜視,完全不敢看旁邊的人。 他在想,如果自己現在拿著手機走出去,跟何文棟聊個十來八分鐘的可能性是多少。 可惜,面前的手機屏幕亮都不亮,連找個“有人找我,我出去說個電話”的機會都沒有。 逐漸地,徐清之放棄了這個念頭,轉而思考他們的關系。 他發(fā)現,作為音樂制作人和歌手,他們的關系比徐清之跟其他歌手還要好。起碼,他不會單獨請一位歌手吃飯,不會順路載歌手回去,也不會接到一份工作邀請函后,第一時間想到了某個人。 此刻,徐清之的心里已經冒出一道聲音,在游說他——“說吧,說吧,說不定說出來以后,她會因為崇拜余三青而對你更好。何文棟那個垃圾說的什么亂七八糟的,不用管,他盡把事情往壞處想,也不想想另一種可能?!?/br> “我——” “我——” 驀然,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徐清之側頭,率先問出來,“怎么了?” 只見她垂下頭,說話時帶著點失落。她說:“既然清哥不想說,就算了吧,天都這么晚了,晚上開車危險,還是早點回去吧。” 說罷,手便覆在車門上面,準備拉開,卻聽見車門鎖下的聲音。 聞初見一驚,回頭,“嗯?” 徐清之:“你等會兒?!?/br> 她應了一聲,又坐回去。 徐清之輕咳一聲,手抵著嘴唇,眼神有點閃爍。 他說:“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聞初見:“什么?” “不能拉黑我。” “......”這梗還能不能過去了?! 聞初見發(fā)現,這說話語氣,實在不像是徐清之的說話風格。徐清之他說話時,會帶著肯定的語氣,即便是一個問句,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帶著一點示弱的語氣。她忽然很好奇,他接下來說的是什么。于是,她便點點頭,應下。 徐清之得到肯定答復以后,才說:“我是在歸聲官博看見的?!?/br> 聞言,聞初見皺起眉頭。 歸聲官博?他一個做音樂的人知道歸聲?難道是喜歡廣播???可是,她第一次收到邀請的時候,還專門去他微博逛了一圈,甚至連他關注的人都看了一遍。他關注的人不多,只有二十幾個,除了一些藍V,其他都是音樂制作人認證的黃V,里面可沒有歸聲官博啊。 “那時候,點開那段視頻時,我就認出你的聲音,想著這是一個機會,便用了另一個微博賬號去私信你。” 另一個微博賬號? 原來是有小號。沒想到清哥的偶像包袱這么重,居然還會申請一個小號關注廣播劇的東西。 她的眉頭舒展開來,下一秒,她挺直腰板,整個人僵住。 ——“初眸的聲音不錯,沒想過當歌手嗎?” 徐清之說話的聲音比以前要低得多,低沉醇厚,有一種無法言喻的魅力。 更可怕的是,這聲音,她熟得很。 她僵硬地側頭,看向他,手指著徐清之,難以置信地說:“你......是......三哥?” 徐清之點點頭,“是我?!?/br> 聞初見出于本能地往后靠,雙手捂著嘴,眼睛瞪得極大,這是每個人看到自己喜歡的偶像時的第一反應。 驚喜只有一瞬間,她很快想到許多關于徐清之和余三青有謎之聯系的場面。于是,她的問題像排山倒海一樣,問出來。 “所以上次面基時,你因為到S市出差,不能去,對嗎?” “嗯?!?/br> “那時候,你知道我感冒了,是因為對詞時曦曦解釋,才知道的,對嗎?” “對?!?/br> “現在想起來,三哥第一次喊我名字的時候,說出第一個字的時候,就停頓了一下,是因為你習慣叫我初見,不習慣叫我初眸,對嗎?” 徐清之沒想到她竟然連小細節(jié)都記得清清楚楚,朝她點點頭,“對。” “?。α?。歸聲和歸樂,哎呀,我怎么就沒想到呢?” “......” 她停頓半秒,想起自己在群上自稱是三哥mama,還有那個對詞時的意外表白等等各種羞恥的瞬間,就想要撞墻,立刻去世。 頭剛在車窗上磕了一下,嚇得徐清之立刻松開安全帶,將人掰回來。 “這是怎么了?” “我......要臉?!?/br> “......” 徐清之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