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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想法和他說了。騰云海雖然不大樂意,但是看在朋友的份上也就同意了。 雪鶯帶著騰云?;丶艺錾蟻戆輹馁R蘭英。其實雪鶯和賀蘭英算不上什么特別要好的朋友,突然說給她送禮物,讓她不免有些疑心,可是為了不讓李家的人起疑,還沒走到大廳就開始叫她英jiejie了。賀蘭英倒是不忸怩,也和她稱她雪鶯meimei。賀蘭英告訴她上官淳被他父親叫回京城了,還寄來好多胡蘿卜托她送來給雪鶯,另外有一句話囑咐他不會忘了六月二十日的賭棋大會,到時候一定會趕回來讓她別擔(dān)心。 反正眼下雪鶯也管不了他,再說了有馬鷂子跟著一般人也動不了他。馬鷂子這個人的心機和功夫都在雪鶯之上,她當(dāng)然放心了。 雪鶯把騰云海一并介紹給大家認識。這中間倒是看出了賀蘭英身邊的那個福兒姑娘的嘴上功夫了。不論是夸雪鶯還是騰云海,或是去批李員外和李少彥,都能夠恰到好處,妙語連珠。直說的那不通文墨的李少彥心花怒放,全然沒發(fā)現(xiàn)福兒把他罵的透徹,逗得雪鶯和賀蘭英笑的前仰后合,兩只纖纖素手在不知不覺中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心又進了一分。既然是生意上的貴客,李家當(dāng)然會好好招待他,已經(jīng)讓人收拾了客房。賀蘭英也住進雪鶯的天香樓了。 傍晚過后掌燈時分,一家人難得聚在一起在餐廳用飯。沈夫人向李員外大獻殷勤,盡顯賢妻良母之能;騰云海和李少彥拼酒,揚言不把對方喝倒誓不罷休。賀蘭英、雪鶯、琳兒、福兒四個女孩穿插期間,一桌飯局竟然比那當(dāng)朝的時局還要風(fēng)云變幻,說不出的詭異。 轉(zhuǎn)眼就是六月初五了,荷塘里的荷花也開了。大概是雪鶯在竹林很少能夠看到荷花,所以特別喜愛。坐在荷花池邊喝著花茶,看著上官淳托熠輝連日來從各方收集到的關(guān)于雷震天的資料反而勾起了她的好奇心,想去八角樓里探一探,立即找來賀蘭英問她有沒有這個想法,沒想到兩人不謀而合,今晚就打算行動了。 聽到外面三更已過,雪鶯和賀蘭英換上一身黑色勁裝越墻而出,而月亮門外的莊丁渾然未覺,倒讓賀蘭英有些失望,第一次提出讓雪鶯搬到上官淳的別院去住。雪鶯說自己和上官淳只是好友,住到他那里不方便,再說她跟李家的恩怨還沒完呢,就給回絕了,賀蘭英心生疑問卻不多問,跟著她一起騎馬去了八角樓。 白日里的八角樓莊嚴肅穆,夜里再看平添了些凝重,更生畏懼之感。偏偏屋檐下的那幾只白鴿安然入睡,似是嘲笑她們膽小一般,讓人心里極不舒服。 賀蘭英推了推雪鶯,兩人從側(cè)墻翻了進去,繞過許多空房間,在東北角一間斗室當(dāng)中,發(fā)現(xiàn)一個棋盤,兩只棋罐,都是玉石所鑄。黑子是翡翠雕刻的,那翡翠一眼看去以為是黑色,對著月光一照才發(fā)現(xiàn)內(nèi)里乾坤,一種墨綠暗暗涌動,欲滴之勢呼之欲出;白子是羊脂白玉所鑄,白玉渾厚異常,像是玉石也有羊奶的醇香,催人欲飲。賀蘭英是嗜棋之人,雖然技藝不算精湛,但很是喜愛??吹接腥诉@樣忍心將如此上等玉石來做棋子,欣喜之情恨不能將它帶走,心癢之下弄出響動,恰巧驚動了經(jīng)過門邊的雷震天。 只聽他大吼一聲:“誰在里邊?”只是簡短一聲,卻覺得震耳欲聾,波及甚遠。賀蘭英和雪鶯對視一眼也知道此人內(nèi)力極深不好對付,所以秉息凝神躲在一邊。窗外黑影慢慢靠近,也知道是雷震天摸過來了。在他慢慢推開木門的同時,賀蘭英和雪鶯提劍從身,一招“一劍飛仙”竄了出去。雪鶯躲在廊下橫梁上沒被發(fā)現(xiàn),賀蘭英慢了一步,被雷震天用門邊的木棍一掃打到腳踝,賀蘭英驚叫一聲提劍反刺,速度雖快,雷震天比她更快一步反身閃過,劍背從他肩頭擦過,掠了過去。雪鶯倒掛下來從他背后,劍尖直指背心,又一次被雷震天發(fā)現(xiàn),用木棍一擋,雪鶯在空中變了一招刺他右肋,雷震天吃了一驚,縱身跳到樓下。賀蘭英迎上雪鶯,使出一招“春風(fēng)拂柳”和他對陣,卻不知樓下正是個練武場,雷震天把木棍一扔,拿起一把砍刀劈了過來,勢頭太猛,倆女子知道不能抵擋,退到一邊,一左一右提劍佇立。 “這大半夜的不睡覺,你們兩個女娃子跑到我這樓里來做什么?” “久聞雷鏢頭威名,今夜特來討教?!?/br> ☆、比斗 傍晚過后掌燈時分,一家人難得聚在一起在餐廳用飯。沈夫人向李員外大獻殷勤,盡顯賢妻良母之能;騰云海和李少彥拼酒,揚言不把對方喝倒誓不罷休。賀蘭英、雪鶯、琳兒、福兒四個女孩穿插期間,一桌飯局竟然比那當(dāng)朝的時局還要風(fēng)云變幻,說不出的詭異。 轉(zhuǎn)眼就是六月初五了,荷塘里的荷花也開了。大概是雪鶯在竹林很少能夠看到荷花,所以特別喜愛。坐在荷花池邊喝著花茶,看著連日來從各方收集到的關(guān)于雷震天的資料反而勾起了她的好奇心,想去八角樓里探一探,立即找來賀蘭英問她有沒有這個想法,沒想到兩人不謀而合,今晚就打算行動了。 聽到外面三更已過,雪鶯和賀蘭英換上一身黑色勁裝越墻而出,而月亮門外的莊丁渾然未覺,倒讓賀蘭英有些失望,第一次提出讓雪鶯搬到上官淳的別院去住。雪鶯說自己和上官淳只是好友,住到他那里不方便,再說她跟李家的恩怨還沒完呢,就給回絕了,賀蘭英心生疑問卻不多問,跟著她一起騎馬去了八角樓。 白日里的八角樓莊嚴肅穆,夜里再看平添了些凝重,更生畏懼之感。偏偏屋檐下的那幾只白鴿安然入睡,似是嘲笑她們膽小一般,讓人心里極不舒服。賀蘭英推了推雪鶯,兩人從側(cè)墻翻了進去,繞過許多空房間,在東北角一間斗室當(dāng)中,發(fā)現(xiàn)一個棋盤,兩只棋罐,都是玉石所鑄。黑子是翡翠雕刻的,那翡翠一眼看去以為是黑色,對著月光一照才發(fā)現(xiàn)內(nèi)里乾坤,一種墨綠暗暗涌動,欲滴之勢呼之欲出;白子是羊脂白玉所鑄,白玉渾厚異常,像是玉石也有羊奶的醇香,催人欲飲。賀蘭英是嗜棋之人,雖然技藝不算精湛,但很是喜愛。看到有人這樣忍心將如此上等玉石來做棋子,欣喜之情恨不能將它帶走,心癢之下弄出響動,恰巧驚動了經(jīng)過門邊的雷震天。只聽他大吼一聲:“誰在里邊?”只是簡短一聲,卻覺得震耳欲聾,波及甚遠。 賀蘭英和雪鶯對視一眼也知道此人內(nèi)力極深不好對付,所以秉息凝神躲在一邊。窗外黑影慢慢靠近,也知道是雷震天摸過來了。在他慢慢推開木門的同時,賀蘭英和雪鶯提劍從身,一招“一劍飛仙”竄了出去。雪鶯躲在廊下橫梁上沒被發(fā)現(xiàn),賀蘭英慢了一步,被雷震天用門邊的木棍一掃打到腳踝,賀蘭英驚叫一聲提劍反刺,速度雖快,雷震天比她更快一步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