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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表態(tài),全力支持?!?/br> “東海龍宮也必當(dāng)傾盡所有支持白鹿一族,算是當(dāng)年有眼不識泰山,將神女押入大牢三日的賠罪?!笔煜さ穆曇魪谋娙松砗髠鱽?,和鈴回過頭眼睛一亮,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多日未見的龍宮當(dāng)家龍素素! 龍素素一身風(fēng)雪,想必也是匆匆趕路而來,顧不得梳洗。 “素素姐……” 龍素素摸了摸和鈴的腦袋,“看來我趕上了個好時候?!?/br> 和鈴看著屋子里的友人,內(nèi)心脹得滿滿暖意,“多謝大家的支持!” “那具體應(yīng)該怎么做呢?”龍素素道。 和鈴笑了笑,“這個么……” 話分兩頭,和鈴這邊順風(fēng)順?biāo)讲阶呱狭苏?,但掛了通訊的白景云那頭,情況卻十分惡劣。 “說完了嗎???”隨著刺耳的尖銳女聲,一道暗黑色的光線射了進(jìn)來,擊中了一旁被束縛著的清瑤。 “你這個女人!”清瑤對著走進(jìn)屋子的女人啐了一口。 白景云看著他眼前展露原貌的“白玨”,或者說是魔界公主漆元,微不可見地嘆了口氣。 本是故人。 漆元不知道白景云剛剛在做什么,但他的眸子里似乎能隱約看到一點柔情的影子,可轉(zhuǎn)眼之間,他的眸里的風(fēng)雪又冰凍了起來,將那些柔情盡數(shù)冰封至眼底,怎么也看不見。 年幼的她不過是玩心大起,偷偷溜進(jìn)妖族的地界玩耍。 屆時九尾狐還在青丘盤踞,漆元第一次來妖界,她根本不知道哪里是哪里,走得久了,玩得累了,她開始害怕起陌生的妖界,悄悄地躲在石洞里頭抹眼淚。 突然,面前的陽光被陰影遮住了。 那是她第一次見到白景云,還是少年模樣的他一身白衣,他站在石洞前,不茍言笑的樣子讓她有些不安。 “這個,是恢復(fù)法力的果子。”小白景云從懷中掏出幾顆翠綠色的果子,香甜鮮美,看上去很誘人。 翠果咕嚕嚕落在她的腳邊,她看著面前這個眉目如畫的少年,愣了神。 小白景云只當(dāng)她累傻了,繼續(xù)道,“這附近一帶都很安全,你在這里休息休息,有了力氣就回家吧。” 她呆愣地點了點頭,傻傻地看著少年離開的背影,直到眼睛發(fā)酸才回過了神。 一眼萬年。 漆元恢復(fù)了法力之后回了魔界,但很快又回來了。 她托向來疼愛她的父親查明了少年的背景,家室,她拿著這些資料,惴惴不安地回到了青丘,卻得知白景云已經(jīng)閉關(guān)潛心學(xué)武數(shù)年,她在青丘山腳下等了又等,等出的白景云更強大了,卻也更清冷了,眸中仿佛藏著不融冰一般,鋒利而冰冷。 漆元開始害怕,她不知道自己以什么身份接近他。 上次的初遇?不不不,這么多年了,他怕是已經(jīng)忘光了。 那么再假裝偶遇一次?不不不,萬一留下冒失的印象就不好了…… 漆元想啊想,她想到了九尾狐的母族,上古妖族白狐族,她去過陰曹地府,查過生死簿,還記得白狐族族長之女白玨會有一次失足落水的意外,按照命簿來說,會有人將她救起,但如果她介入的話…… 如果以親屬的方式接近你,你是不是就不會討厭我了? 漆元將白玨殺死在湖底,并且永久冰封在不融冰中,她以白玨的身份見到了剛當(dāng)上妖盟盟主的白景云,但一切并沒有因為她是白玨而變得容易。 漆元開始變得焦躁,她開始極端修煉法術(shù),好讓自己變得能配得上他的強大。 走火入魔,一發(fā)而不可收拾。 漆元在成年之后立刻離開了極北之地,追隨白景云的步伐,可是見到白景云的一剎那,她無法控制住自己走火入魔的法術(shù),法力讓她偽裝的容貌脫落,讓她的理智退散,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自己倒在血泊之中。 殷紅的血,這不是魔族人的血,那只剩下一種可能了。 她把白景云打傷了,而且是重傷,白景云負(fù)傷而逃,不知所蹤。 是她親手推開了她愛的人! 悔恨交加,漆元顧不上自己的傷勢,在整個妖界尋找白景云的下落,期間她的父親來催過她回魔界,但她在焦急憤怒之中再次走火入魔,將她的父親,魔界魔王打傷。 第二次,她將她愛的人打傷。 于是她回不了魔界,只能停留在妖界,在失意落魄之中尋找白景云的下落。 南方國度,桃花滿天,紛紛揚揚地落下。 在這片良辰美景之中,漆元找到了她要的人,可是她也看到了伴他身側(cè)的一抹紅影。 巧笑倩兮,紅衣灼目,還是古妖族神女。 呵,神女,不過一個小妖而已,竟然自封神女! 多日以來的悔恨之情,愧疚之心在此刻通通轉(zhuǎn)變?yōu)榀偪竦募刀剩嵩桓市?,明明是她先來的,卻被一個后來者捷足先登! 桃花灼灼,灼傷了她一顆單純敏感的心。 終有一日,我定要將你拉下神壇,脫去一身高貴,墮入塵泥之中,永世不得翻身! 之后便有了白鹿族血液能增進(jìn)功力的傳言,之后便有了白鹿掀起水災(zāi)的傳言,之后…… 便有了這一切的一切。 漆元沒想到的是,盛傳與和鈴不和的白景云竟然在關(guān)鍵時刻只身來到魔界,稟告魔王她的一切作為,惹得魔王大怒,千里之外召回還在兔族的漆元。 漆元的力量,已經(jīng)在千百年來無邊無盡的憤怒,悔恨,與嫉妒之中變得完美,她的父親并不是她的對手,甚至連白景云也不是。 “放了清瑤,”白景云面無表情道,“我跟你走?!?/br> 漆元挑了挑眉,不可否認(rèn)的是,她聽到他愿意跟她走的時候,內(nèi)心一陣歡呼雀躍。 盡管這是有條件的。 條件而已,只要能達(dá)成目的,條件又算什么。 “好?!?/br> 糾糾纏纏,千百年來的糾葛,是時候在此刻畫上句號了。 漆元揮手,下人立刻解了清瑤的束縛,不管清瑤嘴里的謾罵,強行將他架了出去。 漆元拿著一個小罐子,罐子是半透明的,隱約能看見什么小蟲一般的東西在里頭爬來爬去,罐子的封頂處紫黑色的氣體源源不斷地流淌出來。 顯然,這又是一個魔蠱。 白景云被束縛著,他周圍有千百雙眼睛在盯著他,生怕他脫逃,所以他只能看著漆元拿著黑色的物什,一步步朝他走近。 封頂解開,紫黑色的氣體沒有了阻礙,源源不斷地從罐中溢出,漆元獰笑著,捏住白景云的下顎。 “我要讓你們嘗嘗,這千百年來我承受的絕望與痛楚!” ☆、至此一戰(zhàn)(一) 兔族府邸內(nèi),一陣叮鈴哐啷的瓷器碎裂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怎么回事?。俊鳖佊杌纯粗膛蛠淼那閳?,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