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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說:“我是人妖我是人妖,那邊那個才是真漢子?!?/br> 羅硯林一個沒忍住,當即笑出聲來。 矮個姑娘瞪了一眼“白人妖”,徑直走到吹牛哥身邊,抱起吹牛哥一條手臂不撒手。 吹牛哥被天上掉下來的桃花砸的合不攏嘴,整個人都飄飄乎乎的。一雙腳好似踩在云端,幸福的有些不真實。 兩組人馬結伴同行,恐怖感也沒有那么強烈了。畢竟人多氣勢強,鬼屋里的鬼也不太愿意招惹。 人在鬼屋里面,使容易喪失時間概念。等到一幫人從鬼屋里面出來的時候,羅硯林拿回手機看了看時間,才發(fā)現(xiàn)走完全程只用了十一分鐘。 雖然并沒體驗到那種毛骨悚然的恐怖感,但是無論如何,羅硯林仍然覺得不虛此行。以游客的身份到鬼屋探險,也算了了她的一個心愿。 羅硯林被白斯洋牽著手一路往前走,后面突然了傳來了“請等一下”的喊聲。 二人回過頭來,就見剛剛組隊的平頭小哥站在眼前。 羅硯林:“有事嗎?” 平頭小哥臉上掛著微笑,揚揚手機,大大方方問道:“美女,方便加個微信嗎?” 白斯洋舉起二人緊握的雙手,臉色難看地說道:“來晚了,名花有主了?!?/br> 平頭小哥一點也不會看人臉色,繼續(xù)不依不饒地說道:“不好意思,我還以為…” 白斯洋擰起眉頭,口氣略沖地懟了回去:“以為什么?” “沒什么哈,沒什么…祝你們百年好合萬事如意哈…”平頭小哥終于聽出對方話里的不滿,一邊賠笑,一邊飛快地往同伴身邊跑去。 白斯洋“嘁”了一聲:“什么玩意兒,慫貨…這樣兒還敢覬覦別人女朋友?真是癩□□想吃天鵝rou!” 羅硯林晃晃一直被白斯洋抓著不放開的右手,似笑非笑地說道:“誰答應做你女朋友了?” 白斯洋一聽這話,連忙用空著的另外一只手牽住羅硯林的左手,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我我,你都碰了人家的手了,你…你你你得對我負責任!” 羅硯林被小屁孩兒的神邏輯給逗樂了,又說道:“人家是癩□□,你是什么?” 白斯洋立刻大言不慚地回道:“我當然是青蛙王子了?!?/br> 羅硯林點了點頭:“要我負責也可以,那你總得說說你喜歡我哪兒吧?” 白斯洋愣了,好嘛,還沒忘了這茬???和羅硯林大眼瞪小眼片刻,最后只擠出一句:“我就喜歡你膽子大!” 擦!說完差點咬舌自盡。 ☆、糖油餅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么背上扎/藥包~~我去扎/學校,天天不遲到… …” 老房子的墻不隔音,羅硯林用被子蒙住臉,覺得白斯洋一定是瘋了瘋了!一大早上起來就開始在客廳里唱歌,饒是她睡眠質(zhì)量再好,也受不了這提神醒腦的變/態(tài)上學歌。 棉被并不能完全阻隔魔音穿腦,羅硯林一把掀開被子,穿上拖鞋,耳朵冒煙地開了門:“小屁孩兒,你能不能小點聲兒?特別擾民知道嗎?” 沒有什么比一大早就看見自己心愛的姑娘更讓人高興的事了,白斯洋心情很好,咧開嘴道:“早~” 羅硯林不說話,眼神兒里帶著一股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戾氣。小凱撒本來要跑到女主人的跟前親/熱親/熱,結果才從白斯洋的小腿后面探了一個頭出來,就又馬上縮回去了。 白斯洋裝作沒看見,自顧自說道:“正要叫你起床?!?/br> 羅硯林看看表,北京時間七點十三分:“你是故意的吧?” “什么?” “你少跟我這兒裝傻?!?/br> 白斯洋指指腦袋:“我沒裝,我是真傻…” 羅硯林:“… …” 白斯洋:“趕緊刷牙洗臉,給你買了早點了?!?/br> 羅硯林:“… …” 白斯洋:“皮蛋瘦rou粥、豆腐腦兒、煎餃兒、糖油餅…” 羅硯林咽了一口口水,走進了洗漱間。 小凱撒屁顛顛地跑到洗漱間門口坐著,乖的特別異乎尋常。 白斯洋擺好碗筷,坐在餐桌旁等著和羅硯林一起吃早飯。 沒用上幾分鐘,羅硯林從洗漱間出來了,她一邊擦臉一邊坐在椅子上,往桌子上掃視一眼,問白斯洋道:“你怎么買這么多?” 白斯洋:“讓你每樣都吃一口嘛。” 羅硯林心里有點小感動,正不知道要說什么好,就聽小白同學又說道:“也不是我說你,你這生活習慣真該改改了,天天睡到自然醒,連早飯都不吃,這樣對身體特別不好的,聽說還影響智力…” 羅硯林把擦過臉的紙巾揉成一個衛(wèi)生紙球,甩出一個拋物線,不偏不倚,著落點正中小白同學的下巴。 白斯洋控訴道:“羅大膽,你也太野蠻了……” 羅硯林:“誰讓你影響別人食欲的!沒聽說過\'食不言寢不語\'么…” 白斯洋合十求饒,一臉諂/媚:“神仙jiejie,我錯了我錯了,您就饒了小的吧。一會兒我還得上學呢,咱們能開始吃飯了嗎?” 羅硯林楊揚下巴:“看在你認錯態(tài)度十分良好的份上,準了。” 白斯洋:“謝謝仙女兒!” 小凱撒早就跟著女主人移駕到了餐桌底下,它坐在兩人腳邊,對著白斯洋手里的食物流起了哈喇子……哈喇子順流直下三千尺,就要滴到白斯洋的拖鞋上,白斯洋微微一笑,閃腳躲開了。 羅硯林咬了一口糖油餅,覺得有個男朋友也挺好,起碼早上起來還能吃到冒著熱氣的早點。雖然被吵的沒法睡懶覺,但是即便她肯早起,也不愿意頂著寒風去買早點。 嘴里的糖油餅是熟悉的味道,又甜又脆,還帶著一點兒咸,是她吃了好多年也百吃不膩的味道。 油餅攤開在小河溝子附近,生意十分火爆,每天早上都是排著大長隊,羅硯林以前和她爸媽住在一起的時候,買早點的活計都是羅青山負責。她mama脾氣有點急性子,不喜歡排隊等著,輕易不會找自虐。除非崔鳳女士當天的心情實在是好,小老太太才肯屈尊降貴地臨/幸一下油餅攤。 可自打羅硯林脫離了父母的庇護,開始無拘無束的獨居生活的時候,小羅同學就再也沒有吃過這家早點攤兒的糖油餅了。 起得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還因為她懶?,F(xiàn)在正式進入冬季,想到呼呼的西北風吹在臉上,刀割一樣的削著面皮,又冷又干,羅硯林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哆嗦。她又不像別的姑娘一樣,喜歡往臉上搽個這霜那霜的,所以一張原/裝/臉更得省著點用。 她又喝了一口皮蛋瘦rou粥,也是久違的感覺。豆腐腦兒和糖油餅是一家,而皮蛋瘦rou粥和煎餃兒又是另外一家。煎餃店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