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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坐在學(xué)校旁邊一家燒烤店里。 白斯洋把剛才在地下食堂遇到程玥的事兒跟甄堅說了,甄堅這才明白小白同學(xué)為什么拿著他練鎖喉功了。 甄堅喝了一口烤rou店里免費提供的大麥茶,嘬了嘬牙花子,看著坐在對面的白斯洋,據(jù)理力爭道:“今天這事也不能完全怪我啊,誰叫你把你們倆的事藏的這么好?我要知道你和硯林姐好了,我絕對不會跟程玥廢話的??!” “得了吧你!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懶得理那個程玥,你說你聽了嗎?”白斯洋把五花rou翻了個面兒,繼續(xù)烤著。 “我以為你是羞澀,是不好意思!誰知道你是真心不待見她啊,再說了,學(xué)校里多少男生等著被人家看上呢?!?/br> 白斯洋把一片烤好的五花rou放在羅硯林的盤子里,抬頭糾正甄堅:“注意,你那個'多少'里面可不包括我?!?/br> “是是是!”甄堅點點頭,看著坐在白斯洋身邊專心致志吃著rou的羅硯林,忍不住又八卦道:“你們倆到底什么時候好上的???” 白斯洋:“昨天。” 甄堅比了個大拇指,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話用來形容他自己是最合適不過。 要說程玥這姑娘,除了換男朋友比較勤快之外,還真沒什么太大的毛病。程玥在甄堅眼里,不僅人長得很漂亮,關(guān)鍵是出手還很大方。小姑娘為了追求白斯洋,沒少給甄堅好處。她知道甄堅是白斯洋的好哥們兒,所以在甄堅家的美容院里辦了一張預(yù)存金額最高的名媛卡,每個禮拜都要去光顧光顧,不僅自己光顧,還給店里介紹了好幾個大客戶過去。 甄堅只知道程家是做珠寶生意的,具體有多富有反正他是不清楚,但只要程玥的錢源源不斷的流到自家的田里,他沒什么不樂意的,因為這個事兒,甄堅他媽還給甄堅漲了零花錢,每月都多漲了一千塊。 雖然白斯洋跟他說過好多次他不太喜歡那個程玥,但是甄堅總覺得一個小姑娘倒貼到這個份兒上,實在也算得上難得了。正好白斯洋做了這么多年單身狗,不管程玥對白斯洋抱著什么樣的心思,甄堅都覺得這樁買賣不虧。 今天早上程玥找到他的時候,甄堅拍著胸/脯跟程玥保證,傍晚放學(xué)的時候他一定會把白斯洋送到她的面前,而且保證是個能說會笑還不裝病的正常人,可誰知白斯洋偷摸著就交了個女朋友… 他是有點見錢眼開的臭毛病,但是他也是個有原則有底線的人。甄堅做不出棒打鴛鴦的缺德事,寧可得罪程玥這個大金主,也不會辜負(fù)幫他照顧凱撒的羅硯林。他看了一眼淡定吃rou的羅硯林,為了白斯洋的幸福著想,拿起杯子猛灌了一口大麥茶,張嘴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羅硯林解釋個透透徹徹。 其實這事兒壓根就沒白斯洋什么事,只是他咸吃蘿卜淡cao心。 羅硯林聽完了,也灌了一口大麥茶,最后對著甄堅說了一句話:“你們家真會給你起名兒,你說你不叫真賤還能叫什么?。?!” ☆、禮尚往來 甄堅猛一通點頭:“是是是,硯林姐說的是?!?/br> 白斯洋夾了一個小番茄給羅硯林:“你別光吃rou,也吃點菜?!?/br> 羅硯林皺了下眉,還是吃了。白斯洋又加了一片蘑菇給她,羅硯林鼓著腮幫子瞪了一眼小屁孩兒,以示自己的不滿。白斯洋立刻把筷子縮了回去,雙手做投降狀。 甄堅看著對面?zhèn)z人的互動,覺得自己特別多余,他是真沒想到白斯洋的喜好和自己這么有默契,也不知道白同學(xué)是不是受了自己的影響,談戀愛也喜歡年上的。 雖然羅硯林看著比較顯小,但是說起實際年齡,她還是比白斯洋大了三歲。羅硯林平時不化妝,她就算想化也不會化,這就是作為一個手殘黨的悲哀。她唯一一次美的跟仙女兒的時候還是給她表姐當(dāng)伴娘那次,但是甄堅也沒見過。 甄堅覺得素顏的羅硯林和精心打扮的程玥完全沒可比性,程玥個子嬌小身材纖瘦,從頭發(fā)梢兒到鞋面上的水鉆,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精致,透著一股恰到好處的刻意。羅硯林站在這姑娘身邊,就是一個大寫的“糙”字,而且還是加粗黑體字。 單從外表來看,大多數(shù)人都會覺得白斯洋和程玥更般配,但是感情這種事怎么說呢,誰和誰看對眼兒也不完全靠外貌主導(dǎo),多少還有一些別的因素,比如說性格啦、三觀啦等等。不過歸根到底,這“各花入各眼”講究的就是一個緣分。 甄堅一想到“緣分”這倆字,腦海里立刻就浮現(xiàn)出于帥那張欠cao的禁/欲/臉,于帥骨子里就是個假正經(jīng),每次干點臉紅心跳難為情的事的時候,明明心里想要的不行,嘴上還非就不承認(rèn)… 白斯洋看著甄堅咬著筷子傻笑,一臉猥/瑣到不行的神情,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誒,誒,趕緊回魂了啊…” 甄堅一個激靈,馬上就醒了過來,頂著一腦袋糟心的黃毛看著白斯洋。 白斯洋:“想什么美事呢啊,都樂成傻/逼了?” 甄堅扶扶笑歪了的嘴角:“沒什么,沒什么…” 白斯洋:“我剛才跟你說的話你聽見了嗎?” “啊?”甄堅:“你說什么了?” 白斯洋向羅硯林遞去一個眼風(fēng),意思是說:“我就說丫是傻/逼吧。” 羅硯林笑著看了看甄堅,又看著白斯洋點了個頭。 甄堅不明所以,問白斯洋道:“你倆這是什么意思?” “沒意思”,白斯洋往烤盤上鋪了一層生rou,又道:“程玥的事,你總得負(fù)責(zé)擺平了吧,我現(xiàn)在是有主兒的人了。” 甄堅一聽這話,立刻答應(yīng)下來:“你放心,這事兒包在兄弟身上,保準(zhǔn)以后都讓這只花蝴蝶不圍著你這坨粑粑轉(zhuǎn)了!” 白斯洋一瞪眼:“會不會說人話,咱現(xiàn)在可是吃飯呢!” 甄堅:“那我換個說法,保證以后都讓你見不到程玥的人了?!?/br> 羅硯林停下筷子,問道:“怎么著,你還想殺/人/滅/口啊?” 甄堅:“哪兒能???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怎么會干那種見不得/光的事呢!” 白斯洋:“聽你這意思,是現(xiàn)在就有想法了啊?” 甄堅:“不就一個小丫頭片子么,這還不好打發(fā)。” 白斯洋:“怎么讓她知難而退?” 甄堅:“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唄,我讓大劉來咱們學(xué)校堵她不就行了,天天堵她,看她哪還有時間來煩你啊?!?/br> 白斯洋吃了一口菜:“服了,你小子可真夠機智的?!?/br> 羅硯林腦袋上頂著一堆大大小小的問號:“大劉是誰?” 大劉是甄堅家美容院的店長,男,單身,異性/戀/者,不到三十歲,長相不賴,按十分滿分的標(biāo)準(zhǔn),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