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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是想攀高枝的,結(jié)果高枝沒攀上,房子也沒了,這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吧。”風嵐搖頭嘆道。 左寧薇跟著笑了:“誰知道呢,咱們所聽到的離婚理由都是許立肖的一面之詞,他多少會美化自己,但婚姻這種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究竟開不開心也只有兩個當事人最清楚。走吧,那邊有群大媽,干活了?!?/br> 托在婦聯(lián)工作過的福,應付這群大媽,風嵐很有一手。她拿出一疊打印好的資料,走過去笑瞇瞇地對為首的大媽道:“你好,阿姨,我們是XX區(qū)婦聯(lián)的工作人員,今天來做個調(diào)查活動,麻煩大媽幫我們做一個關(guān)于離異單身人士的問卷調(diào)查。” 說完,還把她以前下鄉(xiāng)時做的工作證拿出來晃了晃。 大媽看了風嵐一眼,笑著問:“做這種調(diào)查做什么?是準備做離異男女青年相親專場嗎?” 怎么可能,要真舉行,保不準一頂“歧視離異人士”的帽子就扣了下來。風嵐連忙擺手:“現(xiàn)在還只是進行一個摸底調(diào)查,至于安排相親,還是得靠阿姨你們啊,像我們小青年,連自己都還沒推銷出去,哪有底氣去催其他的難兄難弟們啊?!?/br> 一句話逗得大媽們樂呵呵,非常配合地細數(shù)小區(qū)里的離異人士。別以為城市里,大家都住在鋼筋水泥房里,一關(guān)門就阻隔了他人的視線,殊不知,咱們還有一群眼睛堪比探照燈的大媽們。她們每天在小區(qū)樓下轉(zhuǎn)悠幾圈就能知道東家是小兩口昨晚吵架了,西家孩子又考了零蛋。 這不,大媽們你一言,我一語,很快就把十幾個離異男女青年數(shù)了個遍。為了不引起大媽們的懷疑,每問一人,風嵐都會詳細問兩句。 記了七八個人的時候,終于說到了程佩佩。左寧薇和風嵐都不自覺地打起精神,豎起耳朵留意著大媽們的每一句話。 結(jié)果旁邊一個大媽卻嘿嘿笑了起來,指著左寧薇手里的調(diào)查表說:“佩佩啊很快就要從這上面下來了?!?/br> 聞言,左寧薇和風嵐還沒反應過來,為首的大媽已經(jīng)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說道:“怎么,程佩佩有對象了?李紅,是你給她介紹的嗎,對方是什么人?上回我跟她提了提我娘家表姐的兒子,也是跟她一樣離了,帶了個六歲的兒子,她不同意?!?/br> 叫李紅的大媽擺了擺手:“不是我,我看她的樣子是要復婚了,最近一段時日,她那前夫隔三差五都會過來一趟,她每次提起前夫也是一副眉開眼笑的樣子,我看是好事要近了。” 其余的大媽聽了都贊同地點點頭:“這樣啊,難怪了……這就對了,夫妻啊,還是原配的好,尤其是她還有個女兒,兩口子離了,小姑娘多可憐?。 ?/br> “李紅,復婚她應該就要搬走了吧,那你的房子不是空了下來嗎?正好,我侄兒一家要換工作,過兩個月就到安城工作,他們還沒資格買房,到時候把你的房子租給他們唄,程佩佩的租金是多少,他們就給多少?!?/br> “現(xiàn)在我可不敢答應你,程佩佩還沒正式跟我說要搬走呢,我跟她的合同還有大半年,萬一到時候她不走了,豈不是耽誤了你的侄兒?!?/br> “怎么會呢,她前夫應該有房子吧,復婚了肯定去住自己的房子啊,誰還在外面住,浪費租金??!” …… 大媽們的話題一下子就跑到了天邊去。 左寧薇和風嵐對視了一眼,兩人眼底都充滿了驚訝,真是讓人意外啊,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證實,不過正所謂無風不起浪,要程佩佩和許立肖的來往保持著安全距離,大媽也不會誤會了。 左寧薇朝風嵐眨了下眼。 風嵐會意,微不可見地點了下頭,然后看向李紅,笑道:“李阿姨,你是程佩佩的房東嗎?這消息可確切,她若是在近期內(nèi)就會復婚,那咱們得給她的資料上打個問號了,免得萬一上面真的要組織離異青年相親會,貿(mào)然打電話過去,讓人家夫妻生了嫌隙,反倒不妙,你們說是不是?” 李紅贊許地點了點頭:“嗯,你這姑娘辦事就是穩(wěn)重,程佩佩還是別記了,我看她那樣子,應該八九不離十了吧?!?/br> 風嵐筆頭一頓,看了李紅一眼,好奇地問:“李阿姨,你是什么時候看到他們夫妻重歸于好的,跟我們說說經(jīng)驗唄,回頭我把這事反應到咱們婦聯(lián),也跟著學習,就像諸位阿姨所說,這夫妻啊還是原配的好,若是能將這些離異的夫妻撮合,重歸于好,也是功德一樁,你們說是不是?” “你這丫頭真會說話,這夫妻確實原配的好?!崩罴t贊同地附和了風嵐一句,接著話音一轉(zhuǎn),樂呵呵地說,“其實我也不大清楚,就是最近幾個月吧,程佩佩的前夫經(jīng)常過來,兩人又有一個孩子,這一來二去,時間長了,舊情復燃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br> “幾個月前?有好幾個月了嗎?怎么還不復婚呢,復婚了孩子才有一個完整的家啊,這父母離婚啊,最受傷的就是孩子?!憋L嵐倒是知道怎么討好這群大媽,專撿她們喜歡的說。 果然哄得大媽們眉開眼笑,不過大媽們這次沒給她們什么好消息了。 李紅搖搖頭:“這就不知道了,估計是還在磨合吧,畢竟是分開了好幾年,不過上周末見到程佩佩時,我問了她,她說快了,應該要不了多久了吧。” 謝過這群大媽,左寧薇和風嵐回到車上,將紙和筆往后座一扔。風嵐罵了一句臟話,恨恨地說:“看不出來啊,老好人還會腳踏兩只船這招,貝芷可真倒霉?!?/br> 左寧薇揉了揉眉心,有些頭大地說:“許立肖為何要這么做?無論說得多好聽,程佩佩當初給他戴了一頂綠帽子是不爭的事實,一個男人脾氣就是再好,也能對這種事不介意,還能重新接納曾經(jīng)拋棄自己的前妻?他是圣父吧?” “這就要問他自己了?!憋L嵐?jié)M不在乎地說,“走吧,我們回去告訴貝芷,別讓她被人瞞在了鼓里?!?/br> 左寧薇側(cè)頭瞥了她一眼,提醒她:“你忘了,貝芷的委托是讓我們調(diào)查清楚是誰虐待許小婉,可不是許立肖是否跟他前妻不清不白,這消息頂多算個添頭,正菜都沒上來,你就送個飯后水果上去做什么?而且最關(guān)鍵的是,咱們目前的消息只是道聽途說,萬一弄錯了怎么辦?貝芷現(xiàn)在的身體可受不了這么的誤會和刺激。” “哎呀,你怎么不早說,我剛才都忘了問問大媽們知不知道許小婉被人打了的事情?!憋L嵐一臉懊惱。 左寧薇拍了拍她的肩安慰她:“大媽們肯定不知道,否則先前早提起了?!?/br> “那怎么辦,哎,那小姑娘又不說,咱們又只逮著了小胖墩和姜允那個孩子?!憋L嵐煩躁地說道。 左寧薇看了她一眼:“急什么,經(jīng)常接觸許小婉的人咱們都認識了個遍,現(xiàn)在就只差許立肖還沒好好調(diào)查過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