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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案子可接的時候干干活養(yǎng)活自己,沒事干的時候又可以自由自在地做自己喜歡的事。左寧薇被她說得有些心動,無拘無束的創(chuàng)作,只按照靈感來設(shè)計自己喜歡的飾品,不管市場的反應(yīng),也沒有時間的限制和各種瑣事的打擾,這是多少藝術(shù)行業(yè)從業(yè)人員夢寐以求的生活。 若是開了個人工作室,面對房租、水電、員工工資、原材料等成本的壓力,她絕不可能隨心所欲的做設(shè)計,更多的時間恐怕得花在經(jīng)營和鉆研各種流行的首飾以及采購上。 “但我們都沒經(jīng)驗,又都是女人,很多人都不會信任我們,事務(wù)所想盈利太難了?!弊髮庌卑炎约侯檻]說了出來。若是事務(wù)所能穩(wěn)賺不賠,她也想做這生意,問題是這天下哪有這么好的事啊。 一聽左寧薇為難的問題,風(fēng)嵐就笑了,眉飛色舞地說:“案子的事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只要你點頭啊,表姐立馬就能給我們接一個案子?!?/br> 傅彤葉也適時地接話道:“前幾天圈子里有個朋友過來看我,她懷疑她老公似乎跟圈子里的某個女明星有染,她一直沒抓到證據(jù),聽說我找過私家偵探,非讓我給她介紹。我跟她說了我先前所找的那兩個私家偵探的情況,她都不滿意,還以為我找了什么了不得的私家偵探,藏著掖著不肯告訴她,所以我才動了這個念頭,既能助人又能賺錢,一舉兩得?!?/br> 又是懷疑老公的,這世上怎么這么多貌合神離的夫妻,實在過不下去就離婚嘛,這么折騰累不累。作為未婚妹子,左寧薇完全沒法理解她們的糾結(jié)。 在她猶豫的那一陣功夫,傅彤葉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她連忙接起來,舉在耳邊,聽了一陣,然后應(yīng)了幾聲:“周律師,你好……嗯,我明白了,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她拎著包站了起來,歉意地看著左寧薇道:“我跟連銳的夫妻共同財產(chǎn)存在著一定的爭議,周律師約我見面詳談,我先走了,讓風(fēng)嵐陪你。寧薇,你好好考慮一下,想清楚了給我打電話,我等你的好消息?!?/br> “嗯,好的,傅姐?!弊髮庌逼鹕硐嗨?。 風(fēng)嵐見了,連忙拉她坐下:“行了,我表姐都出門了,你還趕站著干嘛。” 左寧薇坐了下去,問風(fēng)嵐:“怎么回事?連銳還在糾纏傅姐嗎?” 風(fēng)嵐撇撇嘴,鄙夷地說:“失去了我姐這么棵搖錢樹,他能不糾纏嗎?你可能不信,原來這么多年來,家里大大小小的開支絕大部分都是我表姐出的,連銳一開始工作工資并不高,還要接濟家里,根本攢不下什么錢,連衣服鞋子都是我大表姐給他買的。后來雖然升職,收入高了,可他家里人的胃口也越來越大了,加上他自己的開銷也上來了,所以一年下來并沒有多少盈余。因此,他們倆根本沒多少共同財產(chǎn)可分,所以周律師一直在想辦法,不管怎么樣,至少不能讓他分走我表姐一毛錢的財產(chǎn)?!?/br> 于是她接下來將連家人最近的窘?jīng)r和所做的丑事如倒豆子一般給左寧薇說了。 被趕出原山別墅群的第二日,住了一晚上酒店的連母既心疼錢又嫌棄酒店的環(huán)境沒有原山別墅群好。而且還抱著讓傅彤葉回心轉(zhuǎn)意的心思,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就喊了個車,又厚著臉皮跑回了原山別墅,但門衛(wèi)們都聽說昨天的事了,對這一家人很是看不起,再加上傅彤葉已經(jīng)通知物業(yè)不許讓他們進去了,所以不肯放他們進去。 結(jié)果連母又使出她在村里跟人吵架的絕招,一哭二鬧三上吊,直接躺在馬路中間不肯走了。這樣一來,小區(qū)進出的車輛都被堵在了路上,物業(yè)頭痛不已,但又不敢讓人強制將她拉開,因為只要有保安一去碰她,她就哎喲哎喲叫個不停,說什么小伙子打她這個老太婆。這種混不吝不講理的老太婆,大家可不想被她賴上。 這樣一來,可惹火了小區(qū)的業(yè)主們。她要一直堵在那里,大家都別想出門了。物業(yè)經(jīng)理頭發(fā)都差點急白了,但他怎么跟連母講道理都講不通。連母不但要進小區(qū),還以兒媳婦的房子就是他們老連家的房子為由,得寸進尺地要求物業(yè)經(jīng)理找人將傅彤葉大門的鎖給撬了。 這種違法亂紀(jì)的事,物業(yè)經(jīng)理怎么可能答應(yīng)。雙方談不攏,連母這個滾到rou,愣是在馬路上躺了一個多小時。 左寧薇聽得目瞪口呆:“昨天太陽不小啊,路面都發(fā)燙了吧,她也真是豁得出去。”八月份,太陽正是火辣辣的時候。 風(fēng)嵐也感嘆:“可不是,真是個人才。不過你肯定猜不到她是怎么被趕走的?!?/br> 她的說法勾起了左寧薇的興趣,她湊過去,好笑地問道:“怎么?難道有人真的敢開車從她身上壓過去?” “不是?!憋L(fēng)嵐搖頭,一臉興奮,“比這還絕。賀先生那天也正好被堵在了別墅里,他直接讓人從最近的工地開了一輛挖掘機來,將連家那老太婆給挖走了?!?/br> “挖走了……”左寧薇再一次感覺自己的腦子受到了極大的沖擊,“他就不怕傷到連家那老太婆或者被她給賴上?而且萬一出了人命怎么辦?” 風(fēng)嵐擺擺手:“放心吧,出不了人命,那個挖土機特別大,鏟子上都綁上了一層厚厚的棉花,傷不了人,而且鏟子離地面不到一米,走得跟蝸牛似的,所以就算掉下去,也不大可能會摔斷胳膊腿,頂多受點皮rou傷。但這就把連母給嚇得不輕,她趴在鏟子上瑟瑟發(fā)抖,動也不敢動一下?!?/br> “不過你倒是猜對了一點,她最后真的又賴上了賀先生,非要說她受傷了,獅子大張口,要賀先生賠錢。賀先生怎么可能受她擺布,直接派了個長得很兇的大高個過來,送她去醫(yī)院檢查。到了醫(yī)院,做了一圈檢查,明明什么事都沒有,她非要說自己這兒痛,那兒痛。那大高個也任憑她作,直接給她辦了住院手續(xù),跟她說,賀先生說了,他別的沒有,就是錢多,連母想在醫(yī)院躺一輩子他也派人照顧她?!?/br> 噗…… 左寧薇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豎起大拇指:“這招絕,便宜誰也不能便宜了她?!?/br> 風(fēng)嵐臉上也帶著笑意:“可不是,她以為人人都跟她一樣,舍不得花錢呢!哪料得到,有人愿意多花點在醫(yī)院,也不愿便宜她一分。住進醫(yī)院后,每天都有醫(yī)生來給她做各種檢查,一會兒照B超,一會兒抽血,一會兒量血壓,把她折騰得夠嗆,然后病房里又是四人間,每天鬧哄哄的,晚上休息不好,飯菜也是大高個在醫(yī)院食堂打的,以清淡為主,沒什么油水。才過了三天,連母就受不了了,嚷嚷著要出院,開始還想訛賀先生一筆,但賀先生那邊始終只有一個答案,要錢沒有,要住院檢查治病都隨意。最后,她看到實在拿不了了錢不愿繼續(xù)窩在醫(yī)院里受罪,只好灰溜溜地走了?!?/br> 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個后續(xù),左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