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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報當(dāng)年和這次流言以及以前木槿在娘家時,白姨娘找木槿麻煩的仇。 韓楊一聽趙垚這樣說,便明白趙垚是想干什么,當(dāng)下便道:“是?!?/br> “還有,那種流言,我不想再聽到?!?/br> 不光調(diào)查進(jìn)度,趙垚還想讓那個難聽的流言消失了,畢竟任誰聽到外面的人那樣議論自己,都不會高興的,而現(xiàn)在木槿已經(jīng)出了月子,以后就要跟人交際了,趙垚不想木槿高高興興地有了孩子,結(jié)果被人迎頭澆了那樣一盆冷水。 韓楊聽他提這個要求,不由有些為難地道:“除非他們公開議論,那要追究他們誹謗宗室還差不多,但他們很多人都是私下議論,這人私下說話,咱們也管不到啊。” 畢竟管天管地,還能管到人家說悄悄話么? 趙垚想了想,便道:“放話出去,就說誰說木槿剛生了個姑娘就叫命中無子,以后他們家誰懷了孩子,我們也在他們生孩子前就放風(fēng)聲,說他們家老婆或兒媳命中無子,除非他們?nèi)巳硕寄鼙WC自己家一定會生兒子,要到時生的是姑娘,就別怪咱們像他們現(xiàn)在這樣說預(yù)言是真的,他們的老婆或兒媳,果然命中無子!” 就像汪姨娘想的一樣,趙垚也覺得這個流言在木槿生孩子前就有了,是一種圈套:看木槿到時生了兒子,這流言就消散了;要是木槿生的是女兒,就一副“看,我沒說錯吧”的樣子,來坑害木槿,所以他這會兒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誰敢說木槿,他就那樣說對方,這京中各家都是大家族,誰家沒個準(zhǔn)備懷孕或已經(jīng)懷了孩子的婦人,要不想自己家將來也遭受這種流言,就老老實實地別去說他家的流言。 這倒是個好辦法,當(dāng)下韓楊便領(lǐng)命而去。 趙垚的這個方法還是有用的,京中各夫人,誰也不想自己,或自己的兒媳,也落個命中無子的流言,于是當(dāng)下便消停了起來,想著算了,等木槿連生了幾個女兒,再傳這流言不遲——相國寺高僧說的,肯定是真的——不錯,還有人堅信,那流言是真的呢。 因眾人消停了下來,于是這流言不久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木槿再在外交際時,也沒人敢拿那種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看自己了,怕自己拿這種話懟她們。 看這事消停了,木槿便松了口氣,要知道她本來還做了功課,就等著哪個極品撞上來,她好借機(jī)發(fā)作一番呢,雖然做了功課,但用不上自然讓人更加喜歡,畢竟沒誰愿意每次出門都做著要上戰(zhàn)場的心理準(zhǔn)備的。 ………… 木槿出月子后不久,就有先前在滿月酒宴上曾出現(xiàn)過的金姓富商太太,過來請木槿和趙垚賞臉,去他們家吃酒。 “無緣無故的,怎么會請咱們過去吃酒?”木槿不解地道。 一般請人過去吃飯,要么是家里辦什么事,好比成親,喬遷新居等,要么是家里舉行什么詩宴賞花宴等,現(xiàn)在沒聽說金家誰成親,也沒聽說金家舉行什么宴會,怎的就突然邀請他們過去吃酒? 趙垚笑道:“多半是想當(dāng)皇商,準(zhǔn)備走我的路子,前幾天我聽金老爺提過。” 因趙垚跟昌平王府是姻親,這人脈勢力自是不少的,所以這一年來,找他幫忙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所謂皇商,就是為皇家采辦各種物資的經(jīng)商者,而給皇家提供各種物資,本就是宗人府和戶部共同參與決策的事,所以知道他有昌平王府這個人脈的人,攀不上昌平王府或戶部的關(guān)系,便過來找他幫忙。 木槿聽了趙垚的話,這才明白是什么原因,當(dāng)下不由感嘆,難怪昌平王府富的流油了,他們這不過是因為昌平王府是外家,就有這么多的富商為了謀到皇家的差事而不停地送孝敬給他們,更甭提正主昌平王府了,送孝敬給他們的人只怕多如牛毛,這樣一來,他們能不有錢到外人眼紅嗎? 當(dāng)然,這也是昌平王爺眼光好,當(dāng)年站對了隊,資助永和帝奪得皇位,這才讓昌平王府有了今天的回報——永和帝投桃報李,讓他出任宗人府宗正,同時還非常禮遇昌平王爺,讓昌平王府在有了錢之外,還有了勢,要不是這個原因,昌平王府雖有錢,讓外人羨慕,但沒勢,趨之若鶩的人也要少很多的。 所以昌平王府現(xiàn)在的錢越來越多也不是憑空來的,也是人家奮斗來的,別人也眼紅不來的。 搞明白原因了,當(dāng)下木槿便跟趙垚過了去。 看臨江王爺和臨江王妃答應(yīng)來了,金家上下都不由喜氣盈腮,要知道他們家生意雖然做的大,但這個時代商賈地位低,錢再多沒有地位權(quán)勢,那也就是有權(quán)有勢人眼中的肥羊,所以像他們這樣的人,那是一定要攀到個靠山,才能保證自己不會得罪哪個有權(quán)有勢的人,被人當(dāng)肥羊宰了,而臨江王府,顯然就是他們非常滿意的一座靠山,除了因為臨江郡王是王爺,普通人不敢得罪外,更因為王妃外家是皇帝跟前的紅人昌平王府,所以這樣的一個背景,也難怪金家極力想靠上了。 就在金家上下喜氣洋洋的時候,在金家一個偏僻小院落里,一個郁郁寡歡衣飾輕薄艷麗的年輕婦人看著外面熱鬧的場面,便隨口問身邊侍候的下人,道:“府里怎么會這么熱鬧?” 那侍候的丫環(huán)便興奮地道:“好像是有個王爺要來?!?/br> 不怪她興奮,主家雖然有錢,但因沒什么地位,來主家的達(dá)官貴人并不多,更多的是主家捧著錢去那些達(dá)官貴人家里,所以這會兒會有個王爺這樣尊貴的人物來,也難怪這丫環(huán)會興奮了,想著自己這次能見到王爺這樣的貴人,等哪天放假回鄉(xiāng)下老家,可又有能大說特說的談資了,一想到會被鄉(xiāng)下那群小姐妹用帶著羨慕的眼光瞧著,她能不興奮嗎? “王爺?……知道是哪個王爺嗎?”那雖做婦人打扮,但從其輕薄艷麗的衣飾上看,不像正妻,卻像是姬妾一流的年輕婦人,聽丫環(huán)這樣說,不由失神了片刻,繼而便起了些興致來,問道。 那丫環(huán)知道自己主子為什么聽到有這樣一個大人物來就會來興致,無他,她主子的身份說是金老爺?shù)募ф?,其實就是家妓——家妓這行當(dāng),在商賈家庭很普遍,因為做生意的人需要交際,在外面還可以**,但在家里,就只能上家妓了。 尋常金老爺生意上或交往的貴人來時,這些半姬妾半家妓性質(zhì)的女人,便會被打發(fā)過去陪客人,運氣好,能被客人帶走,以后真的就是正常的姬妾,不再陪客人睡,那就是她們的福份到了,要是運氣不好,要么就是被客人睡也白睡了,接著干家妓這個行當(dāng),要么被客人帶走了,客人家也置家妓,在那邊接著做家妓,那就不過換個人家做